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袜子更加粗暴的涌入她的呼吸,尽管经过了
几乎整整一天的强制消臭,但是臭袜子上剩余的气息还是扩散到了整个房间都无
法忍受,可想而知用防毒面具直接品味这臭气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这个可怜的女孩,不仅耳朵里面被凝胶和耳机彻底封死,脸上戴上了全包式
的不透光镜片防毒面具,就连跑步机上的拘束方式,都是你不知轻重而亲手加载
的,为了让她能乖乖的在跑步机上跑动,你不仅用锁链锁住了她的单手套末端的
铁环,让她不得不以一个后高手的痛苦姿势站在原地,而且脖颈上标配的固定脖
颈的项圈,也同样拿起锁链高吊在房梁上,被紧绷的铁链拉扯到疼苦不堪的女孩,
不仅仅需要随着跑步机而跑动,而且你还故意为她穿上了一双芭蕾高跟鞋,被迫
绷紧脚背的女孩只能用脚尖去点地奔跑。
芭蕾高跟鞋和身上的潜水衣内都涂抹了厚厚的痒粉,一旦出汗就意味着没有
尽头的瘙痒地狱。反映到女孩的身上,就是不得不忍受着瘙痒的折磨,强忍着脚
尖的疼痛,用几乎小步蹭的姿势勉强跟上跑步机的速度,一旦失足或者脱力,后
果就是单手套和项圈的收紧,给予窒息和脱臼的痛苦。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虐死
的一个星期后,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当着所有人面前高
潮,不顾脸面的淫荡呻吟,走起路来也已经可以用芭蕾鞋蜻蜓点水一般迅速移动
了。
《龙族》的女主角诺诺。
瞧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想象不到她会是被作者江南描述为「美艳到不可逼
视」的天之骄女。
「你说诺诺不是绿茶婊?」你冷笑着道,「什么『男主生命里的第一道光,
只是后来写崩了』,呸!这道光也是
假的!分明知道男主表白必输还怂恿她表白,
然后再从天而降,骗男主傻傻地爱上她。如果她一心一意站未婚妻凯撒,那也罢
了。凯撒冒死对抗侵略者的时候,诺诺在干啥?她在抱怨凯撒不给她过生日,然
后赌气带着舔狗男主看星星,还说不喜欢未婚夫,这他妈简直都是明示了,这不
算绿茶婊?」
「无非是对自己感情拎不大清而已,诺诺喜欢谁连她自己都懵懂。男主角自
己不也一样是……」
「呸!巧言善辩!」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啪的一下按开了墙上的另一个
按钮,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你还是想说,她不是?」
里面是一个被捆成了粽子的肥美女孩,疯了一般地淫叫:「来吧!来吧!高
贵的男主人,请尽情的凌辱虐待母狗,有什么招都放马过来吧!贱母狗就是三天
没被调教欺辱,就浑身痒得慌、浑身不得劲,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犯贱讨好主人、
取悦主人呢!装模作样搞音乐的母狗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个不足与外人道的梦想,
那就是渴望找一个能让自己心悦诚服的主人,肆意调教凌辱自己,越变态越好、
越屈辱越兴奋。这些话不能明说!必须要随主人心意很自然的欺辱自己才有意境、
才真实不别扭、不做作!那么多同伴中没有一个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直到遇到主
人你之后,宿愿终于得偿啦!」
《京吹》里的黄前久美子。
「你说别人是绿茶婊,久美子怎么解释?」腚姐不服气地问,「人家对冢本
秀一一心一意!」
「跟男人出轨算出轨,跟女人就不算?和那个姓高坂的都擦出多少超越友情
的火花了你没看见?百合?百你妈的百合!长那个逼却不给男人用,浪费国家资
源么?」你再一按,「啪」的一下,「抑或是说,她不是?」
新打开的房间里有一块古色古香的石碑,上面镌刻着一行小字——
我希望庆国的人民都能成为不羁之民。
受到他人虐待时有不屈服之心,受到灾恶侵袭时有不受挫折之心,若有不正
之事时不恐惧修正之心;不向豺虎献媚。
我希望庆国的国民,每一位都能成为王;都能成为统治被称为自己这块领土
的,独一无二的王。
而刻下这一切的《庆余年》暗线主角叶轻眉,正像狗一样脱光了朝那块石碑
撒尿。
「叶轻眉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可是在异世界推行人人生来平等的大英雄,
真真正正的女权主义者啊!」
「呸!张口女权闭口女权,女权即特权,女权都该死,你以为我不知道?还
搁这里打拳呢?」
你四仰八叉,桀桀地笑。《物语》里的小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