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
韩卿繁算是富三代,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韩家就已经发展起来,到了韩中霖接手公司之后,韩氏集团的发展越来越迅速,成为了都城的龙头企业,也就在这时,韩中霖对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一见钟情,并要娶她为妻。
而那个女孩在当时有一个深爱的男友,韩中霖为了得到她,确实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婚后那个女孩产下一子。
“后来,一直到我三岁那年,我母亲走了,听说是忘不掉她那个初恋男友,而韩中霖也决定放了她。”
“我一直都觉得,她离开了韩家应该会过得很好,可以和自己真正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不然她也不可能一次都没回来看过我。”
韩卿繁娓娓道来,声音没什么起伏,也听不出情绪,鹿时希紧紧抱着他,心疼他。
“也就是前几年,我才知道…”韩卿繁顿了顿,说,“在她离开韩家没几年的时候她就去世了。”
鹿时希一怔,她本以为韩卿繁的母亲是在最近几年才去世的,却没想到,是那么久之前。
“她去找了她的初恋男友,结果才发现,那个男人早已和别人成婚,也就是在那时她才知道,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在他们恋爱第三年的时候就已经劈腿了,当时是韩中霖知道了这件事,他让那个男人离开我母亲,并警告他不能把这一切告诉她。”
“再之后,我母亲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她也想瞒着我,宁愿让我恨她,让我觉得她在外面的家庭过得很快乐,也不愿让我知道她离开的事实。”
鹿时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知道这么多年韩卿繁是怎么度过没有母亲陪伴的日子的。
韩卿繁继续说道:“她临终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韩中霖把我好好抚养成人,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那你……”
“她去世这件事情是我去年知道的,但是去世的真相,是昨晚才知道的。”
鹿时希想起来了,昨晚韩中霖好像确实把韩卿繁单独叫走了一段时间。
“那你现在,和叔叔的关系…”鹿时希问道。
以前韩卿繁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理解韩中霖,以至于韩中霖后来对他的教育他也一直抵抗,那现在看来,事情好像不是那样的。
那这样,他和他的父亲,是不是可以缓和一点关系。
韩卿繁笑了笑说:“说实话,就算没有这个真相,我也不打算和他一直这样斗下去了。”
鹿时希抬头,韩卿繁垂眸看了她一眼。
“可能是有了你之后吧,就觉得很多事情都可以放下了,也没有必要对那么多事情耿耿于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有了你,所以我的人生有了色彩,那么其他的一切都没什么所谓了,我对他是恨也好,是爱也罢,都没必要那么纠结。只不过当我得知了这个真相之后,会更快的重新接受他。”
“我想过得简单一点,轻松一点。”
在韩宅待了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回了市区韩卿繁的公寓。
原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韩卿繁就挺不正经的了,然而这个狗男人自从开了荤就愈发肆无忌惮。
鹿时希心累,当她又一次被男人压进沙发里的时候,她终于怒了。
“韩卿繁,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鹿时希企图从沙发里爬起来,还没支起身子就被男人按着肩膀压了回去,脑袋再次埋进已经被汗shi了的靠枕里。
他哑着嗓子,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说:“结束了谈。”
“不行,我不行了!韩卿繁,会出人命的,必须现在谈…啊!”
剩下半句话被撞了回去,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到正式谈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餍足的男人穿上一件衬衫,随意地扣了几颗扣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而鹿时希则是颤抖着腿从浴室走了出来。
韩卿繁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鹿时希下意识反抗,被人一把按住,“不弄你,放心。”
鹿时希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
“你前面说想跟我谈什么?”韩卿繁问。
鹿时希委屈巴巴地说:“韩卿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英年早逝,我才二十二岁,人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你一点都不宠我!”
韩卿繁失笑,抱着鹿时希亲了亲,哄道:“知道了,接下来几天不碰你了,行不行?”
“就几天吗?”鹿时希挂着眼泪惊恐道。
韩卿繁想了想,试探道:“一周?”
“一个月行吗?”
“……”
眼看着鹿时希又要哭,韩卿繁只好道:“行行行,一个月。”
鹿时希这下放心了,然而在一周后,这个狗男人再次爬上了她的床,并企图动手动脚。
但是反转来的就是这么快,当韩卿繁扯下她的裤子看到上面的那一抹猩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