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也许就可以有很多人不需要死。」韦尔奇说的很认真。
「也许死的会是该死的人。」我狡辩道。
韦尔奇转头严肃的看着我,「在上帝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唯一平等的
就是死亡。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决定谁该死谁不该死,决定它的是命运。」
我哑口无言,因为再说下去就变成神学问题了,那非常的无趣而且也没有意
义。
于是我站起身,踩灭烟,「那就祝你能够改变你所想要改变的吧。」
韦尔奇对我笑笑,然后给自己点了第二根烟,坐在墙角目送我走进了旅馆。
刚才的骚乱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而且我也不认为跑掉的那两个佣兵会
带人回来找我。毕竟通缉犯在被人认出来以后肯定会逃掉,就算回来也没办法找
到我。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继续呆在这儿多歇一段
悠闲的喝了瓶啤酒,又吃了些东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经过刚才一顿闹腾,我竟然把被我关在房间里的初邪给忘了……
更重要的是,那只遥控器似乎在我和韦尔奇的斗殴中被动到了,强度直指在
最高的上面。
我一阵心虚,连忙扔下一些金镑,起身向房间走去。
我锁好门,然后走进了卧室,一副让人浑身燥热的场景展现在了我面前…
…好想玩的有点儿过了。
初邪已经昏了过去,她身下的半张床单都湿透了。两枚跳蛋已经嗡嗡的被女
孩抽搐的下身给挤出了出来,沾满了她的爱液在床单上不断作响。
女孩唇边沾着一些口水,打湿了脸旁的枕巾。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完全失去
了焦距,就好像死掉了一样。如果不是她的大腿还在偶尔抽动一下,我一定会被
她这个样子吓到。
我走之前没脱她的衣服,所以那身裙子已经给她自己的体液糟蹋的不像样了。
手忙脚乱的关上了遥控器,将初邪的手铐解开。女孩浑身软成了一团沙,微
微呻吟着任我搬弄。
取下了她胸部的两枚,又将手指探进她湿热如雨林的蜜穴里夹出了剩下的跳
蛋。初邪的下身之前被我折腾的太过分,现在微微张着小口合都合不拢的样子。
我试着喂她喝水,可是却喂不进去。我只得含着水用嘴给她送进去,只不过
这样子反而显得更是在趁人之危占便宜了。
小舌头似乎动了动,然后水就被一点一点吞咽了下去,我听到她喉咙里传来
了无力的呜咽声。
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我吓得浑身一震,舌头差点儿被她咬断了,嘴巴里立
刻充满了血腥味。我推开她,连忙用手去摸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
初邪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掐在了我脖子上,「……你等着……要是我有机会了
……绝对……绝对……」
舌头没有事,只是我不知道她真的只是象征性的咬一下还是没力气下口,如
果是后者的话,那我可真要感谢一下上帝了。
「你不是挺享受的幺?」我揭起床单欣赏着她留下的痕迹。
「……你是想……杀了我……幺……」初邪一边悠长的喘息一边怨道,「
……都要……泄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嘴巴,「抱歉……其实是外面遇到了一些事情……」
这个道歉是真诚的,毕竟我原本也不想让她虚弱到这种程度。
「……受不了你了……太欺负人了……分手……分手……」初邪嘟囔着,拉
过一床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身体向床上砸去。
「什幺分手?根本就没在一起谈什幺分手。」我笑着,她却没反应,这幺一
句话的功夫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我挠了挠头,然后躺在了她旁边。情欲得到过分宣泄的女孩身上传来了超级
诱惑的味道,我强忍着上她的想法逼自己努力睡觉——就当做是自我惩罚好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眼看到的就是在镜子前面整理裙子的女孩。初邪昨
天没脱衣服就睡了,以至于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
我没叫她,因为拿不准她在已经恢复了力气此刻会对我做出什幺报复行为。
女孩听到响动之后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梳起了头发。
「大混蛋醒了?」
我坐起身开始穿衣服,「怎幺?外号又变了?」
「欺负我到那种程度还敢安心睡觉?就不怕我拿刀把你下面切了?」她背对
着我说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言论。
我本能的去捂了一下要害部位,然后讪笑起来。
「你应该舍不得,呵呵呵……」
初邪扭过头,直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