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涣散,喉间发出几声痛苦的低yin,似是怨怼又似是委屈。
她抽抽搭搭哭得煞是可怜,双臂勾着沈砚归的后颈,倾身贴在他胸口恳求他:“沈郎,求你了……”
“现下晓得服软了?”沈砚归轻抬起她的下颌,在她微张的粉唇上狠咬了一口,嗤笑她:“怎地连教坊司的物什也不认了?她们难道没教你如何用这物取悦我吗?”
曲小九自是识得此物的,教坊司的掌事太监最喜用这物蹉跎犯错或是不听话的婢子。
她颤着声,缅铃抵在花户口,寻着嫣红硬挺的花蒂挑拨,便是一阵酥麻了半截身子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曲小九细白的牙齿倏地咬在沈砚归胸口,缅铃震颤得厉害,她身子不住的哆嗦,原本干涸的yInxue不多时便shi得一塌糊涂喷溅了好些蜜ye,落在二人身上。
沈砚归牵着琉璃珠串做的引绳,抵在她shi滑的xue口,那缅铃声似蝉鸣,叫得竟是比腕间的金锁还来得欢畅。
他指尖勾着串珠,撩拨着缅铃慢慢滑至xue口。缅铃遇热则颤,及至xue内就被欲火烧灼得震动不休。
yInxue内的媚rou将缅铃吃得死紧,不住地往深处吞绞着,沈砚归险些拿不住串珠。
他滚了滚发干的喉头,双指捏着串珠引着缅铃在曲小九xue内肆无忌惮地冲撞震颤。
曲小九宛如濒死的一尾鱼,她止不住的战栗、娇泣,浑身都似是被这缅铃给碾碎了。
身上的薄汗铺了好几层,这滔天的情欲,狂风卷着浪尖儿似的,将她一次次地送上巅峰。
她眼尾shi了一片,泪珠滚落着,无力的呻yin里仍带着哀求,双眸逐渐失了神,哆嗦着唇齿瑟索在沈砚归怀中。
沈砚归一手捻着串珠,一手掐着她的颈子,眼神狰狞着喝她:“他们是如何教你的?”
他眼中寒芒闪动,面颊Yin沉,腔子里怒火中烧,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推挤着串珠,令缅铃顶着她身子内的敏感处震颤搅弄。
瞧着她惊慌失措,却又抵不过四面八方奔涌来得快感,叫声凄切,滑腻的身子在他掌中痉挛不已。
沈砚归俯身咬住她的唇瓣,两片唇交错贴着,锋利的牙尖抵着柔软的唇瓣在唇齿间细细地磨。
他克制着心中滋长的疯魔,将缅铃从yIn靡的xue口缓缓抽出,连同串珠一下子扔在脚边。
这缅铃不过是个死物,却欺得曲小九如同失了心魄般。沈砚归脸色微冷,抱着她shi滑瘫软的身子恣意亲吻。
曲小九轻喘着,双手无助地勾着沈砚归的后颈。她面色苍白,瞳孔慢慢聚焦,颤动着长睫,嘶哑着嗓音低泣。
没了缅铃的万般磋磨后,她心中的恐惧似是一下子被撕扯开,血淋淋地映在眼前。
教坊司中的一幕幕悉数在眼前划过,那如同噩梦般的日子深切地唤醒了她的柔弱和无助彷徨。
她蜷缩在沈砚归怀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的胸膛炙热如火,紧贴着她汗shi的身子,教她一瞬间又似是拉扯回了现实。
“是谁?”沈砚归轻拂开黏在她颊边的shi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问的没来由,偏生曲小九知晓他的意思。
她紧抿着唇,指尖陷入他Jing瘦的背上。
教坊司的掌事太监从不会这般对她,那太监折辱人的法子千奇百怪,遇上她这般不服软难训诫的婢子,自不会轻易要她好过。
她曾眼睁睁地瞧着逃跑的婢子,被一群阉奴嘻笑着用缅铃欺压。那婢子不过二八年华,凄切的惨叫声压着她的脊背,教她头次领略到这吃人的深宫。
南窗的凉风一下子袭进帐幔,腕间的金锁猛地一颤,曲小九倏地回了神,她苍白着小脸,摇了摇头,轻声回他:“没有谁,我从没学过……”
沈砚归不信。
他微眯着眸子,瞧着曲小九脸上的虚汗,又问了一遍:“当真没学过?”
曲小九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拖着虚软的身子背转过身去,抗拒的意味委实显眼。
方才的轻昵乍然消逝不见,沈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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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他俯身凶狠地啃在曲小九的唇瓣上,唇齿都教他咬出了腥气。
曲小九吃痛微蹙着眉,一双招子了无波澜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在教坊司都学了些什么?”他一手捏着曲小九的下颌,一手利落地将她的小衣都撕扯零碎。
曲小九阖着眸子,神色漠然,冷声回他:“沈大人说我学了什么,我便是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