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老子就是不要脸了,我李鑫打从娘胎出来开始就是没脸没皮的人!你不是有男人吗?把他叫来,老子不弄死算老子没种!
你敢!
你看老子敢不敢,老子不仅要弄死他,还要先当着他的面儿干你!让他知道,碰了我女人的下场!
事到如今,李鑫还在说着让她难堪的话,郭英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英子现在都这个时间了,要走,也要等天亮再走吧。见两人对峙着,李鑫也越说越离谱,欧阳坤便出口圆场。
李鑫一开始就是怕他自己万一睡过头,郭英会再次寻机逃走,所以才叫他在客厅守着没有另外去开一间房,但是,他能怎么做?用暴力的手段强迫她留下吗?他做不到。
岂料,欧阳坤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原本就在奔溃边缘的郭英打造的脆弱堡垒彻底崩塌了,如果说她这辈子最恨谁,第一个就是李鑫,第二个便是欧阳坤。她至今都想不透他为什么当初要带着自己去那里,眼睁睁都看着自己亲自把胸口送到尖刀上。兴许她应该感谢他,是他让自己从一个虚假的梦里醒来,让自己看清了李鑫的真面目。但是郭英始终无法原谅,因为她把欧阳坤当成是朋友。
一直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外涌,她的痛楚,她的伤口,彻底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她蹲到地上无助的哭喊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我已经尽量躲得很远了!为什么还来找上我!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不是没有感觉的玩具!你们高兴的时玩儿一下,不高兴的时候耍一下!我也会伤心也会痛的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让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不行。我不管你是恨我也好,讨厌我也罢,这辈子,你都别想让我放你走。从小到大都霸道的李鑫,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第一次红了眼眶,他心疼他的英子,心疼得心脏都揪着疼,但他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现如今更是已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出来,英子,咱不哭了,不闹了,先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咱就回家好吗?来,听话。
他想把郭英从地上抱起来,想把这个让他心疼的人儿抱在怀里宽慰,可是郭英硬是挣扎着根本不让他碰。
李鑫!欧阳坤不忍李鑫再逼迫郭英,于是立马吼住李鑫。
你闭嘴!李鑫恶狠狠的瞪着欧阳坤。
郭英抬着红肿的的眼皮,透过眼泪望向李鑫,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笨蛋,现在还看不出来吗?我就要你啊。李鑫想都不用想的脱口而出。
好。不知为何,郭英突然就改口了。
李鑫听到这声犹如天籁的好字,感觉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劳改犯得到大赦般兴喜若狂,他激动得要去抱住郭英,去吻她,去爱她,但接下来,他整个人却愣住了,他的兴奋在这寒冷的冬天被泼了满满的一盆冰水,除了刺骨的寒冷还是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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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是這麼不要臉!?」
「老子就是不要臉了,我李鑫打從娘胎出來開始就是沒臉沒皮的人!你不是有男人嗎?把他叫來,老子不弄死算老子沒種!」
「你敢!」
「你看老子敢不敢,老子不僅要弄死他,還要先當著他的面兒干你!讓他知道,碰了我女人的下場!」
事到如今,李鑫還在說著讓她難堪的話,郭英拚命的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流出來。
「英子現在都這個時間了,要走,也要等天亮再走吧。」見兩人對峙著,李鑫也越說越離譜,歐陽坤便出口圓場。
李鑫一開始就是怕他自己萬一睡過頭,郭英會再次尋機逃走,所以才叫他在客廳守著沒有另外去開一間房,但是,他能怎麼做?用暴力的手段強迫她留下嗎?他做不到。
豈料,歐陽坤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原本就在奔潰邊緣的郭英打造的脆弱堡壘徹底崩塌了,如果說她這輩子最恨誰,第一個就是李鑫,第二個便是歐陽坤。她至今都想不透他為什麼當初要帶著自己去那裡,眼睜睜都看著自己親自把胸口送到尖刀上。興許她應該感謝他,是他讓自己從一個虛假的夢裡醒來,讓自己看清了李鑫的真面目。但是郭英始終無法原諒,因為她把歐陽坤當成是朋友。
一直強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往外涌,她的痛楚,她的傷口,徹底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她蹲到地上無助的哭喊到,「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我已經盡量躲得很遠了!為什麼還來找上我!我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不是沒有感覺的玩具!你們高興的時玩兒一下,不高興的時候耍一下!我也會傷心也會痛的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好不好!讓我走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不行。我不管你是恨我也好,討厭我也罷,這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