心魔看着他沉寂的神情,于是笑了起来,又在刺激法显:世间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难保花昙不会喜欢上其中一个,而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
你甘心吗?
这不是甘心亦或是不甘心,而是不该,他不该动妄念,执迷不悟。
情执的心是没有慈悲的,慈悲的心也是没有情执的,这样才能去爱众生,而不是只为一人。
法显缓缓合上眼睛,再不言语。
见他入定,心魔歪头笑看着他,嘲讽的说:相由心生,你闭上眼睛难道就看不到了吗?
他看的到,此举只是不想再为之动念。
心魔看穿他心中所想,便恶意的勾起唇,她伸出手,手指如花瓣般绽放,掌心间出现了一串温润的檀木佛珠。
这是花千遇从法显那里得来的。
心魔执着这串佛珠,在他面前,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深色的硬物上滑过柔软的舌,这一幕极为的香艳。
她张开殷红的嘴唇,将几枚佛珠含进口中缓缓吞吐,模仿着男女交媾的样子。
她不禁半扬起头,媚眼如丝,嗓子里溢出一声声欢愉的低yin。
法显虽闭目,但是面前发生的一切却是直接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心魔无孔不入。
他能清楚的看到,心魔用着花千遇的姿态,是怎么舔舐这串他曾经日日夜夜绕在手上不曾取下的持珠。
檀木珠沾满了晶亮的津ye,在她口中不停进出,诱惑的姿态惹的人心chao暗涌。
不可抑制的旖旎念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法显的喉结微微颤动,蛰伏在暗处的欲念再一次袭上心头,紧紧缚着他。
心魔含着佛珠歪头看他,似乎还觉得刺激不够大,她吐出佛珠执在手里,将圆润的珠子抵在ru尖上,细细的去碾磨饱满红润的ru珠。
ru珠被揉的发硬,娇娆挺立在雪峰上,犹如枝头的红果艳红欲滴。
佛珠绕在雪ru上,流连忘返,ru珠则在檀木珠的缝隙里的被压的颤动起伏,显得楚楚可怜,想让人去舔舐安抚。
记忆中是花千遇执着他的手,去抚摸滑如羊脂,润若腻玉的香ru,让他去揉捻那处的圆润ru珠。
酥麻感自下腹处涌起,凝聚成欲望之流,在体内燃烧起焦灼的烈火,血ye逐渐开始沸腾,法显的呼吸乱了。
心魔察觉到他的变化,她嘴唇一弯,嘲笑的说:你起反应了。
法显的身体一僵。
心魔低声笑了起来,嘲弄而肆意。
她含笑望着法显,腰肢摇摆,金铃声缭乱不停,檀口微张低低呻yin,面容chao红,媚态呈妍,端的是一副动情之色。
她假意的呻yin喊道:啊嗯你的阳根真大也好烫啊!顶的我难受。
我下面都流水了,也好痒啊,把你的阳根插进来好不好,人家会让你舒服的。
她身姿妖娆犹如无骨的蛇,眸子里春水晃荡,垂落的佛珠在她脖颈间撩撩绕绕,勾抹在玉雪的椒ru上,胸口起伏着,风流浪荡桃花色。
烛火散发着溶溶的暖色,火光下妖娆的身躯晕晃出暧昧的淡光,流动的空气都浸透了情欲的意味。
混合着呻yin的金铃声靡靡入耳,法显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他继续默念经文,无视心魔的引诱。
心魔定定望着他,唇角弧度更深,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邪气,带了戏谑的声音说:你说若是让花昙知道,你在心中这么意yIn她,她会不会生气?
法显微皱起眉,他正要开口,心魔却先他一步说道:别急着否定,我是你心中所想,你想什么,我便做什么。
这番话是心魔故意这般说的,她所做的一切并不全是法显心中所想,而是她刻意做来引诱他堕落的。
她唇边噙着妖娆的笑意,缓缓说道:你想我吻你。
抚摸你。
吞你。
她说的话越来越露骨放浪,却也再度勾起了法显的记忆,在昏暗的石室内,烛火映亮的狰狞的阳物,就在她雪白的腿间进出,rou冠顶开娇嫩的花唇,撑开层层软rou入到幽xue深处,她会受不住的在他耳旁浅yin喘息。
一种令人难堪的亢奋感觉,冲刷过颤抖的神经,随之而来的是犯禁的罪责感。
他尽全力稳守心神,可rou体还是会起反应,生起妄念就意味着七情六欲不断。
心魔瞥了一眼法显胯间的隆起,不屑的说:表面上不在意,身下的这玩意儿还不是越来越兴奋,假正经。
法显恍若未闻,手指结印,法诀变换,一朵金莲在他身下绽放而开,莲瓣浮动,流淌着淡淡金辉。
他眉心间金莲浮现,神光隐约,转瞬又消失不见。
他面上一派肃静,洁净如莲的僧袍上漾着淡淡光晕,仿佛不染凡尘,令人不可亵渎。
心魔望着法显庄严静穆的神情,嘴角勾起妖邪的弧度,故意轻渎的说:其实,你很想cao她吧,把你那粗硕的阳根插入她身体里,狠狠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