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八字和她符合的人很难,何况那位还要拥有倾城倾国的美貌。
找这样一位姑娘,难上加难。
并且,那位姑娘的脸上还不能有任何瑕疵、不能有伤疤,若是有伤疤有瑕疵,换皮都无法完成。
刘盈盈脸色越发难看,越来越难看,立甬见状,冲到严秋落身前,把手放在她额头伤疤上,想施法治好。
可还未施法,被严秋落一把推开,她用力太大,自己不小心也摔在地上,这样一摔,额头又不小心磕在地上,擦破了皮。
鲜血立马流了出来,她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影,突然有种置身冥界的感觉。
好像他们都是鬼差,恶狠狠的看着她。
不对,冥界的鬼差还没这么凶,她记得有个叫蔓珠的鬼差喜欢欺负自己,可欺负归欺负,也没做出太多难堪的事情来,更没让她魂飞魄散,平日里她也当作是蔓珠的小打小闹。
立甬见她额头又受了伤,心疼的要吐血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
恨不得要了她的命算了!
不知好歹!
刘盈盈望着这两人像是恶作剧一般,气的指着严秋落,“把她抓住!”
这些年她顺风顺水,跟在摄政王身边,早就学到了摄政王的不少气势,此时她这么一说,有黑衣侍卫赶紧上前,把严秋落抓起,抓住,丢在地上,跪在刘盈盈面前。
刘盈盈俯身,望着这张倔强的脸,讽刺道:“怎么?我想要你这张脸是看的起你,你真的,不知好歹。”
严秋落脸色一变,望着刘盈盈。
她在冥府待过,见识了很多奇奇怪怪不可理喻的事情,如今这位姑娘说想要她这张脸,她算是半悟半明白了。
严秋落正想说什么,突然望见了不远处站在的陈锋,思绪之间,有些惊讶,她瞳孔里的情绪吸引了刘盈盈的目光。
刘盈盈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望见了俊逸的陈锋。
她想起在茶楼侍卫告诉她有关陈锋的事情,望了眼前的姑娘一眼,开口道:“你是不是叫严秋落?”
严秋落皱起眉头,点头。
刘盈盈突然讽刺的大笑了起来,笑完后才开口道:“我最近听说了一桩好笑的事情。”
“我听说有个孤女救过德州守备家的嫡公子一命,然后要人家以身相许呢!”
“严姑娘,我看你像是有几分涵养,我想问问你,那位孤女莫不成还想做德州守备家嫡公子的正头娘子?”
“一介孤女,还想做人家正头娘子,莫不是痴心妄想,就是自不量力。”
刘盈盈说完,回头望着陈锋,嫣然一笑,带着丝丝魅惑道:“陈锋,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位孤女自不量力?”
陈锋盯着刘盈盈的身影,眼里全是她的模样,点头道:“是。”
漆黑的夜晚,寂静Yin森,外面的风Yin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唯一(二十五)
严秋落的眼泪不知不觉间已经落了下来,她望了陈锋一眼,看清楚了陈锋眼里全是这位小姐的身影,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
是她错了,是她不自量力,是她痴心妄想,是她前世信了他说的以身相许,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以为如今的他是前世的他。
是她太蠢了,可她已经变聪明了不是吗?已经自取其辱了啊。
已经放下他了啊,已经不想和他再有什么了啊。
她以为的凄美委婉爱情不过是他人街巷之中的笑谈,她以为的重活一世就可以再续前缘,可原来故事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久到石阶满苔霜,人心炎凉已变。
惊鸿一瞥当初是他,山重水复当初也是他,死生离别还是他,如今南柯一梦是他,如梦初醒也是他。
严秋落望着陈锋,嘴角露出淡淡笑意,好似在嘲讽自己。
火光把她脸上泪水照耀的十分明亮,朦胧的夜色显得更加诡秘,刘盈盈看着立甬,开口道:“还能用吗?”
立甬看着严秋落这张又受伤的脸,痛心的摇头,神色恹恹。
他没那么厉害的法力,这张脸新伤加旧伤,不能用了。
刘盈盈见状,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些,等她睁开眼睛再开口道:“陈峰,这个女子就交给你了,杀了吧,我要你提着她的人头来见我。”
说完她往刚刚严秋落坐过的椅子上走去,往椅子上躺下,她身披着一件葱绿织锦的披风,颜色甚是鲜嫩,在她容光焕发脸蛋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都显得黯然无色。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十分秀美的脸上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心动。
鬼使神差时,陈锋点头,毫不留情的抽出腰间剑就要动手。
他身后的卫越突然走向前来,跪在刘盈盈面前道:“小姐,还请您允许奴才为您效劳,奴才见这地方不错,别让这个女人的血脏了这地方。”
卫越声音低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