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高位的男人語氣總是不怒而威,本來已夠窩囊的秀珍馬上聽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劃過她輕顫的眼皮,又沿著柔挺的鼻樑往下,最後停在她小巧的鼻頭上捏了捏。
真聽話,男人暗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情慾的氣息。
桑原扣著她的後腦勺,溫暖乾燥的薄唇貼上她豐潤的唇瓣,只是輕輕的一碰, 秀珍便驚慌失措地睜開圓滾的眼睛。
她拼命掙扎著要推開桑原,支撐著自己的手肘卻因此失了力氣,柔弱無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他滾燙的身軀上。
感受著被他結實的胸膛擠壓的飽滿渾圓,桑原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的親吻。
他輾轉反側、肆意地蹂躪她嬌嫩的雙唇,再狠狠地一咬,趁著她吃痛而微微張開小嘴,舌頭順勢地滑進她的檀口,吸吮她的津ye,逼著她的舌頭與他的交纏。
桑原重重地吻著她,邊坐起身,大手托著她的細腰,摟著懷裏人的力道幾乎要把她揉碎。
嗯嗯,秀珍雙腿跪著、上身向後折的姿勢讓她難過地滴下眼淚,她痛苦的拍打他寬厚的背脊。
就在秀珍覺得自己快要缺氧之際,他終於大發慈悲地結束了幾近讓她窒息的吻。
只不過他急切的吻很快便轉而落在她的脖子上,復又往下舔舐她Jing緻的鎖骨。
他鬆開禁錮著她後腦勺的右手,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堪堪掛著在她腰間的衣帶,把腰帶隨意地向後一扔,手掌便伸進了她的浴衣下。
他沿著她平滑的小腹,撫上她挺翹的嬌ru,動作溫柔的摩挲了幾下後,便開始大力的揉弄她的豐滿。
秀珍雖然苗條,但該有的還是不缺,甚至比旁人的還要出色幾分。
四肢看著纖長,摸上去卻可捏出幾分水嫩的軟rou,不會乾瘦得硌人。
雙ru不止堅挺飽滿,尖端還呈誘人的淺粉色,正當桑原想把手往下探,欲繼續開發她可口的身子時,他不自在的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把,略帶深思地摩挲著指腹間的濕意。
原來秀珍早已哭成淚人,掉線珍珠般的淚水沿著她的臉龐灑在因他埋頭於她脖子而露出的後頸上。
她緊閉著雙眸,抽著通紅的瑤鼻,玉ru上的痛意、脖子間的濡濕,讓她難堪羞憤得無地自容,偏偏卻無法生出勇氣反抗。
鏡生仍未看過、摸過的地方,如今卻被一個只認識了一天的男人使勁地猛捏著。
她哭得凶,幾乎要噎住,上氣不接下氣,竟開始打起嗝。
本來她一臉的梨花帶雨,確實只會讓人更想欺負她,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Cao弄。
只是看到她哭得浮腫通紅的雙眼,加上那始起彼落的嗝聲,鼻子下還掛著兩行黏糊糊的ye體,那副可憐兮兮又略帶滑稽的模樣,他突然便沒了那旖旎的心思,只想到小時候村口那做錯事後老愛在他腿磨蹭的小狗。
別哭了。桑原從她衣襟裏掏出作惡的大手,揪起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粗魯的一擦,抹走了幾乎要糊在她嘴上的鼻涕。
秀珍先是愣了愣,眼簾依舊半垂著, 又咽哽道: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她那親暱嬌嗔般的語氣讓桑原極為罕有的愣了神,而當事人仍未從天大的委屈中恢復過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大不敬。
富人家的掌上明珠習慣每聽到別人一句的溫聲細語、甚至只能勉強能稱得上是安慰的命令,便仗著對方的關心寵愛,得寸進尺、撒嬌般的討價還價。
只是秀珍一時忘了自己面對的可不是疼她縱她的父親,也不是憐她惜她的鏡生。
幸好桑原並沒有被她大膽的言語所激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盯著她滿面淚痕的粉臉,片刻後靜靜地開口道,我可以放你走。
秀珍大喜,眼帶希冀的看著他,真的?!
但我不會護著你離開。 別說這所酒店,便是秀珍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這樓層,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才,他也沒理由留下她。
好。秀珍只想了幾秒便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夜兩人又是背對著入睡,男人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回想起剛剛軟膩的觸感,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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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高位的男人语气总是不怒而威,本来已够窝囊的秀珍马上听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轻颤的眼皮,又沿着柔挺的鼻梁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捏了捏。
真听话,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气息。
桑原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暖干燥的薄唇贴上她丰润的唇瓣,只是轻轻的一碰, 秀珍便惊慌失措地睁开圆滚的眼睛。
她拼命挣扎着要推开桑原,支撑着自己的手肘却因此失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感受着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饱满浑圆,桑原不再满足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