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到菜市场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呢!”
时解一听就用力拍了拍时余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钱哥哥不会少了你的!”
他说罢便拿着灯向大渔船打信号,示意停船,渔船缓缓地停了下来,他就跳上了快艇到了船上,又指挥着船员一起帮忙把时余的渔船拉到了一旁,两艘船紧紧的靠着,再放下个绳梯就齐活了。
“阿余,你收拾一下,等我。”时解向他眨了眨眼,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一样从绳梯上蹿了上去,时余笑着对时解摆了摆手,转身去将船边系着的用来养活虾蟹的渔网给提溜了上来,连同网一并放进了活水舱中,又将活水舱的盖子都掀了开来,露出了下面的渔获。
时解没一会儿就带着三四个男人到了船边上,几人扶着栏杆往下望去,就看见舱中满满当当的大鱼。几人惊叫了一声,连声道:“牛逼!”
“时解,你这个兄弟牛逼大发了!”
“可不是,我弟本来想留着自己吃的,但是我一想你们在船上,好说歹说他才同意分一点出来——难得出来一趟,不吃点难得的怎么行?”时解爽朗的笑道。
“够意思!”几人哈哈大笑,都十分心痒难耐,想到时余船上去近距离看,但是时余的船本来就是小,现下还把活水舱的盖子都打开了,也就站一两个人还算是能走动,要是他们都上去了怕是连转个身都要小心翼翼。
时解又下到了时余船上,他一手拿着抄网从活水舱里抄出来一条两斤重的红目鲢道:“这个大目鲢大家都懂,最大也就是这么大了,还鲜活着,送人自用都有排面儿!想吃的一会儿拖到船上就能吃!想要带回家的我立刻就帮你们活冻了上了岸就托运送回去!价格比市场价低一成!”
“我——!”当即有人应了一声,时解大喊了一声:“还有人要吗?没有我就是黄哥的了!”
“给他给他!他就好这么一口!”有人回道。
“哎!好勒!”时解也不上去,转手将抄网举到了大船的边上,红目鲢犹自在网中扑腾着,那个叫黄哥的二话不说抠着鱼鳃将鱼提了起来,就扔到了一旁的小冰箱中:“一会儿哥几个别走!吃一顿!”
“没问题!”有人笑嘻嘻的应了一声。
很快的时余船上的好货都被买走了,大船上还陆陆续续有人问询过来买,时解一开始只叫了三四个人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心理战术在上面——别人求你买的东西不香,只有自己想买的时候那东西才是香的!这不,大船上的钓鱼佬们听见了风声跑了过来,甚至还有把还在睡梦中的兄弟都给叫了起来,一起来围观。
等到时余那条近一米的西星斑一现身的时候,整片海面上都回荡着欢呼的叫声,理所当然这条鱼被叫了很高的价格,比平时的价格翻了三番,就是时余这种不大差钱的听到这个价格也是眉开眼笑,看向他堂哥的眼神就更加和蔼了。
他哥牛逼!
卖完了鱼,大船重新起航,带着时余一道回了岸边。港口早就有等着来收一手货的贩子,见到大船回来了一阵sao动,时解开始忙了起来,又要照顾他船上的海钓的客人,又要招呼来收货的贩子,忙得不可开交。他向时余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忙着,不招待了’,时余点了点头,收拾起自己的渔获也跟路边的商贩交谈了起来,将大部分的鱼都卖了出去。
末了留了一些自己吃的和送亲戚朋友的,时余就跨上了自己的宝马黄鱼车,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或许是刚刚上岸的关系,时余骑在黄鱼车都觉得自己发飘,赶紧开慢了一点,等到了时家村,二话不说先抄了一条大海鳗和一大袋虾给三爷爷家送去。
今个儿天还早,这会儿也就七点左右,三爷爷家刚煮好了早饭,见时余来了,三爷爷就拉着他进去吃饭:“一看你这样子就是刚下船,没吃早饭吧?进来吃了就走!”
“不了不了,我车上还有点货,抓紧回家处理了,不然一会儿发臭了。”时余推拒了两声,就把网兜里的货找了个塑料桶一倒,活蹦乱跳的大海鳗和活虾瞬间吸引了三爷爷的目光:“来就来了,干嘛还要送东西?”
“这是谢我哥的!和您没关系!我船没油了还是我哥把我从海上拖回来的!”时余笑嘻嘻的说:“估摸着我哥一会儿也该回来了,您给他剩点粥!我哥这一趟应该赚了不少!我看他船的吃水线都多压了半米!”
渔民们大多都迷信,这开海第一趟出门捕鱼都讲究一个开门红,时余这么说自然就是时解满载而归的意思了。三爷爷一听就眉开眼笑的说:“那好!那就好!”
“行,那我就走啦!”时余摆了摆手,跨上了自己的黄鱼车一股脑的回家了。
开到半路,系统幽幽的说:【朋友,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时余:【啊?】
【我还在船上。】
时余:【你不是在这里吗……哦草,猫!】
时余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算了,我累得慌,你自己回来吧,你又不是什么真猫——而且橘猫不值钱,没人逮你的,你那么胖,刚好减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