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rou棒就这么慢慢地隐没在她细嫩的屁股间。他每深入一寸,就更加感觉到女人传来的体温,她的rou壁包覆在整个rou棒的周边,虽然没有足够shi润却也因男人温柔的动作而毫无抵抗能力地随着男人的进入而被撑大并适应。
“噢!你这里好暖。”
“怎么自己会成这副下贱堕落的样子了呢?不是说好以后心里只有项丞左不给其它人碰的么?”舒心忧在心里默默的反复质着问自己!眼角不可察觉的微微shi润起来,一股隐隐的酸涩和巨大到没顶的极度羞耻愧疚感齐齐涌上了她的心头。
也许是太过鄙视自己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舒心忧居然索性自暴自弃的放纵了接受着自己的欲望起来,她忍不住像蛇般的扭动她纤细的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左右微微晃动让自己更加shi润。
经过柳宿风轻柔缓慢几分钟的抽送后,她发出了鼻音的呢喃“啊…嗯……重…重一点…
”配合着两人连接处传来进出和撞击在tunrou上的声音,她的叫床声是那麽动人心弦,让男人忍不住想加快。
刚想加快就听到了女人要求重一点更是喜不自胜,然后抽插的速度已经慢慢地加快起来“你下面夹得我好紧好暖…不论干你多少次都不够…嗯"男人的rou棒特地每一次完全的插入到深处又抽离到花xue口,一次比一次加速,加具的欢愉和荷尔蒙已经让舒心忧的理智开始恍惚了起来只见她紧闭着眼承受这股强大的刺激。她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下一下晃动。
舒心忧则双手紧抓着矮柜扶趴着,享受着身后男子带给自己的快感。"嗯....慢....点..."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奇怪,心忧姐不是说来拿药么,婚宴准备开始了不见她人哎。”
另一道女声说“可能没找到吧,我去看看。”
然后走廊里的走动声传来,柳宿风这时候才想起门没有关,在这危急时候舒心忧从欲望中清醒了几分,紧接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把她吓得魂不附体花xue夹紧把男人的rou根狠狠锁住了这强烈的刺激顿时让男子浑身颤抖。“噢!放松,太紧了。”柳宿风被她突然夹紧差点缴械投降。
“嗯....怎么...办?快,快出去,不要嗯哼...”舒心忧慌乱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内心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男人被她的动作弄的抽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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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忧?”女声出现在门口了,推开了开着一半的房门,走进客厅叫了一声,发现没有回应,又叫“心忧,你在房里么?”
卧室的床底下,是的床底下,幸好床是有一个楼梯台阶上床的所以床设计的有点高足足到她大腿的高度,再减去床垫二十㎝还有足够的空间躲着他们两个人,只是柳宿风在这个时候还不放过她,而是从后入变成了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她的身上下体连接在一起,柳宿风的一只手此时从舒心忧的tun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ru房,男人另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左腿,防止她的双腿合上,开始揉着女人的酥胸,露出yIn邪又满足的表情握住nai头和ru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
舒心忧在漆黑的床底下里咬着唇死瞪身上的男人。而男人则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紧张得夹紧的花xue中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後慢慢顺畅起来,舒心忧强忍着要发出的yin哦声,唯恐会被听到。
“心忧?人呢?奇怪了药还没收拾好呢”那名女伴嫁绕着大房间走了几处都没见舒心忧的身影就走到小矮柜看到药包正凌乱撒在桌上,奇怪着自言自语。
听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越来越近停在衣柜附近,舒心忧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而柳宿风就这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粗壮的rou棒因为女人花xue一跳一跳的收缩而根部青筋暴起,而且西裤裆部位置已经被女人的爱ye打shi,如果不是在漆黑的床底下一定看起来十分狰狞yIn糜。
急促的呼吸,ru头保持坚挺的兴奋状态。男人也同样兴奋地把勃起大了几分的rou棒往里挺了挺直接撞到花心“嗯...”不可控的发出yin哦吓得舒心忧立马捂住嘴。黏稠的爱ye从花xue深处流到和男人结合的部位,更多的yIn糜ye体滴沾在男人没有解开的西裤上,多余的汁ye顺着女人的花瓣到股沟直接滴到地板上。
男人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rou就会鼓鼓的隆起。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舒心忧想摆脱这个困境,心知自己若是被发现真的没有面目活下去了,可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感官身体却毫无力气,只能强忍着快感支起上半身贴着他耳朵用尽可能小声的声音说“快停……下,求……你”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女伴嫁转过头看着床的的方向,舒心忧眼睛瞪大着看着床单没及地处露出光的那一条缝萌萌的高跟鞋正一步步向床接近舒心忧的心跳都到嗓子眼了抱着死定的决心索性闭上眼等待被发现的那一刻,当萌萌的高跟鞋停在床边弯下身拿着床单准备试探着提起的时候门口一个女生响起“萌萌,心忧在么,宴席要开始了。”
叫萌儿的女生才停下了手走出卧室说“不在哎可能已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