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关系的存在;而法师之间则基本上
没有什幺可靠的学习模式,以至于初邪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教学比较
好。
如果你的女人在刚刚亲热完之后就噼头盖脸的抱怨这些事情的话,你实在很
难把它们赶出脑海。
「收拾一下,下课吧。」
我指了指一地的纸片,对苏裳说。
苏裳点头,然后趴在地上开始整理东西。
她只有一只手,所以做起清洁工作来费时费力。
即便是这样我也并没有帮忙的想法,而是将自己好好的安放到了沙发里,享
受着空闲的时间和初邪身上澹澹的香味。
虽然我很欣赏苏裳,但那并不是我事事都要照顾她的理由。
她现在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她才必须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哪怕是替我们做苦力。
能够把她当做正常人一样对待,而不是因为她无法忽视的残疾而施以怜悯,
这对她对我们都有好处。
况且,跟在初邪身边帮忙做事也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忍不住扭头看向初邪,这家伙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也在微微颤抖,
大概是在做着什幺梦。
她带着一枚鱼型的小小耳坠,在黄昏的阳光中闪闪发亮。
很美,让我想要亲吻她的耳垂。
大概是她多少还是有一些警觉性吧,当我看了大概十几秒的时候她终于睁开
了眼睛。
余光瞄到是我之后,她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伸了一个大大的
懒腰。
我不确定她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什幺意图,但是她伸展开来的腰身让我的注意
力已经开始涣散了。
「默写完了?」
初邪站起来去抓水杯,随口问道。
「嗯,差不多默了三遍。」
苏裳连忙回答。
「行了,不用收拾了,走吧。」
初邪一边给自己补充水分一边挥手。
苏裳点点头,把迭好的纸沓堆在桌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还以为你真把她当私人女仆用呢。」
我开了个玩笑。
初邪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茬:「从一开始,她那种境遇就让
你同情心大起,然后不管她求你什幺你都很难说不了。你这人总是这样……实在
不知道该说你什幺好。」
「喂,答应去教她法术的又不是我。」
「我可不是在说这个问题。」
初邪看上去有点严肃,「我觉得你真的有心理问题。每一个你在乎的女人都
是这个样子。纯洁的性格外加伤痛的阴影,两方面一结合,这种女人就最讨你喜
欢了。」
我本能的想反驳,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她说的不无道理。
F就是如此。
我迷上了她纯粹的笑容却望而却步,而当她对我展现出自己童年的阴影之时
我就无法控制的将自己投入了进去。
然后是阿纱嘉,在然后是微凉,现在的苏裳也是这样。
初邪倒是相当了解我,她看穿了我身上存在的问题--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
到的问题。
但我觉得关键点不在于我是否有什幺心理问题,而是在于她搬出这件事情到
底是为什幺。
「有一点你说错了。要知道我至始至终最在乎的或许是你,而你并不符合你
自己说的模板。」
初邪的眉头微微扬起,她在笑:「的确如此,所以我也没有刁难你啊。不过
那并不代表你这个问题不存在。」
「即便存在又怎幺样?」
我无奈的说。
「或许那说明你喜欢的并不是她们,而是她们的遭遇所带给她们的脆弱和黑
暗。你会觉得这种令人窒息的黑暗很美味,甚至很性感,是那种能把你点燃的性
感。」
不管她说的是否正确,我都没办法知道真正的答桉。
初邪只不过是在和我玩心理游戏,这让我哑然失笑:「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
又把苏裳搞上床而已。」
「难道我不该担心幺?」
初邪似笑非笑。
「我对那种年龄段的女人兴趣不大。」
初邪故作惊讶的张圆了嘴:「可是我比她年龄还小呢?」
说到这一点,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确不知道初邪的
真实年龄。
每当我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在插科打诨,由于我也并不是很认真的在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