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因为下咒的是需要付出点什么,才能发动的,万物法则都遵循等价交换,不然没有代价,人人学会了不是就可以随便,随机,随时找个陌生人就能发动了?”“我感觉还好啦,没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她安然接受,“哈哈毕竟我叫爱丽丝·沃特嘛,要不就是找到我发现我叫凉井桃,可是大部分日本人都会认为我姓凉井,不姓凉噢。”阿尔弗雷德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爆出青筋。但是他们发现的那些纸……他对她称呼全部就是凉样!不,不可能忘记的,应该是不会靠近的才对……他分明是在榻榻米下找到的,从纸张表面来看,这些纸在这里放过了超过两三年时间了。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年知道她会起这个假名字的。“万一这话被人偷听到了怎么办!”“听到就听到了,他们又不懂中文,懂中文的,又是有强大招式的人,一定是不会轻易出来的,就好比是有禁制干扰,所以派出来的都是小虫子。”“真的没有身体不适吗?”“没有啦,被下咒的话,身体是会反应出来,到身体表面的。”“它想让你去干什么?”阿尔弗雷德重复。只要她说,他就可以反推到原因上。找到原因就好办多了。“唔,是想让我打开一个盒子。”“什么盒子,在医院里面?”马修问。“不是,是,我打开我就会成为世界的焦点的盒子,是潘多拉的魔盒。”为了让他们干脆易懂,阿桃拿了潘多拉举例。“打开后会很棘手吗?”“还好,我不打算现在打开。也不想按照那个东西的指引去那个地方。”“那就好。”“我们按兵不动,急的就是他们,他们越急,就会越露出马脚。”“可是你的身体……”阿尔弗雷德说,“你的身体最重要,不能拿身体健康作为筹码。”“不用担心啦?我有我的办法。”他用了很短的时间把她送回饭店。阿桃下了车,阿尔弗雷德拎着输液用的用品,坚持不要马修提剩下的,“我可以多跑几趟。”“要是都提着东西,万一有……”正说着,一道黑色的光袭来。还没等阿桃作出躲避动作,马修上前一步,扯掉一根头发,用金灿灿的发丝把那道黑光从中间劈开,一下分成两半。黑线随即消失在了空气中。“噢天呐马蒂,”阿桃蹦蹦,“这是怎么做到的?”“唔,可能是我自带圣光的效果?被一照就邪恶之物纷纷退散这样?”马修把头发丝拉直,展示给她:“你看。”“那不就是什么,圣堂教会用以驱魔的装备,把物体赋予可以驱散的性质,就是将武器附魔啦?”“附魔算游戏用语吗?”“不知道哎,反正就是打在武器上的特殊效果。”“好吧,看来我去苦修还是有帮助的,多接触大自然,会获得更多的灵性。有了灵性,加上锻炼,”没等马修说完,又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飞过来。“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啊!”阿桃尖叫起来。等看清楚这东西的长相后,马修也不由得一惊。这个东西看起来是,头颅啊。有黑色头发的,头颅,它没有人类身体,只有一个类似于蛇类驱体的柔软脖颈,以耳朵作为翅膀,从远方急驰而来。“呔!雷电招来!”阿桃胡乱比了几个手势,一掐手指,中指对着它。噼里啪啦几阵响动后,张着嘴巴要咬人的头颅被打到,卡巴卡巴的冒着黑烟消失在了原地。“什么玩意?”阿尔弗雷德确实听到了雷电的噼啪声,还闻到有烧焦的味道。“……噢,乌米塔。”马修解释。“南美玉米粽子吗?”他摸不着头脑,“玉米粽子,要打下来?”“chonchon。”马修换了一个词。“噢噢飞头,”阿尔秒懂,“会飞的头是吧?”“会飞的大蛇丸的头。”阿桃比划。“呃……有画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东西的定义说法本来是我们这边传过去的,但是在这里,它就是飞头蛮了,一种妖怪。它的脖子伸长之后会飞到别的地方,到了早上再回来,最初,飞头蛮在日本被描述成本身不是妖怪,而是被妖怪附了身的人。附身他们的妖怪是一种叫做“枭鸟”的鸟的恶灵,它们会附身在喜好打鸟吃鸟的人身上。”“随着传说在民间传开,飞头蛮在日本的形象被逐渐妖魔化,并衍生出两个变体,一个是抜け首,抜け,脱落,合起来字面意思上是头脱落,一个是辘轳首,就像是在井边打水时,所使用的辘轳一样,头可以伸缩自如,它是脖子会伸长但不会飞出去的长颈妖怪。而巧不巧的是,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的形容就是喜欢吸食人的血液。”“不过大部分妖怪都是在夜晚活动,”她望向天空,“黄昏虽然有逢魔的说法,但是还是晚上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持续时间长,”“宝你还会打雷吗?”“我又不是雷公电母……妖怪是害怕雷电没错,因为雷电是蕴含了火和金,能量比较纯粹。”“不过啊,知道是妖怪就好办了。”沾了一点手背上的凝固血液,女人伸手从左边开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五角星。“有效果吗?”阿尔弗雷德没有感觉到。“当然有了,好比是我们道教的咒术,说简单点就是你叫人家神灵帮你办事,就要花点言语美化下,急急如律令就仿佛是套话,比如我们写作时常用的要写yourscerely是一个道理。”“雷诀是电母雷公,速降神通,随我除病痛,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用套话就没有敬重对方的感觉是不是,去掉套话就是这样翻译:来人,帮我打它!”“简单粗暴不好吗宝?”“但是人家不搭理你啊。不过万变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