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这三个字透着说不清的暧昧,欧阳坤不能说,于是他的话,结束在了一个很莫名的地方。
十多分钟过后,到了李鑫家楼下。郭英把李鑫喊了起来,本来欧阳坤想帮忙,郭英却说她力气大着呢,能行。就跟欧阳坤道了别,把人搀着走了上楼。欧阳坤坐在车内,把车子打燃,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处,才驱车离开。
幸好房子在三楼,不算很高,如果是七八九层,郭英大概会累得够呛,喝醉酒的人就是没有长骨头的一滩rou,彷佛李鑫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她身上,让她上了两层楼就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不过从小干农活干得多,挑、抬、背,样样都行,身体也是得到了很多锻炼。所依哪怕是拖的,她也能把人拖到家。诶?如果真的到了要把他拖回去的地步,那他应该是醉死了吧?哈哈哈,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臭流氓大概做鬼都会觉得很丢脸。
笑什么?这么开心?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沙哑,突然在耳边炸响,郭英吓了一跳,你、你醒着啊?
我如果不是醒着,你觉得凭你能轻易的把我弄上楼?你还真是蠢得可爱。如果不是听到郭英嘴里轻轻的笑声,他还想一直这么装着呢。
你醒着就自己走嘛。郭英抱怨了一句,不满李鑫还挂在她身上,更加不满他装醉。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刚才在笑什么?李鑫不理会郭英的怨念,手臂仍旧圈着她的肩膀,只是不再故意往她身上搭力。
郭英虽说不满,但也没有挣开李鑫的手,依旧扶着他往楼上走,我在想你会不会就这么醉死。
李鑫一乐,然后伸手用力捏了捏郭英的脸颊,捏得郭英喊疼。
老子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郭英抿了抿嘴,小声道,你死了就没人欺负我了,我当然高兴啊。
李鑫征了征,原来这女人一直认为他在欺负她啊?他李鑫虽然霸道,但是从来就没有欺负过女人,当然,床上欺负的那不算。他向来不愿意吃强扭的瓜,威逼一个女人跟他在一起这种事就只做过这一次,想想,郭英在他眼里和其他的女人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一开始是这样的,但她现在不太确定了。何况现在说讨厌有什么用?反正现在自己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虽说这话过于矫情,说出来肯定要被臭流氓笑话,但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郭英很传统,是个认死理的人,在这个性相对于开放的年代,她仍然坚持自己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丈夫的这种想法,黄心悦就拿这事儿笑话过她。但她不觉得自己很封建,她只是不想那么随便这个男人不行,就换下一个呗,这种想法一旦开了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家门前,郭英瘪瘪的说了声没有,然后掏出钥匙开门。
这违心的口气,敷衍的态度,还敢说没有?!李鑫内心突生烦躁,他竭力按耐住噌噌往上冒的火气,语气平淡道,我很好奇,你究竟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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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別這三個字透著說不清的暧昧,歐陽坤不能說,于是他的話,結束在了一個很莫名的地方。
十多分鍾過後,到了李鑫家樓下。郭英把李鑫喊了起來,本來歐陽坤想幫忙,郭英卻說她力氣大著呢,能行。就跟歐陽坤道了別,把人攙著走了上樓。歐陽坤坐在車內,把車子打燃,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處,才驅車離開。
幸好房子在三樓,不算很高,如果是七八九層,郭英大概會累得夠嗆,喝醉酒的人就是沒有長骨頭的一灘rou,彷佛李鑫整個人的重量都挂在了她身上,讓她上了兩層樓就已經氣喘籲籲、大汗淋漓。不過從小幹農活幹得多,挑、擡、背,樣樣都行,身體也是得到了很多鍛煉。所依哪怕是拖的,她也能把人拖到家。诶?如果真的到了要把他拖回去的地步,那他應該是醉死了吧?哈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這個臭流氓大概做鬼都會覺得很丟臉。
「笑什麽?這麽開心?」低沈的嗓音帶著些沙啞,突然在耳邊炸響,郭英嚇了一跳,「你、你醒著啊?」
「我如果不是醒著,你覺得憑你能輕易的把我弄上樓?你還真是蠢得可愛。」如果不是聽到郭英嘴裏輕輕的笑聲,他還想一直這麽裝著呢。
「你醒著就自己走嘛。」郭英抱怨了一句,不滿李鑫還挂在她身上,更加不滿他裝醉。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剛才在笑什麽?」李鑫不理會郭英的怨念,手臂仍舊圈著她的肩膀,只是不再故意往她身上搭力。
郭英雖說不滿,但也沒有掙開李鑫的手,依舊扶著他往樓上走,「我在想你會不會就這麽醉死。」
李鑫一樂,然後伸手用力捏了捏郭英的臉頰,捏得郭英喊疼。
「老子死了你就這麽高興?」
郭英抿了抿嘴,小聲道,「你死了就沒人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