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都关掉。只是这回小夜灯怎么都关不了,鹅黄色的微弱灯光蒙在眼前。
看的见,又看不清。
视觉被削弱,但其他方面又得到了补足。
他似乎没了上次的紧张,炽热的鼻息落在她半侧脸上,她在他吻过来的那时候偏了偏脑袋,吻落在她耳舟的耳钉上。
他像是拆礼物一样,扯开她浴袍的带子。酮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模棱两可,他比上次放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同样的拘谨。
他还没眼力见的问她:“紧张?”
“你对你上次的技术没有点自知吗?”
他脱下自己的身上的浴袍,将它团成一团扔在旁边,扔出了一股鸣金收兵的气势:“今天不让你爽,谁都别走了。”
她反应依旧平淡:“这种话我就信过一个人。”
段弋以为要从她嘴里听见盛扬的名字。
许从周:“我初中班主任,教数学的。她总说今天考卷不订正完,谁都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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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幽默,你觉得你很许从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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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7 <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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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7
他对她耳舟上的耳钉格外的喜欢,有意无意的一直盯着看。
扯开系带的浴袍散在床上,他细细的吻过她的锁骨,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掌心摸过大腿内侧,最后贴上两腿之间的柔嫩。
一只手揉捏在胸口,一只手轻抚在下身。
陌生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无限的向四肢扩散,变得不成比例的硕大。
手指摩梭着紧闭的xue口,缓慢又温柔。在她慢慢对他指尖的动作开始习惯的时候,他指腹微微用力,破开门扉。
手指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或深或浅。
脚趾蜷缩着,她下意识加紧自己的腿,他挤在她腿间没让她得逞。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恣意翻搅着。
她身体开始慢慢轻颤,甬道开始不自主地收缩着。手指抽离后,xue口一张一合着,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就像是经期来了一样。
shi漉漉的手指握着她的rurou,掌心将它们聚拢,又松开。他看着眼热,低头吮吸着她的肌肤。没一会儿,深红的印子出现在上面,不大,但明显。
嗓音带着情欲,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钉,那是枚特别简单的款式,上面带着一颗碎钻:“怎么样?”
她眼眸微睁:“嗯。”
他笑:“就嗯?”
“你觉得现在是说几百字小作文的时候吗?”许从周调整着呼吸:“不过,你的手比你……”
她一顿,手抚上他的腹肌,凑到他耳畔,声音虽然轻但媚的很:“比你下面厉害多了。”
听着夸奖,但气人。
她自己分泌的爱ye是最好的润滑剂,扶着欲望在xue口上下蹭了几下,顶端撑开两片密唇,挤入紧窄的xue口。
这次没有上次的疼痛感,只是稍稍觉得有些胀。
rou欲调动着所有感官。
他擒着她的腰,安抚似地在她皮肤上轻抚着。下一秒,手一用力按着,他挺胯全送了进去。
经脉喷胀的欲望像场疾风骤雨,她躺在他身下,灵魂飘到了rou体之外,她眼前光线昏暗,却感受着天地之广大。
她的欢悦和激情,以及渴望掺杂在她地yin语喃喃里。
这些情绪高涨又脆弱。
脆弱得一碰就碎,她握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愈发失神。那灵魂飘在体外,他埋在她体内。
手指用力,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排小月牙。
段弋往里一遍一遍的顶入,喘息声让他说话也带着些停顿:“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怎么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对上他的视线,rou欲满足带来的欢愉让她不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男?还是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笑意里带着些许怒气,真男人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cao服了,比说服更有证明力,还是略有不服气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个牙印。
舔舐声淹没在rou体撞击的声音和腻滑的水声之中。
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情欲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教数学的女老师。
很年轻。
个子很高挑。
许从周也可以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上一句‘我也是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