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等、等下嘻嘻哈哈哈,痒死了啊啊哈哈哈哈,
挠脚心太痒了嘿嘿嘿哈哈哈哈!」
增加感度的痒纹再加上之前涂抹的敏感液,法官最怕痒的脚心早已敏感到了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了吧,只是被几根手指刮几下的轻微搔痒,其所带来的
痒感就立马盖过了痒点被满足所产生快感,让法官开始不由自主地大笑求饶。
「好呀,那就不挠了。」
「诶,诶……我又没叫你不挠啊,只是希望挠轻一点而已……」
可脚上的手指真停下来的时候,法官反而不适应了,满脸焦急地看着使坏的
指挥官。
这一切都要归功她脚心处的痒纹,一旦挠痒停下来,这些纹路便会闪烁微微
的粉光,结合植入在法官心智的侵蚀程序,将渴望被抓挠的瘙痒感释放到整个脚
底。
「要我挠脚心的是你,喊停下来的也是你。如果还想要脚心被挠的话,就端
正态度好好请求我吧。」
「你、你……!不挠就不挠,只是挠痒痒而已……」
指挥官的羞辱气得法官咬牙切齿,连那对露出来的脚丫都激动得抖了一下,
可那没有底气的回应,还是表现了几分她内心的慌乱——毕竟脚底的痒感不会就
此消失,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用羞羞的话语来请求指挥官。
「『只是』?别忘了你现在的素体是对挠痒抗性为零的痒奴人形啊,呼呼—
—」
「哇啊啊呀呀呀!耳、耳朵痒痒呵呵哈哈哈,不要吹我的耳朵哇哇呵呵呵!」
而指挥官所要做的,就是加速这一过程,他悄悄走到了床头的位置,对着法
官的耳朵吹着气。
耳边和脚底的感官,虽说都被法官以「痒」来形容,但却是一种有着微妙差
异的痒。前者就像是床事的前戏一般,耳边的呼吸吹得法官心痒痒,挑逗着心智
之中的情绪;而后者就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个小包,那股瘙痒感让人想要抓挠。
这带着些许温度的热风,轻而易举地就压垮了本就要对抗欲望的法官,一边
晃动着被被子包着的身体一边发出哇哇的怪笑声。
「挠脚心嗯嗯嗯!我喜欢被挠脚心啊啊啊哈哈哈,求求你不要朝耳朵吹气了
哇哇呵呵呵!」
「『我』这种含糊不清的人称就不要用了,把人形型号和你的名字也一起说
出来吧。为了表现你的诚意,还要在结尾加上『请尽情玩弄我的脚心』。」
「呜呜呜,这种话太羞耻了啊……哇哇喔喔喔,都说了不要吹耳朵了呀呀啊
啊啊,我会说的啦!」
一向严肃古板的法官,何曾说过这种难以启齿的话语,不,就连想都没有想
过。可在指挥官的挑逗以及痒纹的二重作用下,法官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抛弃
自尊心……
意志力耗尽的法官满脸通红,羞得闭上了眼睛,如同发泄一般喊道:「我、
我是最喜欢被挠脚心的痒奴人形二号,法、法官!请指挥官尽情玩弄我的脚心呜
呜呜!」
「说得真好,那就用这个来挠吧。」
「诶,那个东西是……?」
呈现在法官眼前的,是一个足足有指挥官手掌那么大的毛刷,用法官的脚码
来换算的话,哪怕大毛刷只是原地移动,都足以刺激到她的整个脚底。
数都数不清的刷刺,还有大到离谱的尺寸。看着毛刷不断靠近,法官的眼神
从疑惑变成惊恐,急得双脚不住地往回缩,整个被子也颤动。
「不对,这种刷子才不是用来挠脚的啊!别、别
过来,不要呀呀哈哈哈哈哈
哈!!」
只可惜,身体被被子包裹、脚丫被拇趾扣束缚的法官根本无法逃脱那近在咫
尺的毛刷。指挥官一手拿着毛刷,固定在床尾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捏住法官被强
行扣在一起的大脚趾,把左右脚共同拼凑起的脚心窝往刷头上送。
和手指挠痒时的触感不同,毛刷软但刷毛硬,掠过脚底就好比被千万根小手
指抓搔一样,完全超越了法官的想象。
「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嘿嘿嘿哈哈哈哈,真的要被痒死了啊啊
哈哈哈!!」
「这么怕痒的话,为何不喊停下来呢?果然是喜欢上挠脚心了吧。」
「不是,不是的噗嘻呀嘻啊哈哈哈哈!这是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
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即使自己被脚底的毛刷搔得花容失色,法官还
是没有让指挥官停下这严酷的脚底责难。正如指挥官说的那样,痒奴人形在满足
挠痒方欲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