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外面来了个好大方的客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你看,一百块诶。
郭英在储物间坐着打盹儿,同事郑小梅突然推门进来,把郭英吓了一跳,还以为什么事。听到她兴奋的朝自己炫耀客人给了她小费,于是又兴趣缺缺,有气无力的对她笑笑,我哪里认识什么大方的客人,好小梅,你让我眯一会儿,我真的好困。
不认识啊?我还以为是你认识的什么人呢。郑小梅嘟囔了两句,看郭英又闭上的眼睛,手一挥,管他呢,行,那你眯吧,我出去了。
嗯,要是客人多的话,你就来叫我啊。并没听见郑小梅在嘟囔什么,郭英就听见她说出去了,才梦呓般的跟郑小梅交代着。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哪还有什么客人来,郭英也就放心大胆的休息。
咖啡厅的营业时间是上午九点到凌晨1点,工作人员是分两班倒,白班和晚班,其实多数人都不喜欢上晚班,时间太晚了,不过郭英倒蛮喜欢上晚班的,虽然晚上人比白天要多,但是有夜宵餐补,另外有晚班补贴,多挣一点钱是郭英目前为止唯一的想法。
这次有一个同事有点事需要回家一趟,现在又没人,所以请假又请不到,就拜托她帮她带班,同事承诺的下个月三天休假都挪给她,想着下个月自己可以连休一个星期,就能回家看看了,所以她便答应下来。不过这一连三天都上通班,从早上九点上到晚上一点钟,她实在有点熬不住了。
等郑小梅来叫郭英的时候,她差不多眯了半个多小时,说收银接到老板电话,吩咐要是没有顾客的话,就提前下班。
郭英一听,喜出望外,她就算在这儿打盹也是极不舒服的,休息得不好是一个,脖子一直歪着,时间久了就好疼,而且储物间里也有没有空调,现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躺到温暖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个天昏地暗。
潦潦草草打扫了一番,就打了下班卡。郑小梅和收银员都是本地人,这过年过节的,她们就不住员工宿舍,下班都回自己家,所以就郭英独自一人回宿舍。
宿舍在一个老小区里,如果坐公交车的话一个站就到了,但郭英多数时候都是走回去的,倒不是舍不得那一块钱的车钱,主要是等公交车的时间也够她走路到的了,何况现在都十一点半了,最晚那班车也早就过了。
大城市的新年已经没有什么年味儿了,不像家里,大年初一到十五,都能听见鞭炮声,家家户户都喜庆洋洋的。郭英其实非常的想念父母,弟弟妹妹,还有那不绝于耳的炮仗声。
半夜的城市已经没有白日的喧闹,一路上只有郭英被路灯拉长的影子陪着她,这世界静得放佛只剩下了脚步声,踢踏、踢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不踏实,总觉得好像有谁跟着自己,她莫名的往身后看,除了不远处马路边停着一辆车,并没有看到人,回过头,暗恼自己的疑神疑鬼,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继续往宿舍赶。
只是半响过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她的脸刹时惊恐万状,心跳如擂鼓,双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跑起来,用了她平生最快的奔跑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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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英,外面來了個好大方的客人,是不是你認識的?你看,一百塊誒。」
郭英在儲物間坐著打盹兒,同事鄭小梅突然推門進來,把郭英嚇了一跳,還以為什麼事。聽到她興奮的朝自己炫耀客人給了她小費,於是又興趣缺缺,有氣無力的對她笑笑,「我哪裡認識什麼大方的客人,好小梅,你讓我眯一會兒,我真的好睏。」
「不認識啊?我還以為是你認識的什麼人呢。」鄭小梅嘟囔了兩句,看郭英又閉上的眼睛,手一揮,管他呢,「行,那你眯吧,我出去了。」
「嗯,要是客人多的話,你就來叫我啊。」並沒聽見鄭小梅在嘟囔什麼,郭英就聽見她說出去了,才夢囈般的跟鄭小梅交代著。
現在已經是十點半了,哪還有什麼客人來,郭英也就放心大膽的休息。
咖啡廳的營業時間是上午九點到凌晨1點,工作人員是分兩班倒,白班和晚班,其實多數人都不喜歡上晚班,時間太晚了,不過郭英倒蠻喜歡上晚班的,雖然晚上人比白天要多,但是有夜宵餐補,另外有晚班補貼,多掙一點錢是郭英目前為止唯一的想法。
这次有一個同事有點事需要回家一趟,現在又沒人,所以請假又請不到,就拜託她幫她帶班,同事承諾的下個月三天休假都挪給她,想著下個月自己可以連休一個星期,就能回家看看了,所以她便答應下來。不過這一連三天都上通班,從早上九點上到晚上一點鐘,她實在有點熬不住了。
等鄭小梅來叫郭英的時候,她差不多眯了半個多小時,說收銀接到老闆電話,吩咐要是沒有顧客的話,就提前下班。
郭英一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