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谢什么呀,改天不忙了带她回来我见见,妈就开心了。”
沈阔想了想,说:“好,我问问她的意思。”
他带乔安暮去了那家大型瓷器店,选了套紫砂质雕刻红山水的茶具,价格中上,外观典雅大气,他很满意,店员知道他拿来送人,特地用红色的礼盒帮他包起来,临走时还说了祝他心想事成,欢迎下次再来的吉祥话。
沈阔忍俊不禁,把礼盒放到车后座,发动汽车,往乔家开去。
“你怎么知道我爸喜欢茶具?”车上,乔安暮忍不住问。
自从搬出来,她跟乔父的联系就渐渐少了,连她都不知道的事儿,沈阔怎么会知道?
沈阔跟她开玩笑:“因为我是黄鼠狼?”
她难得大笑起来,“这个比喻,很贴切。”
可不就是黄鼠狼嘛,一只想叼走他女儿的黄鼠狼。
他还真是比一般男人觉悟高,想到这,她一路上都心情愉悦。
来到乔家别墅,正好下午五点半,沈阔把东西递给她,她疑惑:“你不进去?”
沈阔说:“你们一家人吃饭,我就不去打扰了。等以后准备充分点,我再来正式拜访。”
她听到沈阔要给乔父买礼物的时候,还有点紧张要怎么跟乔父介绍沈阔,想了整整一路……这会儿他说不进去了,乔安暮反倒松了口气。
“好,那你路上小心。”
沈阔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嗯,进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她应好,站在原地,听到车子渐行渐远,才转身去按门铃。
林泽来开的门,手攀在铁栏上,Yin里怪气地打量她,“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刚刚送你的男人是谁?看着有点面熟。”
很明显的讽刺语气,乔安暮不会听不出来,皮笑rou不笑,“这是我家,要说不敢回来的,应该是你吧?”
“至于他是谁……我似乎没必要告诉你?”
呦,这才多久没见,学会呛人了。
林泽感到新奇,“这段时间过的可好啊?没有我的打扰,你应该过的挺快活吧?”
“你知道就好。”面对他的冷嘲热讽,乔安暮神色淡淡的,“麻烦让个道。”
林泽侧开身,又讥讽:“还记得路嘛?要不要我牵你进去?”
他今天肯定吃错药了,乔安暮懒得搭理他,在新雪的牵引下,熟门熟路地走进去。
“安暮,你回来了?你爸爸还在路上,过一会儿就到。”林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她,保姆很快拿了双毛毛鞋放在她脚下,“小姐,把东西给我吧,我帮你拿上房间。”
保姆在乔家帮佣多年,对乔安暮很好,乔安暮把东西给她,却说:“直接放我爸房间吧,反正是给他的礼物。”
保姆应好,拿了东西上楼,林静走过来,与她说:“我帮你把狗牵到后院。”
她伸手要牵新雪,被乔安暮不落痕迹的避开了,她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看不到林静微僵的脸色,她神态自若地往后院去,林泽进来,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与林母说:“妈,她不用你假好心,你还去凑什么热闹?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有什么意思。”
乔安暮还没走远,林静见儿子口无遮拦,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打电话问问你乔伯伯到哪儿了?”
“下班高峰期,他这么大人还能半路丢了?”
林静简直要被儿子气死了,过去拉他,压低声音,说:“安暮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给我收敛点。”
林泽轻笑着,“我性格就这样,为什么要收敛?”
“你……”林静沉着脸说:“我跟她爸还没怎么样,就算真怎么样了,她也还是这个家的人。乔氏集团法定的第一继承人。”
林泽这下黑了脸,“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好好做你的饭吧,我上楼了。”
林静看他没再跟乔安暮说点什么,总算松了口气。
这两母女这样的相处方式,乔安暮早已见怪不怪,林静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而林泽还有点小孩子心性……空有野心和报复,缺乏实力和勇气,这么些年也没翻起什么巨浪。
乔安暮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他真翻出什么浪来,她也不怕,大不了跟这两母子撕破脸皮。
依她在乔父心里的地位,吃亏的还是他们母子……没错,在林氏母子面前,她的确有点有恃无恐。
没办法,于情于理她都是赢家,跟她们较劲儿,只会拉低自己的档次,给自己添不愉快。
也索性,林静聪明,没有真正意义上跟她起过什么冲突,要不然,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他们赶出乔家。
乔父得知女儿到家,让司机加快了车速,他进来时,乔安暮正好在后院喂狗,保姆特地煮了内脏,新雪吃的津津有味,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爸?”
乔慎林好一段时间没见女儿了,看到她熟悉地喂狗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