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喜欢o团很久了!”
吴够说完,休息室再次安静下来,周遭一片沉静,吴够仿佛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被无限地放大。
刚刚还笑得包容的温升忽地不好意思起来,撞了撞旁边林佑的肩,声音放轻了说:“竟然是活的男粉哦。”
全场唯一一个身高和吴够处于同一水平的沈定垚上前接过他的本子,冲他善意地笑:“你要签在哪?”
最后一个签下名字的沈淼把笔记本还给吴够,吴够珍而重之地抱在胸前,露出看一个满足的笑。
许恣见吴够一副人生无憾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吴够对此一无所察,正好有两个关系还不错的舞蹈组朋友问起他和in的渊源,吴够便一下打开了话匣子,羞赧却又兴奋地介绍起这个组合。许恣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稍微一回想,意识到眼前的吴够竟然和当初使劲安利meaningless p的季迎风惊人的神似。
吴够和季迎风这两个名字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一起,用季迎风常说的话来说“就离谱”。连当事人似乎也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林佑干咳了两声,还算镇定地说:“过誉了,就是凑在一起跳舞的一个普通的组合而已。”
吴够注意到镜头,这才止住话头,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人,未来相见的可能其实也不是很大。
想说什么就趁早说,想做什么就赶快付诸行动。吴够是这么想的,因此尽管不好意思,他还是坚定地抬起头,和他们四人目光相对,说给他们也说给自己:“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写出能被你们拿去编舞的歌。”
温升看着吴够,目光忽地温柔下来:“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某一刻,吴够仿佛在温升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绪。吴够从没看到过那样的眼神,尽管明显能感受到这股情绪不是针对自己,却仍没来由地被看得心中一颤。不等他细究,那抹异样很快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就继续加油吧。”温升这样对吴够说。
或许是偶像的鼓励给了吴够十足的buff,接下来的几天里吴够仿佛开了挂,接连两个晚上整夜通宵,直到连铁人余述都看不下去了,勒令许恣把他架回去睡会。天气转暖,吴够自己带的衣服不够穿,节目组发的衣服又没干。吴够整个人鸡血了三天两夜,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又醒过来,结果手脚都被许恣扒拉得死死的。他怕吵醒对方,一动不动地僵了一会,竟然也再次陷入梦乡。这回没有再半夜转醒,一觉睡到了选管叫早。
许恣难得一次清醒得比吴够快,也不急着催人起床,饶有兴趣地盯着对方半梦半醒的样子看了五分钟,这才轻轻地推吴够的肩。
大概是之前的鸡血这时才开始孽力反噬,吴够只睁开一只眼,盯着许恣看了几秒,对他软乎乎地笑了下,接着又闭上了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这是清醒状态下的吴够从来没有表现过的孩子气,以及近乎童真的纯粹。许恣一时无法准确地形容他此刻的想法,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打破这一刻。于是许恣将胳膊肘撑在枕头旁,放轻了呼吸。
又过了几分钟,吴够终于醒来,抬手揉了揉眼,含糊不清地问许恣他睡了多久。
“7个小时多一点,放心,不耽误进度。”许恣伸手碰了碰吴够额前一缕翘起的呆毛,自己先穿好鞋,再给吴够搭了把手。
比起之前亢奋到废寝忘食,不知休息为何物的三天,他们刚刚经历的,算上洗澡也不到八小时的休息时间反而更像是一场过于安宁的好梦。直到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吴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些过于宽大。
吴够愣了两秒,看向坐在对面的许恣:“这你的衣服啊?”
“不然是谁的?”许恣看吴够的眼神有些微妙:“你别和我说你忘了?”
吴够撑着脑袋想了会,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他之前以为自己一定会在第一轮公演结束后走的,衣服也没多准备,前两天骤然升温,他自己带的衣服都穿不了了,节目组发的又没干,不是许恣主动说借他衣服穿,他本来打算穿着脏衣服在地上凑活一晚上的。
吴够鬼使神差的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穿着许恣的衣服睡许恣的床,完了还反过来问许恣发生了什么。放在一个月前,吴够会尴尬癌到原地去世;一个月后的今天,吴够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真真切切地发生了改变,同时也再一次地意识到,那些人们一般意义上称之不幸的事是不会因为快乐的延续而停止降临的脚步的。
在何知尧缠着吴够问“meaningless p的简写究竟是mlp还是mn/p”,又被许恣挡下来,让他别逗吴够的时候,季迎风再次串门,这回连余述在场都没顾得上。
“李杨松出事了你们知道吗?”
何知尧、许恣、吴够,以及是他们组其他的组员,同时停下了自己在做的事情,望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