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练习生的速度反应了过来,紧紧抓住了许恣的手。
“你要跳c位了!”
许恣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压根就没感觉,任吴够晃了半天他的胳膊,在一片口哨和喝彩声中问了吴够一个问题。
“你听清魏桐姐的是哪个舞台了吗?”
吴够左右摇晃许恣胳膊的动作卡住:“啊?”
许恣不出所料地看着吴够眼底的迷茫,面上仍没什么表情。吴够确实只听到了个名字而没去注意歌名,又没办法从许恣四大皆空的脸色中找到答案,只能将目光投向了魏桐。
魏桐先是被吴够那声nai里nai气的“啊”击中,又被他那个懵懵懂懂的眼神勾起了母爱,全然没了前面反问何知尧时的冷艳,无意识地用类似于哄猫猫狗狗的语气说道:“是盛芮老师的《气象台》哦。”
吴够脑子里忽然响起不知道谁说的一句“盛老师铁汉柔情”,回忆起说这句话的人是谁的同时,大脑记忆买一送一地让他想起了许恣的四大皆空,表情空白得像个美丽废物的脸。
前有盛芮铁汉柔情,后有许恣猛男嘤嘤。
平均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气血旺,嗓门大。只差那么一点,天花板就要被他们的笑声给掀了。
年轻人的笑点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何知尧一开始还只是觉得要许恣这样的人对一帮小姑娘甜甜地笑这件事有些搞笑,一看到许恣咬后槽牙的样子,几乎笑倒在了洪天的身上。还有个不怕死的直接上手,两根食指戳在许恣嘴角:“恣总来笑一个。”
许恣嘴角被人工提拉上扬,对方手一离开又瘪了下去。
“恣总快谢谢你的造梦人给你选了这么一首歌!”
许恣两眼空空的复读:“谢谢我的造梦人们为我选了这首歌。”
这下连魏桐都忍不住掩住嘴,由他们笑了会,这才清清嗓子,让7个c位起立:“新的门牌已经换好了,请7个舞台的中心位现行前往各自的练习室。”
许恣哽了一下,看着有些怀疑人生:“所以我们还不能马上知道我们队友是谁?”
何知尧原地蹦起来,走到一半转身给了洪天一个飞吻:“天哥儿,等你。”
许恣闻言脚步一顿,最终还是没转过身来。吴够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忽然想给他点一首《易水歌》。
直到许恣到了练习室坐下了,他还在对粉丝为他选的歌匪夷所思。
许恣没等多久,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许恣抬眸一看,刚刚扯着他的脸让他笑一个的练习生像一颗人形导弹一样地朝他冲过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恣敷衍着说了声“惊喜”,手却毫不留情地挡住了对方。
“无情!”那练习生嘴上控诉着,却还是高高兴兴地坐了下来。
下一个进来的训练生依旧一脸傻缺,门都没关就开始手舞足蹈:“恣总出来营个业呗!”
许恣按了按太阳xue,对着来人扯了个毫无诚意的笑。
第四个训练生很快进来,许恣一个人坐着,看着三个人围着自己载歌载舞的样子,不知道是今天里第几次怀疑他的粉丝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
除了许恣,被选到这首歌的都挺能闹腾,话题一个接一个无缝切换,几分钟后谈到了还没出现的最后一个队友。
“奇怪,最后一个人怎么还没有来。”
许恣听他们吵了半天,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过来的时候知道吴够去了哪组吗?”
三人中最后一个进来的练习生摇摇头:“我进来的时候魏桐姐还没宣布到够够。”
“但我挺想和够够合作一次的。”另外一个人说道:“而且我觉得他挺适合这首歌的。”
“对,够够可爱嘛。”
既不可爱又不适合这首歌的c位本位依旧高冷地不参与讨论,但却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这里是不是只有恣总和够够合作过?”
许恣“嗯”了一声,在三道羡慕的视线中平静而淡然地竖起两根手指:“两次。”
五分钟后,和吴够有过两次合作经历的人站起来又坐下,眉宇间隐隐有些焦躁:“怎么最后一个人还没来?”
其他人也觉得诡异,但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什么所以然。许恣单方面把一切诸事不顺归结于盛芮的歌克他,又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到了轻轻一声开门响。
李杨松臭着脸出现在四人视线内,目光幽幽扫过他们。
练习生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发出了一声怪叫。
“驴我们的吧?你怎么可能来这首歌?”
“真就表演猛男被迫营业?”
许恣缓缓起身,抬手指向门的方向:“别装了,出去。”
李杨松和许恣对视两秒,忽然冲他们笑了一下:“我走了,拜拜。”
门“砰”的一声再次关上,一个练习生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都不敢想象老李营业会是什么样的。”
“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