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归抿唇不语,他狰狞着一张俊脸,将曲小九摔回床榻上,压着她的后背,扯开她颤抖的玉腿,将未见疲软的性器划开曲小九的花xue。
他如同疯了一般,每一次都疾风骤雨的抽送,将她的花xue直插地蜜汁四溅。
合欢香丸的效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Jing水再一次深送进了yInxue内,彻底解了香丸的催情后。
沈砚归便抽了身,似是毫无情分地穿戴上衣服,睨了一眼床榻上的曲小九,转身就走。
13.你的命是我的 <春不渡(云笙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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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你的命是我的
日升月落,春日的暖阳透过半开的南窗,洋洋洒洒的铺陈开一室亮堂。
曲小九双眼无神地盯着素白的床幔,双手抓紧了被褥,她光裸的身子蜷缩在衾被下,身上遍布着消散不去的暧昧的青紫红痕。
她已分不清这是第几个朝阳,冷白的月色似乎才刚挂上不久便落了。
屋内一片静寂,盈着床事后的浓香久散不去。
窗外的枝头迎来几声叽喳地鸟鸣,炉内得安神香烧得正烈,缭绕的白雾透过纱幔一股脑儿钻入她鼻腔内。
曲小九眨了眨眼,长而翘的眼睫落下一片青色的Yin影。
屋外倏地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沈砚归一手掀开帐幔,露出一片深紫圆领朝服的衣角。
他身后紧跟着鱼贯而入的侍女,各自捧着梳洗的物什和早膳,一并安置妥当后便躬着身,大气也不敢多喘,疾步退了出去。
沈砚归倾身向前,一言不发地扯过曲小九紧抓着的被褥,将她从衾被下强硬地拖入自己怀中。
木施上一早就备着侍女捧来得衣衫,沈砚归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为曲小九穿戴上。
足腕上扣着的玲珑锁又是一阵清脆的声儿,它闹了一夜,仍是叫得欢愉。
沈砚归垂首,修长的指节快速解开玲珑锁上细长的银链。
不多时,那锁便与旁得Jing致铃铛一般无二,垂在曲小九莹白的足腕上,煞是好看。
沈砚归捏着曲小九的足腕轻晃了晃,银白的铃铛荡着发出响声。
他含笑着低声道:“明日换个金色的锁铃如何?”
曲小九懒散的垂了眸,她身子被下了药,四肢发软,终日锁在这漫无天日的屋内,了无生趣。
她现下宛如个任人宰割的木偶,连半分神色都吝啬的不肯施舍给沈砚归,由着他穿戴梳洗,毫无反抗之力。
沈砚归暼了她一眼,也不管她如何,只当她是在耍着无伤大雅的小性子。
他兀自地思量起明日要寻个怎样Jing致的金锁才衬得上曲小九这一身冰肌玉骨。
沈砚归倏地起身,拦腰一把将曲小九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妆奁前,而后在她懒挽的青丝上择了一支玉钗斜插着。
他低垂着眉眼,在梳妆台上取了一支画笔。
笔端的软毛扫过些许黛粉,沈砚归一手轻抬起曲小九的下颌,笔锋依着她的眉型纹理,细细地熨帖上。
黛青色的长眉微弯入鬓,衬得她一双绿眸更为摄人心魄。
沈砚归另取了一支细嫩的软毛,沾着红妆,点缀在曲小九苍白的唇色上。他伸出手,指腹轻擦过她的唇角,勾着红妆在她唇瓣上铺开抹匀。
沈砚归双眸微眯着凝了片刻,方对着铜镜,扳正过她的脸,指腹沿着她瓷色的脸颊轻轻划过,最终落在她鼻尖,宠溺地轻点了点道:“为夫画的如何,可得娘子心?”
曲小九抿唇,长睫微颤,唇角渐勾上一抹讥讽。她双眸冷如冰霜,偏过头去,沙哑着嗓子轻嗤出声:“呵,沈大人这是做戏给谁看?”
沈砚归也不恼,他眉眼含着笑,在曲小九耳垂上捏了捏道:“九儿若是不喜,我再寻梳妆婢子讨教旁的画法。只今日还需去点个卯,便先只能委屈九儿将就着。”
自那淋漓的欢爱后,一场了无硝烟的博弈在二人之间悄然弥漫。
曲小九负隅顽抗过,声嘶力竭过,卑躬求饶过,然沈砚归皆是置若罔闻。
画完了妆,自是要用膳的。
沈砚归对曲小九事事躬亲,从不假于人手。
他弯腰抱着她无力地身子,将她安置在桌前的圈椅上,又捧了一只瓷碗过了过凉气。
沈砚归对着尚存着热气的白粥轻拂了拂,方捏着羹匙,将一勺白粥,递到曲小九唇边,温柔地哄她:“不怎么烫口了,九儿喝一口尝尝?”
曲小九咬紧了唇瓣,身子在圈椅上缩成一团。
见她没动,沈砚归又耐心十足地开口哄她:“昨儿受了累,用些早膳可好?”
“滚。”默了半晌后,曲小九方冷声道。
剑拔弩张的氛围霎时萦绕在二人之间。
沈砚归剑眉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沉着脸,倏地大力捏住她的下颌,迫得她吃痛微张了唇。
唇边的一勺白粥有少许挤入了曲小九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