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拍的了,那时候也没想过票房会这么好。”
“我听网友们说,那时候你才刚满二十一岁。就能演出这样的角色,你真厉害。”沈澜毫不吝啬的夸赞,看看她,又看看乔安暮,“不过,你怎么会在安暮姐家里?”
她晃了晃打了石膏的那条腿,说:“我跟安安的很要好的朋友,我拍戏受了伤,正好在她家休养。”
沈澜看到她脚包的跟木乃伊一样,有点不好意思:“我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新闻,当时还以为你有新戏要出,在联合制片公司炒作呢,没想到真这么严重。”
她会这么想也不怪她,娱乐圈的新闻真真假假,圈内人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楚,又何况是沈澜这个吃瓜观众,她笑:“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沈澜见她不愿多提的样子,也不再问了,转头看向乔安暮,乔安暮正在摆弄那堆茶具,用开水烫过之后,夹出来搁到茶桌上。
她动作看起来有些缓慢,但方向感很好,洗了七八个瓷杯,也没发出一点瓷器碰撞的声音,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她看不见,沈澜恐怕会以为她是个正常人,做事比较斯条慢理罢了。
乔安暮听到两人没再说话了,就问沈澜要喝点什么。
沈澜想了一下,说:“有没有咖啡?我听说你店里的磨铁咖啡很不错,我想尝尝。”
乔安暮虽然开了家咖啡店,但因为眼睛的关系,她不能喝咖啡,家里也很少放咖啡,但并非没有……
“稍等一下,我去拿。”在她房间放杂物的柜子里放着,有点隐秘,很少拿出来。
沈澜说好,视线随她移动,直到她进了房,她才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乔安暮找了几包速溶拿铁出来,要冲给她喝,陆知希怕她烫到自己,拿过来帮她泡了递给沈澜,沈澜看了就笑,“你们两感情真好。”
好朋友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乔安暮坐下来,笑着问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在哪里上班。
沈澜说自己在航空公司,当空姐,忙得脚不沾地,平时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乔安暮听了就笑,说:“各行有各行的难处,你别看陆知希外表光鲜,其实她也跟你一样,一年到头都在忙,要不是她脚骨折了,现在也不可能这么悠闲地坐在我家里。凡事习惯了就好。”
沈澜瞧了陆知希两眼,笑了:“以前我还以为当明星有多好,现在看到她养个病还要躲着媒体,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了。”
陆知希一边喝着水一边对她的话表示赞同,“本来就没什么了不起。”
沈澜又说她佩服陆知希多才多艺,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能冲上一线小花的位子,身边好多人都是她的米分,问她一会走的时候能不能跟她拍张照,她好拿去跟同事炫耀炫耀,让她们也羡慕羡慕她。
这并不违反公司规定,陆知希笑着应了好,一番谈话下来,气氛还算融洽,陆知希也多多少少了解了沈澜,知道她对乔安暮没什么恶意,倒也放松了警惕,说话随和了不少。
沈澜问了她一些平时好奇的圈内事儿,她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自然转移了话题……聊到差不多,沈澜问起乔安暮眼睛的事儿来。
她知道一点,但并不清楚详细,乔安暮也猜到她会问,淡淡地笑着说:“几年前出了场车祸,不小心伤了眼睛,之后就看不到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原来是出车祸,其实谁又想失明呢。沈澜不再问了,说起小时候的事来,“我记得我那时候弄坏了你的钢琴,很长时间都没脸见你……我听说那是乔伯伯送你的十岁生日礼物,当时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乔安暮笑说:“还好。”
也许当时是有那么一点儿,但事情过了这么久,她早就忘记了,更何况,她爸爸从小就教导她,做人应该宽容,不应该为了一点小事,就记仇记这么久,那样会活得很累。
她记在了心里,这些年也付诸于行动中,别人对她好,她会牢记一辈子,别人对她的坏呢,她会试着转瞬就忘。
沈澜在旁边笑,问她:“那架钢琴现在还在吗?”
乔安暮说在她房间,沈澜说要去看,还让乔安暮弹首曲子给她听,她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就弹给她听了。
沈澜看她弹钢琴的时候,完全没有障碍,在旁沉默了很久,等曲子弹完了,她就说她去厨房看看饭好了没有。
乔安暮只当她是听曲子听的无聊了,想找点事情做,应了好,把钢琴合上后,出去客厅陪陆知希说话儿去了。
沈澜家世好,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干过家务活,进去看到沈阔在那儿认真地拍蒜头,呆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喊他:“哥,在做什么好吃的?”
沈阔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盘子里的rou,“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沈澜眉眼荡漾开来:“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心疼我这个妹妹。”
不过就是刚好买了……沈阔没回她。
刘嫂端了汤出去,沈澜跨进厨房,左右瞄了两眼,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