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干涸的嗓子下意识的呼唤道。
黑暗里,看着门口背光里的父亲,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突然发觉嗓子里有些干涸,说不出话来,浑身也燥热起来,烧的心儿砰砰乱跳,不由的伸手扭开几颗旗袍领口的袢扣儿。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卧室内陷入了浓重的黑暗里,不知是否是心里作用,彷佛外界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这扇门隔绝了,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到,耳朵却异常灵敏起来,我能听到自己小鹿乱撞的惊慌心跳声,还能听到一颗狂躁渴望的剧烈心跳声从门口的位置缓缓走近,彷佛一只雄狮正在缓慢而坚定的逼近他的猎物,黑暗中的我显得如此柔弱无助,摸索着换上了白娘子的舞蹈服。
的可能。
深深的绝望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委屈,如同高原反应一样,无时无刻的萦绕、压迫这我的呼吸、思绪和灵魂,直到飞机离开高原,直到我下了那个决心后,才彻底的解脱了出来。
父亲一脚踢开我的卧室门,已经拉好窗帘的卧室里昏暗如同幽深梦境般伸手不见五指,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视野,黑暗中我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抛了出去,惊呼声中手足无措的我陷进了一团柔软蓬松中,身下厚实的蓬松绵软被我身子砸出阵阵清新微甜的山茶花香,氤氲扑鼻,我最喜欢的熏香味道让我在将惶失措中渐渐放松了下来。
「啪。」
那威严而期待的声音命令道,顺着父亲的手指我看到床头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好了一套衣服,青绿色丝绦和雪纺白纱裙,一看就是我抖音号里最近那条热播百万的那条白娘子热舞的舞蹈服,不知怎的被大牤牛给翻了出来。
,滚烫滚烫的,烫的我也有些心慌意乱起来,乱蹦的胸腔里彷佛塞进一只受惊的小鹿似得,扑腾扑腾的,让我不禁回忆起高中那年,在母亲的床上,和父亲的第一次!「什么大外孙?内我儿~~咂。」
「咣当!」
前面和两侧的三道明亮光柱突然亮起,四根顶棚的的床柱上各自亮起柔和的补光灯射线,柔和但明亮的照射着整张大床,让床上的一切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至少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大床上铺着我最喜欢的山茶花暗纹的雪白织弟缎被,周围黑暗中无数的射灯巧妙聚焦在床上,这床上每一根丝绒都纤毫毕现,明亮却不刺眼,床的周遭缺依然陷在黑暗中,彷佛这就是黑暗世界里舞台的中心,而我,和父亲,就是这舞台上唯一的男女主角!这大牤牛,借着装修假公济私,这是卧室么?这就差一根杆子让老娘搂住去跳脱衣舞了!!!我彷佛看到无数双虚幻的、饥渴的和充斥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神在黑暗虚幻中凝视着我,彷佛身处一群要择人而噬的恶狼群中一样。
我抖音里用的那支白娘子舞蹈伴奏曲悠然响起,我也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去,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自己身上这套白素贞的舞蹈服显然被父亲做过大幅改动,或者干脆叫做破坏,胸乳和裆部都被掏空了,取而代之遮掩的是轻薄透湿的薄纱,除了让肉体部位朦胧些,其它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更显风骚浪荡,垂及小腿的裙摆也被缩短到了堪堪只能遮掩住屁股的长短。
「啊!」
略显期待的父亲问道。
「啐,很骄傲么?」
我爬上床,摸索着站在大床中心,忐忑不安的答道。
「准备好了?」
「换上!」
想了想,我又打开随身包包里的一个精致小盒子,从盒子里叮铃铃的拿出几个小东西来,摸索着系在身上。
而我则火上浇油的干了件傻事儿,除了在手腕、脚踝套上金环银铃,还在乳头和阴蒂上各自套上了金丝银铃,现在整个一个印度肚皮舞娘和古典白娘子的女色狼蛮拧综合体!这套装束除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精虫上脑外,丝毫没有任何美感,要不是只有父亲这个始作俑者在眼前
父亲甩着长腔的骄傲纠正道,大牤牛的这份骄傲只有也只能在水自面对我的时候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表达出来。
早有预谋,哼!大牤牛,他以为在抖音评论里跟那些油嘴滑舌小色胚斗嘴的幼稚行为我不知道呢。
「父……父亲?」
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我这类太过耀眼的女子类型,直到这次在西藏,偶然在我探亲酒店不同楼层的房间里窥见了他满脸乞求、迫不及待的让另一个男人爬上他后背的龌蹉场面时,我才绝望的发觉,我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平行线上,绝无「交插」
双手环住父亲脖颈,我将娇羞滚烫的脸庞紧紧贴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耳畔听着那颗强壮有力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一如少女当年。
这原本是准备去西藏用在丈夫身上的小情趣儿,我是愿意尽一切努力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经年累月的各种尝试失败后,我甚至绝望的幻想过我也许可以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同服侍他,以唤回他对女人的兴趣,以衍赎我和父亲对他可能造成的伤害,可是那段时间里那个男人压根就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他只是将我当作他那些阴暗勾当的遮羞布而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