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在那次明目张胆的挑逗之后继父会很快过来把她狠cao一顿,谁知道晚上她刻意把房间门开了整整一夜都没见继父来夜袭,倒是招惹来了几只趁虚而入的蚊子。大白天一醒来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白皙肌肤上多了又红又肿的包时,心情简直崩溃得跟几千只草泥马奔腾过一样。
妈蛋!怂货!送上门的rou不吃还是不是男人!
她咬牙切齿地给自己抹止痒水,心疼地揉揉自己被咬起一个肿包的皮肤。止痒水一时半会儿没法奏效,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到处都痒得无以复加可是她不敢挠,怕挠破了留疤。再说有些地方也挠不到,比如背部。实在是痒极了也就拿背去摩擦身下的凉席,一时半会儿也能得到纾解,有时候痒极的地方恰好被摩擦到时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并不比性快感差到哪里去。
本来就只是打算稍微缓解一下,谁知道蹭着蹭着居然上瘾了,她忍不住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红唇有断断续续的呻yin声逸出:“嗯……这样舒服……好痒……”在远处听起来时声音显得有些压抑,更像是因为忍受疼痛时会发出的喘息。
所以路过的继父听到声音以为她是生病了,情急之下也顾不上敲门就直接走了进来,却没想到面前的一幕会这么香艳。
黑发凌乱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凉席上,不知为何身上的吊带睡衣都掀到了大腿以上露出了可爱的小熊内裤,有一边的吊带还滑落在了肩膀下,越发显得香肩嫩滑,诱人得让人想要去亲自品尝一下其中的细腻与柔软。
她的面容上残留着惊愕和意外,明显是没预料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
“我……”她连忙翻个身抬起身体解释,“昨天被蚊子咬到背了,我痒……”举起手中的止痒水证明自己没说谎,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以继父的身高和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吊带睡衣所遮掩不住的深邃ru沟,甚至大半个雪白的ru球都暴露在男人眼里了。
喉结微微的一动,继父感觉下体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尤其是看到少女一张一合正在说话的红唇,联想起曾经在这张嘴里得到过的销魂快感,恨不得现在就脱下裤子把鸡巴塞进去。
好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既然你没生病的话……”深呼吸防止自己就这么扑过去,继父刚刚退后一步就听到少女娇柔的挽留声,罕见的有些示弱:“帮,帮我在背后涂一下,我擦不到……”
继父分不清这是邀请还是真的请求帮助。也许是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实在太有杀伤力,就像一只走投无路不得已放下所有高傲和矜持向人类求救的小nai猫,让他觉得拒绝都是一种错误。
忍不住走了过去,握住少女那跟他想象中一样柔软的手。分明只是接过她手中的止痒水而已,然而他的手相比起来太大,把她的小手都笼罩在了里面,看似不经意的碰触让她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轻颤一下,险些就让止痒水从手中滑落。
“怎么这么不小心?”
继父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火热的吐息扑在她的颈子上时可以清晰看到有红晕缓缓浮现,娇艳得如同清晨灿烂的朝霞。
她抬起眼,欲言又止:“在……背上。”贝齿轻咬,眼波流转,尤其是当她红着脸除下肩带时,那副美人娇羞的姿态几乎让继父连骨头都酥了。没有拿着止痒水的手伸向凝脂般的玉背,他几乎都要沉迷在这绸缎般的手感中,手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少女颤抖着细细小小的声音抗议了才如梦初醒。
“痒……”
怯生生回眸,她的眼里甚至还氤氲着浅淡的水雾,微红的眼角好像下一秒就会流下泪来一样,“帮我抹一下……”
继父几乎都快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面前的少女纯洁得像是清晨街角处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柔嫩的花瓣仿佛还沾着晶莹的露水,而昨天勾引他的少女则艳丽得如同最上等的红色玫瑰,Jingye是最好的养料……
心不在焉地替少女在背部红肿的地方抹上止痒水,等继父回过神来时忽然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糟糕。
她就这样匍匐在面前,为了方便他涂抹的动作还特意挺起了上半身,挺翘的tun若有若无的磨蹭着他的大腿部。
看起来就像……后入一样。
因为这yIn靡的想象,已经半勃起的rou棒忽然在裤中跳动了一下。
她回头扬了扬嘴角,笑容甜美:“谢谢~作为报答,要不要我帮你?”刻意让软嫩的tunrou摩擦过越来越挺的rou棒,偏偏她的面容无辜得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纯洁。
有时候清纯远比放荡更能够引起男人的欲望。
理智在大脑中彻底炸开,继父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小雨,借一下你的腿”,伸手把少女推倒在了床上,“滋啦”一声拉开了裤链,直接就从中掏出了早就胀大发紫的硕大rou棒。
娇嫩的大腿内侧感受到了rou棒特有的温度,身体因为男性特有的腥臊味而自行躁动了起来。仅仅只是腿心跟rou棒做接触而已,隐藏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