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榕樹後的鏡生聽到引擎聲,往右一瞟,看到是青青的車子開走了,想秀珍也該在後頭。十、九、八、七、六、五 鏡生閉眼在心裏數著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還沒倒數完,就被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你等了很久吧?秀珍的嗓子嬌脆,還帶點稚氣,即便不是說著吳儂細語,聽著也覺輕柔舒服。
鏡生搖了搖頭,先是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熟人才快速的牽起了秀珍的手,拿到嘴邊吻了一下。秀珍羞惱的扯回自己的手,嗔怪的剮了他一眼,鏡生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白牙。
剛過了大半個學期,還在發育的秀珍已長高了不少,身上的旗袍校服生生的縮短了一寸多,大腿處的岔口本來在膝蓋位置上開,現在只堪堪遮住大腿的三分二處,每走一步,若隱若現的露出大腿外側的纖白肌膚,平凡樸素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卻渗透出幾分春色。
實在怪不得修女盯得秀珍特別牢,繞是她教過一批又一批的青春少艾,也覺得這女孩確實是個好顏色的。五官雖說不上Jing緻絕倫,但生得恰到好處,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安靜時嘴邊總是半含笑意, 就是淡淡的瞟你一眼,也讓人覺得她滿目含情,加之穠纖合度的身材,直叫人看得眼睛發直。鏡生正值少年,也不例外。
鏡生別空蕩的雜物房裏傳來隱約的嬌yin氣喘聲,秀珍被鏡生壓在水泥牆壁上,一雙溫熱的大手在她背上毫無章法的亂掃,鏡生脫下了書卷氣的金絲眼鏡,一路從她的側臉吻到脖子上,秀珍被逼得仰著頭,卻方便了鏡生解開她旗袍上的頸邊扣。
鏡生只覺身體熱氣騰騰,好像有什麼要破土而出,按壓不住,他急著貼上她冰涼的肌膚,吻上了她的鎖骨,舌頭邊舔弄著,手也不得空的撫上他覬覦了半天的大腿。
鏡生你你不要這樣秀珍被他弄得嬌喘連連,腿心間溢出濕意,但腦子還有幾分清明,鏡生好了放開我我我要生氣了!秀珍挺起酸軟的身子,抬手在他的腰間用盡全力的扭,鏡生吃痛的鬆開箝制她的右手,皺眉揉著痛處,想說什麼,卻想到自己的孟浪,一時耳根處便透著暗紅。
秀珍見他略為靦腆的模樣,好氣又好笑,哼,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鏡生聽了也不怒,撿起扔在一旁的眼鏡,恢復了平日的君子模樣,彷彿剛剛那副直想把秀珍生吞活剝的架勢與他無關。
秀珍失了力氣,由著鏡生替她把校服扣上,他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抹掉她臉龐、脖子、鎖骨上濕濡的痕跡 。秀珍打量著他認真的模樣,在人前他總是一副文質彬彬、謙恭有禮的模樣,反光的鏡片下是笑起來如彎月般的鳳眼,跟廣粵一帶的男人不同,他的皮膚白皙,輪廓也較分明,但不見鋒利的稜角,手上只有因執筆而磨成的細繭,也是如此秀珍總愛在他的臉上、手上偷偷抹一把,然後一臉吃了豆腐的得瑟。
整理好了衣裳,鏡生在她額角上落下一記輕吻,對不起,剛才是我孟浪了。秀珍也非真的與他置氣,只嘟著嘴咕噥道:下次可不饒你。你若是再這樣,我以後都不帶你來了,要是讓阿爸知道我跟你說著秀珍也不敢往那後果想去。
鏡生跟秀珍除了在假日相約郊遊,平日就只能在秀珍家的小花園裡的雜物房幽會,這處只有偶爾來找工具的花王會來,但始終在秀珍的家裡,每次見面都讓她心驚膽顫的。
這年代少有家境清白的未婚男女如此大膽,一開始他們也只是聊天、看書、畫畫,慢慢的才演變成每次見面也非得弄得一身狼狽不可。還好他們也是理智的,除了親親摸摸的,也沒真做出過於出格的事來。
秀珍,明年我就上大學了,我打算讀醫,到時候我會向你父親提親的。鏡生摟住一同坐在地上的秀珍,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玉臂。還提親?你老土不老土?嘴上雖嫌棄,但秀珍心裏卻抹了蜜一樣甜,嘴角禁不住的往上揚。看她口不對心的賊樣,鏡生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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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榕树后的镜生听到引擎声,往右一瞟,看到是青青的车子开走了,想秀珍也该在后头。十、九、八、七、六、五 镜生闭眼在心里数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还没倒数完,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你等了很久吧?秀珍的嗓子娇脆,还带点稚气,即便不是说着吴侬细语,听着也觉轻柔舒服。
镜生摇了摇头,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熟人才快速的牵起了秀珍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秀珍羞恼的扯回自己的手,嗔怪的剐了他一眼,镜生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刚过了大半个学期,还在发育的秀珍已长高了不少,身上的旗袍校服生生的缩短了一寸多,大腿处的岔口本来在膝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