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光最近总觉得有种诡异的被注视感,在学校,路上,甚至家里都有那样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
他努力说服自己“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有人闲的没事跟踪我。又不是什么美女,哈哈,绝对是错觉,错觉!”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股视线比以往都更加灼热,带着烫人的温度逼视着自己。
一步、两步,心脏不规律狂跳起来,手心沁满冷汗,乐光咬紧牙关,“别回头,赶快溜。”
电视上播过一些案件,被害人因为发现犯罪者的身份被提前杀害。自己好运动却没什么打架经验,身后那人还不知道带没带武器,不能硬拼。
乐光不认为自己有可被盯上的地方,但他也清楚犯罪者总是不讲道理,自己便是再平平无奇也一样可能成为犯罪目标,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所以自己的身后是预谋杀人犯还是抢劫犯或是其他,他又何必每天跟踪自己让自己惶惶然不可终日?目的是什么?
乐光加快了脚步,身后脚步声动静很小,听起来步速不算快,距离还是没有被拉开。
冬季清晨6点钟,天还蒙蒙黑,街上生着浓雾,行走着如同独自走向未知的歧途。
身后的人离得近了,乐光一时不知道是该和他拼了大声呼救还是赶快跑。
就是这样一瞬的犹豫给了颜任机会。
旁边是一个小巷,从小巷过去尽头第二家就是他为了监视乐光租的房子。
平日里乐光上学是在这巷子里走的,直到发现被跟踪后才改了道。
房子里面东西备得全的很,颜任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婊子。
乐光醒来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很不舒服的黑色皮革眼罩蒙着,嘴里也说不出话,叫一个铁的口枷撑开大张着口,口里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把嘴唇和胸ru都打shi了,像条乞食的狗。
他当然想要挣扎,但是大半身体动弹不得,两只手腕被拷在床头的加粗铁栏上,腿部被折起,麦色的大腿和小腿被黑色束缚带绑到一起,两腿间被分腿器强硬打开,被迫保持着M字开腿的羞耻姿势,挣扎不休的手腕很快就被铁制手铐磨得破皮出血。
颜任本就是抱着极大的嫉妒为泄愤来的,这点小小的伤口还不至于马上心疼起来。
“老实点。”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抽在他饱满有力的大腿上。
乐光像是才意识到有人,停下挣扎分辨这个声音到底是谁发出,声音机械感很强明显是经过变声处理不想被人认出。
乐光到底是个高中生了,没遇到过这种事也能从看过的片子里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那家伙八成是个基佬想上自己,估计还有暴力倾向。”
颜任见乐光呜呜呜呜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怜相,心里潜藏的暴戾爆发出来,露出一个介于喜悦和愤怒间的扭曲表情,白森森的犬齿从仿佛带血的嘴唇间破出来。
他想Cao乐光是个不争的事实,日光下少年一跃而起扣动篮筐的姿势也一下子扣动了颜任的心。之后他不受控制地关注着乐光,这个他迷恋的婊子。
撩起衣摆露出的紧致腰线和流汗时如同涂着蜂蜜的腹肌,在颜任看来是勾引,篮球服大领口里不经意能看到的鼓胀大nai红褐ru头更是勾引。
只是这些不是自己专有的,那个婊子不知廉耻的对每个人卖弄风情。
嫉妒、占有欲、愤恨如此产生。
想要看到他,想要亲近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独占他。
在乐光这里只是陌生人的剧本,在颜任这里已经快进到想要独占的程度,单纯的注视或是拿走带有乐光味道的东西如同隔靴搔痒,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满足。
然而他出现在乐光面前能得到的只有客气疏离的目光,就像是陌生人。明明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却在自己接近时假作清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婊子。
这种说法不对,这个婊子就算是在别人面前却是一副yIn荡的贱样,在自己面前拿乔,别人摸他nai子他倒是还笑嘻嘻的。
就该直接把他按倒jian了,把他的saoxue给他干烂,给他的肚子里灌满自己的种,叫他怀着自己的孩子,一边乖乖捧着nai子给自己玩,一边被像小母狗一样摇他的大屁股。
乐光是空长着一副不好惹的好身板,其实性子软到不行,平日里便有点腼腆怕羞只和自己发小几人相熟,旁人一搭理就有点怂,发小评价说“这就是个窝里横的,外面倒是乖乖巧巧。”
此时乐光心里瑟瑟发抖,又怕惹急了这变态,又想看看能不能趁自己还不知道人是谁说动他放过自己,嘴里呜呜咽咽并不真切。
颜任听了只觉得这婊子又在卖sao,毫不客气地
抓上那对丰满的大nai,那对nai子看着是硬硬的胸肌,放松下来时却意外柔软又软又有弹性,滑腻紧实的皮rou引人把玩,蜜色的rurou一掌无法掌握从指缝中里溢出,红褐色ru头卡在指缝
里硬硬的立着。
只是把这rurou掐捏成各种形状颜任还不满意,全不顾乐光哀求祈怜,用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