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会最多的其实是隐忍,是蓄势待发,他每次克制图的都是长远的以后。
所以秦琢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俯首,隐秘得,在别人看来他们在亲密耳语的角度吮住了她的耳垂,“光明之眼”冰凉的耳坠被他含在嘴里,仔细吮磨,在她肩头涌上绯色之后放开,哑声说:“不要这么看我。”
幸好有妆容支撑,季秋偏过头,不让别人看出这一角落里男人突然的疯狂,还有自己的羞赧。
她轻轻瞪他,仿佛在说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
秦琢低声轻笑,胸膛都震动。
最后才是真正的耳语:“总之现在不行。”
以后,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作者有话要说: sao起来了
30 | 第 30 章
不过虽然说是善于忍耐,但是从秦琢的眼神还有偶尔出格的举动中,彼此都能感受到他的迫切,这份紧迫感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很聪明的,以秦琢的方式步步为营扎根,让季秋一点点接受,卸下心防。
然而还未等到有更多进展,季秋先等来的是秦家老太太的邀请。
对方不愧是在四九城中稳坐了多年尊荣的老人,不管是哪位人物见到她都要给尊称,秦家老爷子去世后家业全给了妻子,这在当时几乎是让人瞠目结舌,然而当时的老太太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口,雷厉风行得支撑着秦家继续走下去。
这份邀请还是秦家老宅的管家亲自送上来的,对方是秦家老爷子的心腹,和老太太还大些,季秋也认识,这些年一直处理外宅事务,院内的琐事则是秦姨帮忙打理。
对方没有久留,转身就进了黑色轿车,分寸把握得极好,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但季秋并没有太紧张,甚至于她都感觉老太太的邀请来得有点迟了,像是在打量。
受邀日当天,老太太在玻璃花房喝茶,还没等来季秋,先等来了自家的二孙子。
秦琢今日是常服,因为不用去公司,直接从家里过来了,进花房的时候裹了外面的日光,金色光斑洒在他身上,被他不留意得掠去了。
他侧头的角度很像当年老伴,老太太不想看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随后在他走过来之前移开了头,继续照料着自己的花。
秦琢到了老太太身后,也不出声,看了一会儿老太太的手法也看不出门道,倒是像是想起什么,说了句:“家里的白扦最近看着有点被虫驻。”
老太太果然不得不搭理,停下了手:“怎么不早说?我让人去看看。”她瞥了他一眼,“那是从山西老家辛苦迁过来的,年岁大,它要是没了我就找你。”
那棵树的确挺老的了,比爷爷的爷爷还要大,当年两个老人家把家迁到这边顺带也带上了,每一时期都有人专门维护,光费用就是能让普通人家瞠目结舌的金额。
老太太说完也不等秦琢回应,回头跟候在一边的秦姨嘱咐了几句,十分上心。
秦姨听完马上就出去安排了,离去前含笑得看了秦琢一眼。
秦琢见老太太说话了,才转身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太太一开始就落了被动,脸色不改,擦了擦手也跟着坐了下来,问:“今天没请你,你来干什么?”
秦琢直视她:“nainai想了解什么,找我更快。”
老太太冷哼一声:“敢情什么事情都要我主动查。”
秦琢知道老太太不满,主动认错:“孙儿有错,但也是因为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没有事先让您知道。”
这几天陆陆续续也有一些消息送上来,老太太知晓个大概,当然包括自己这孙子追人追的有多辛苦,也有多张扬,前阵子的晚会照片还在她手里压着呢,在那样的场合举止亲密,是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
越想越没好气,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压火。
秦琢沉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过去几年没有珍惜眼前人,季秋......她跟着我不好过,现在人我追的很辛苦,nainai,求您不要为难她。”
老太太这才仔细端详起孙子的表情。
他一贯高傲,当时出国也是倔着一口气什么都不说惹得她不痛快,才让他出国之后走的比别人要难太多,不然以他的身份出国也踩在比别人还高的台阶上,根本不会被人为难,但纵然这样他都没有为自己的处境向家里妥协,也难得见他为谁低头。
等品过了,老太太才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要怎么着她?她老子是季夏!她家老爷子是季怀新,现在还没死呢!不要以为人家不是干实业的就不把他们当一回儿事,得罪狠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更何况季家那群文绉绉的老一派还未必看得上咱们一身铜臭。”
像他们秦家祖籍在山西,就算这几辈在帝都扎了根,看上去家大业大,还有颜色背景,但硬要比家底,也比不过血缘出身都在这里的季家,那都是真正的“本地人”,甚至历代都有族人入仕的,在京中关系盘根错节,现在的季夏是舞弄笔墨,看着玩儿那些不着调的东西,但他也是季家正统嫡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