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发过什么短信,打过什么电话吗?”
宋杞认真衡量过后,轻咬了咬下唇内侧的rou,皱眉妥协了:“行吧,可以看。但是你的在哪里?”
“在宿舍,”他嘿嘿笑了笑,举手保证,“明天我就带回家。”
宋杞说行。
但却在心里悄悄祈祷,姚星河不会想到,去戳开那不显眼也不常用的收藏夹。
这样就不会注意到某年某月某日编辑好后,一直没有发出去、现在还在收藏夹里藏着的,那条只有四个字的信息。
姚星河果然没有注意到。
他先点开了收件箱,看到满屏的许鹤周发来的消息,开始还能玩笑似的调笑她几句。
说什么:“许鹤周每天都提醒你作业是什么啊,对这个小师妹可真是上心。”
“哟,逢年过节不光送祝福,还给你发笑话逗你开心,还请你去怡和吃饭,还地点随便选。”
后来看多了,就渐渐牙酸。
唇角溢出哼哼唧唧的冷笑:“嚯,搭乐高搭得眼疼,不赶紧滴眼药水,先来问你心疼不心疼。”
“真行,剪指甲剪到rou都发个照片给你看看、求你吹吹,你这师哥上初中的时候就会这一套。”
宋杞发现随着姚星河的语气变酸,她的心情变得越好。
于是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怼他:“你也可以发给我求我吹吹啊,没人拦着你,谁让你不联系我的。”
姚星河听到这话,眯眼看了她三秒。
像是想到什么好计谋,突然低头,凑近了那两片伶俐又饱满的嫣红。
眼神变得粘人,声音变得甜软:“小七,哥哥嘴疼,给我吹吹?”
宋杞被这恶心人的场面刺激得惊怔了半秒。
手掌抵住还在靠近的胸膛,身子躲闪着往后仰:“你正经点儿行不行……唔——”
她并没有躲开。
后背被他干燥温暖的手掌抚摸着、支撑着、带领着,轻轻落于藤编的地毯上,后颈的肌肤被凉丝丝的藤条刺激,细软的汗毛怯怯地竖起来。
男生撑着另一只胳膊,带动胸膛渐渐下沉,最后整个人,伏在这修长又瘦小的身形之上。
开始时,男生还知道克制,只是低头,小鸟啄食一样,在她唇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
后来就抛弃理智和温柔,吻得越来越重,劲凛的形态和纨绔姿态原形毕露,一次次强势地攻入她的唇齿。
炽热的手指像是两道被太阳灼烧着的木藤,自她耳后破土而出,迅速开枝散叶,紧紧箍住她的后脑勺,好方便,他吻直更深处。
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水泽,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静悄悄地擦着耳垂滑落,没入颈后的绒毛,隐没于藤席的纹理。
细碎又短促的气息缠绕着,厮磨着,短暂地互相攻击,又相拥着体贴彼此。
最后拉开距离,灼灼的目光与怯怯的情动相遇,又再次不可收拾,两片柔软俯冲下来,肆意侵袭另外两片。
——
海水枯竭,高山崩裂,天空落下道道赤炼,虫鱼鸟兽在热焰中惊慌失色,擎天的巨木陷落于烈烈光火。
姚星河觉得。
唯有他。
独自拥有一汪沁凉舒爽,澄澈清甜的泉眼。
救他,免于这场劫难。
许久过后。
“哥哥……”
她喑哑地喊了他一声,躲开些距离。
略急促地呼吸空气,恢复些气力后,揪住他肩头的衣料,惴惴地看了客厅落地窗一眼,开始埋怨他,“这是白天啊……会被看到。”
姚星河低声笑着。
摸过手机,点了几下屏幕,落地窗前的外层纱帘相对聚拢,窗外的大厦和对楼的人影都变得模糊,渐渐升起的夏日阳光却越来越热烈,夺目之姿挡也挡不住。
“现在看不到了。”
他小意安抚着,搓了搓宋杞的耳垂,觉得还不能蛊惑到她似的,又贴近了这被阳光照得通透又粉嫩的耳朵,舌尖舔了此处一下。
没有刻意压制声音,但一开口的时候,各种企图、预谋、渴望和念想就纷至沓来,堵在他的嗓子眼儿,让他说出来的每一个音,都浸满了贪恋和欲想,沙哑低迷得不像成样子。
但畜生就是畜生。
他从来不是想想就完了,尤其是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于是笑得无赖又痞气:“从你大二,想到大四,从去年寒假,想到今天。上次还是去年11月在西洺,一晃眼8个多月过去了,哥哥每天都在想你。你呢小孩儿,想我吗?”
这段话,惹得身下的人儿打了个清晰的寒噤。
本来他以为,这次依旧需要豁出脸皮去,显露畜生本色,对小孩儿哄劝诱导,软磨硬泡,她才肯答应。
他甚至都想好,接下来要用什么借口,蛊惑她,带动她,让她与自己一起云巅浮沉,上天入地。
可这次,小姑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