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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之后,俩人都没有再提起去过酒吧的事,事情自然的就像祁禾那天晚上“恰巧”出现在酒吧真的只是去接祁航回家。
祁航每天都能和哥哥一起吃到妈妈做的早餐,并且祁航觉得哥哥对他的态度似乎好了很多,因为他答应了祁航之后没事就会陪他去学校,只是奇怪的是,妈妈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哥哥和她的关系似乎更差了,俩人甚至开始互相无视对方。
祁航觉得自己夹在中间不堪其忧,因此今天俩人出门前,他跟妈妈打了招呼后非要哥哥也跟妈妈打招呼。
祁禾有些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最终还是看着室内某处”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妈,我们出门了。”
那一瞬间妈妈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喜祁航看在眼里,虽然面上对哥哥还是有些冷淡,但好在看着哥哥回答说:“路上注意安全。”
而哥哥却跟没听见一样,转身出门了,甚至,他跟妈妈打招呼的时候看的根本不是妈妈的方向。
祁航觉得这两人相处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小的时候哥哥娇气,妈妈总是更宠他,就差没把他当个女儿养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祁航想,不重要,但是今后,为了家庭和谐,他一定要多创造机会让哥哥和妈妈多沟通。
这么想着哥哥已经跨上自行车骑出去老远了,祁航:“哥!等等我!”
道路两旁不知名的树叶落了一地,三三两两的清洁工人正懒懒散散地打扫着,一片树叶随着哥哥带起来的风卷起又飘落,是寒冬快要到了。
课上,祁航边听讲边转着手里的笔有一搭没一搭的做题,祁禾则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书,有时候是一些奥赛题,有的时候是一些推理小说,可最近,祁航发现他好像迷上了心理疾病方面的书,而且一买就是一大堆,甚至有好几本特别厚的还是托爸爸的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的。祁航记得,哥哥选的专业好像不是这个。
肯定是哥哥在了解比较,他做事一向是这样,总要把感兴趣的方面都耗尽,他很聪明,Jing力又很旺盛,不管做什么都会做的很好,祁航觉得他越来越崇拜哥哥了,啧,祁禾专注地啃这种枯燥的书的样子可真他妈性感,想跟他做爱,在这里,就现在。
于是,祁航盯着数学题,感受着自己腿间支棱起来的小帐篷陷入了沉思。
偏偏这时候讲台上的老师讲课的声音突然停止,接着又说:“这道题很有意思,除了这个解法,上次我在改的作业里看到另一种有趣的解法,现在我们让那位同学上来给我们讲解一下,祁航?”
祁航笑容僵在脸上,他慢吞吞地站起来,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嘿嘿,老师,这道题……这道题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当时是我哥给我讲的,对,是我哥!”
然后全班的视线都停在了祁禾身上,老师又说:“那祁禾,来再给我们讲一下吧?”
祁禾茫然地看着老师,他从来没给祁航讲过什么题,又转头去看祁航,见祁航立刻绷直脊背不去看他,手还有些不自然地垂在身前,祁禾心下了然,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但他拖动椅子站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直接一椅子砸他头上打开来看看。
这一边,祁航若有所感地想哥哥拖动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有些恶狠狠的意思,怪吓人的。
祁禾在讲台上讲题的时候会带着自然温和的微笑,背过身抬手写字的时候,会露出他细白的手腕和Jing瘦有力的腰线,身材真好啊,祁禾想,他前几天刚摸过,还舔过。他想这里这么多人,只有他知道这节细白的手腕和那节柔弱的腰肢是多么的有力,某些不能言说的画面一下重比一下地撩动着祁航的神经,腿间的帐篷也因此一直不见消,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一响祁航就冲进了厕所。
他站在狭窄的隔间,周遭全是消毒水的气味,有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放完水又离开,他很害怕,盯着自己腿间的东西不敢动,于是他只能颤抖着手去给祁禾发消息:“哥,我在厕所,你能过来吗?”
又补充道:“我有些不舒服,你过来帮我看看,成吗?哥?”
这间逼仄的小隔间好像越来越热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厕所里人来人往好几波,祁航始终没有收到哥哥的消息,不说来,也不问他怎么回事,仿佛完全不关心他。
这几天他以为的关系缓和仿佛只是错觉,祁航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水,他急急地伸手握住硬得发疼的Yinjing撸动,一下快过一下,他开始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怎么会越来越安静?“啊……唔……唔……”他的喘息一下高过一下,他觉得隔间里缺氧得厉害,他要死在这该死的快感里了。
“扣……扣扣……”突然响起的两声敲门救了他的命,“啊!”祁航手上一用力,一汩浊ye直直地射在了隔间的门板上。
他忍着高chao的无力,颤抖着手打开了隔间的门,祁禾抿着嘴唇看了他的狼狈相,校服的领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裤子褪至脚踝,露出肌rou匀称修长的两条腿,裤子上面还粘着刚刚射出来的东西。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