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时候说他感到自己和老马一样,横在了沙发上再也没有站起来了力气。小段则站起来,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朋友把桌上的半瓶酒一饮而尽,然后觉得眼前一黑,于是整个人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朋友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床上,边上坐着一言不发的小段。朋友当时说的第一句话是问小段,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吗?小段点了点头。然后朋友第二句话就是:“那我们分手吧……”,小段眼泪夺眶而出,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分手是很和平的,朋友描述的不多。虽然老马再三赔罪,但是朋友都说这个不怨他了,因为自己当时也在场,这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朋友准备立刻搬到自己另一个同学的家里去住,但是老马这边的房租他已经预交了下一个季度的了,于是他对小段说你现在准备毕业也比较忙,老马这边的房租我已经交了下一个季度的了,我建议你还是先住下来吧,等这两个月你忙完了再找新的地方,我要去我朋友家住了……大家缘分一场,好聚好散吧。
于是朋友就离开了那个给他无数回忆的房间,他知道小段内心对他也是无数的不舍,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法再挽回了,以后他觉得甚至和老马的友情也走到了尽头。
再往后的小半年里,朋友的运道也没好转起来,他也没再和小段还有老马联系过。后来的时间里他有点放纵了自己,换了几个炮友性质的女朋友,但是自己再也没法找到和小段交往时候的感觉。他内心实在不想说“悔恨”两个字,但他觉得也没办法再欺骗自己,可能老天爷再也没法给他一段这样真挚的感情。
不过有意思的是,那件事过后不到一个月,阿珍和老马也分手了。这并不奇怪,因为阿珍和老马本来也不是真有感情,都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阿珍主动找到了我朋友,哭诉着自己内心的委屈,并把老马说成一个猪狗不如的流氓骗子,朋友知道阿珍来找他的真实目的不光只是抱怨,于是很轻松地就把阿珍抱上了床。他疯狂地和阿珍做爱,毫不吝惜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虽然他知道阿珍实际上只是老马玩剩下的一件玩具,但是这种发泄也给他内心带来了一丝安慰和平衡——当初你让我女人给你服务,现在我也狠X你女人。
阿珍告诉我朋友,老马那天以后内心就更加忘不了小段了,她后来都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小段的替代品。现在她自己走了,小段还没搬走,现在等于老马和小段共住一屋了,估计小段也很难逃过老马的掌心。朋友听后笑笑,说她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我还管得了那么多么?小段是个聪明人,不会那么容易被老马掌握住的。
朋友和阿珍只是短暂地同居了一个星期,很快就各自分开了,连交往都算不上,后来听说阿珍嫁给了一个老外,实现了她留下来移民的愿望。然后又过了几个月,朋友交给黑心移民中介的钱被骗了个一干二净,生无可恋的朋友那时候决定还是回国发展,远离在澳洲遇到的心酸的记忆。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命运的齿轮又发生了逆转,朋友再次遇到了小段,而且是在一家冰激凌店里,小段正在那里做PART TIME。
这次见面改变了很多事情,此时的朋友万念俱灰,对以前的事情除了懊悔,多半也已经释然了。半年的时间里遇到的姑娘也没有一个能和小段相比,而眼前的小段也和当初刚认识时候一样纯洁而美丽。当两人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几乎都对对方说了“对不起”,然而朋友也知道这事情又怎么能怪小段呢?几句话没说完,两人的眼泪几乎就都夺眶而出,可能这半年大家都活的不容易,而没人能够真正忘记对方。那天大家都没有喝酒,但是当朋友问小段是否能去他的家里坐坐,小段也没有拒绝。于是朋友那天又占有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rou体,两人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小段说她想回国了,毕业后家里一直催她回国相亲结婚算了。朋友则毫不犹豫地回答她:“跟别人还不如跟我呢,我陪你一起回国吧!”,说完又是一阵疯狂的云雨。朋友和小段于是都辞掉了各自的工作,在澳洲又好好地玩了一个多月,就和所有的在澳朋友告别回国了。这其中也包括老马,朋友带着小段也去和老马告了别,老马当时很惊讶朋友和小段又走到了一起,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小段,然后大方地带着他当时的女友——也是后来老马的正式老婆,一个北京美女和朋友及小段吃了一顿饭,他还送了朋友一瓶好酒,最后还和朋友拥抱告别,似乎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朋友也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了老马自己已经走出了Yin影,也请他别再放心上。但是当时的小段几乎全程没说几句话,似乎还是有点心事。
在澳洲的最后旅行让两人的感情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两人回国之后就和家里说出了要结婚的意思。一开始小段家里还是有点想法的,毕竟之前两人分手的事(但家里肯定不知道分手的原因)双方家里还是知道的。不过回国后的朋友倒是在国内迅速地混的有声有色起来,他利用了自己家里的资金和父亲的人脉,迅速创办了一家自己的公司,因为底子足又有政府人脉,所以一年之内就有不错的起色,小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