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奈比平时回来时间要稍早一些,在门口就碰到封致远还有一位陌生女子。
封致远没有想到能碰到樱奈,表情有点尴尬
樱奈,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学校大扫除提前放学。
身边的女子开口道:这位是?
啊,她就是我跟你说的朋友家孩子,樱奈,樱奈,这位是,是王秘书。
樱奈看着这位成熟透露妖艳的秘书礼貌问好,王秘书掩唇轻笑:真是漂亮的女孩子
封致远干笑了两声,对了,封凛呢?
封凛,不是回来了吗,樱奈没说,估计封凛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然后走了。
封凛在学校打篮球呢,要晚点回来。
这孩子,贪玩。
封致远还是十分尴尬,刘妈要过一会才来,里面什么都没收拾,这要是被樱奈看见
樱奈看出封致远的困窘,笑着说:封叔叔,我要去同学家玩,把钥匙放信箱里。言外之意自己不进去。
封致远忙不迭的点头好,好,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就在附近。说完樱奈放好钥匙封叔叔再见,王秘书再见。蹦蹦跳跳的离开。
等到封致远开车远去,樱奈摸出一支烟点燃,确定封致远不会回来,面无表情的往回走。
从信箱摸出钥匙,开门入内,客厅没有特别大的改动,不过有些地方还透露着隐晦的信息,比如地毯上洇shi的几块,樱奈吐着烟雾来到主卧,做猎人的就有喜欢探寻秘密的恶趣味,主卧门虚掩着,推开,里面狼藉显现刚才战况激烈。
被子卷成一团,床单凌乱皱皱巴巴,枕头不知去向,避孕套扔的满地是,有的还留出ye体,一摊白色ye体挂在墙上婚纱照上,浴室更是狼藉,地面积着水,肯定不是单纯的自来水,樱奈用洗手台上的水熄灭烟,扔进纸篓。
封凛不知去向,他一定是看见这场景了,可怜的孩子,目睹父亲出轨这得有多大心理Yin影,不过关她什么事,一万个人有一万种不幸,她可没有圣女情怀去关照别人。
回房间,换下校服,从衣柜最下面抽出一套黑色衣服,这是她的工作服,前几天她去尤莉的酒吧,接到一个小单子,就当练手。
把头发盘好用发网兜住藏进帽子,遮住下半脸,全副武装,从窗户爬下,消失在路的尽头。
城东某处街区,向前走经过红绿灯后就是酒吧夜店一条街,找到一家叫伽色的夜店,对最里面穿灰色西服的人说,今天可以观赏金鱼吗?他就会带你入内,穿过一道禁止入内的门廊,转过几处楼梯,来到另一个喧嚣世界,地下拳场。
擂台上活着的人是赢家,擂台下人们疯狂叫喊诅咒辱骂,一个拳手倒下了,人们没有安慰而是大声咒骂让他起来,因为他们下了赌注,躺下就代表他们的钱没了,每个人疯狂且病态的叫喊,这里是角斗场,围观的是野兽。
封凛就是其中一员,不过不是擂台下,是擂台上,他是这个拳场胜率最高的拳手,也是这个拳场的压场,如果有外来人连胜,那就由封凛上场终结这个幸运,没人在乎他们的死活,玩的就是这种不知生死的快乐。
封凛是在几年前误入这里的,当他第一次知道,父母的婚姻有多么支离破碎,绝望难过跑到酒吧买醉,第一次买醉就被人下了套,当做绵羊丢进这里给人刷胜率,封凛记得台下所有人咧嘴兴奋的看着他,好像再观赏老虎如何进食一样,每个人捏着钞票,叫喊着舞动着,封凛大声的说自己是谁自己父亲是谁,换来的只有嘲笑,
这里不认你是谁,只认钱,想出去?可以,打赢你对面的人,钱和自由都是你的这句话是琛哥说的,也是这个拳场负责。
封凛赢了,他不记得自己怎么赢的,刚开始挨揍的多,但是后来他找到进攻的快感,血水模糊了双眼,牙齿松动,但是这种快感激励着他,他越打越兴奋,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次次rou搏中,最后对方倒下,他赢了。
他浑浑噩噩拿到一沓纸钞,琛哥说这是他应得的,他听不见,他听不见琛哥说话,也听不见周围鼎沸,他很开心,特别开心,他在这卸掉了所有情绪,时隔几个月后,他又出现在擂台上。
封凛赢多输少,琛哥问他想不想来这里当压场,封凛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从此拳场里就出现了一个少年,碾压众人,琛哥问他叫什么,封凛想了想,半天才说出一个字:冬他在一年最寒冷的时候出生,名如其人,他的生活也如同冬天一样,毫无色彩。
封凛在后面绑着手带,每次他不舒服难过时都会来这打拳,琛哥靠着柜子,一会你对的是贺九,这人可是有点本事,小心点。封凛停顿下,然后点点头,继续缠绕绑带。
拳场不同于楼上夜店的热闹,但也是迷乱癫狂,有人坐在包间观赏,这些是有头有脸有钱人,有人蹲在台下晃着筹码,这些是另外一种赌徒。
封凛上场了,场内燃起来小高chao,对方也上场了,在这个地方不存在握手,双方点点头哨声吹响,便扭打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