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幼后颈的腺体时,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腿上挨着的他的下半身变得湿热。
不用猜也知道,怀里的他下半身会是怎样的光景。
那种隐秘之处湿得彻底,原本干涉的荒地被河水冲灌,狭窄的水渠被冲击得一缩一扩,邀请更多水源的进入,哪怕隔着裤子也感受得到对方想要交欢的紧迫。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愿意用手指捅进他的深处,摸索到他的敏感点,再用自己的节奏来回碾磨,让他的哭喘声跟着自己的动作一起忽高忽低,忽强忽弱。
让他的眼神涣散,嘴唇无法合拢,津液与体液一齐湿润两口,而她会抬起他的臀部,将自己送进他柔软的生殖腔,抵住所有欲望的出口,让它们积压成了云,待合适的时机再化成雨,淅淅沥沥流出,而她一下又一下,似勤劳的工人,刻苦而奋勇地在他体内耕耘,直至成结也不会让他的内里被荒废。
但显然这只能是她的臆想。
“姐姐……啊——呜……呜嗯……”
小兽的声音再也克制不住,像是得到肯定一般,不再压抑着天性,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汲取着她的气息与温度。
“边幼,没有下次了。”
她这般说着,没管怀里受了刺激接近崩溃边缘的人是否能听懂,话音刚落便咬到了那处脆弱的腺体上。
“啊……哈啊……呜——嗯啊……”
边幼的身体近乎痉挛,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落在她肩上,环住她脖子的手失去气力般垂了下去。
“嗯?放松些,我在这里。”她察觉到他的反应,不像平常的Omega被标记时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双手将他抱得紧了些。
他快要死掉了,对不对?
除了被人从悬崖上丢下去的直直下坠感之外,边幼感觉不到其他任何。整个身体仿佛因Alpha的信息素侵入而发生崩解,始终抓不住实处,他只好勉力蹭着蔷薇的颈窝,试图找到一丝安全感。
空虚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填满,往常注意不到的敏感部位燥热难消,他的表情混着痛苦与欢愉,神经中枢只能处理快感这一种事物。
别放开我……别让我一个人……
压抑了数年的身体承受不住这般剧烈的刺激。
他闭着眼,快要昏死过去。
她的手在这时隔着汗津津的衣服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嘴唇在他的腺体处吻了吻。
被认为是仅此一次的临时标记,她都能从中体会到自己想要占有他的疯狂。
这是一种不可控的状态,是她的世界里不该有的存在。
她眼底一片冰冷,差一点就要克制不住将手伸向他下半身的冲动。
边幼的喘声在她耳边循环往复着,渐渐低弱了,想要诱惑她吃下禁果。
但她不能。
她无法对这样的他出手。
等边幼渐渐从情潮中挣脱出来,彻底睡着,蔷薇才松开他,将他安顿回他自己的床上。
替他换掉了汗湿的衣物后,她终于打量起这个房间的摆设。
心中冒出的第一句话是:
“寒酸。”
她突然有了自己的猜测。
会不会是他没钱买抑制剂?
这样的想法产生后,她看向边幼皱着眉头睡着的脸,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
而后对那位未曾出现在她面前的边幼的对象在心底进行了一番强烈谴责。
这小傻子,交往的对象人品真是不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边幼并未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
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床边放着自己的手机,桌子上的电脑依旧是关机状态。
如果不是起身去照镜子时发现脖子上有着红印,他几乎要以为昨晚被蔷薇临时标记只是一个梦。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洗漱完,轻手轻脚开了门,正纠结要不要去找蔷薇时,听到外面一阵搬动重物的声音。
“鉴于你每晚的放纵给我带来了困扰,我明天就会搬离这里。”
昨晚的记忆纷纷砸在他心上,他忽然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不可以就这样走掉!
他扭开门把手,冲出了房子,看见的是隔壁搬家工人忙碌的身影。
他像个不知所措的犯了错的孩子,站在蔷薇门前往里望,全神贯注地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没有,没有任何姐姐还在这里的痕迹。
他本就生了红血丝的眼睛又红了一片。
所以,“没有下次了”,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