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松自己衣襟,把她的手贴紧胸膛取暖,滚烫炽热,很快就热了,却也碰触到伤处的粗糙感,她心疼的问:“伤可大好麽?”
萧云彰当然知道可以,但书归书,看着这圆滚滚的肚儿,他还是怕伤着她。
房里没有掌灯,屋檐挂的红笼随风摇摆,映的窗前一片昏黄,街道的喧闹嘻笑声很响亮,他们却似没有听见,眼里只有彼此,看不够般。
许久没这般亲呢了,胸脯因怀孕关系,饱满挺胀,沉甸甸如熟透的蜜桃,平日里盥洗时,手指无意触碰到都敏感的抖颤,哪里经得起九爷这般吃含,他湿热的舌头卷裹住红嫩忽然用力地一吸,“啊呀!”林婵仰起脊背尖声高喊起来,感觉到甚麽从奶尖儿流出来,一缕魂魄都吸没了。
萧云彰哑笑着:“为夫实在羞愧,回营里也要寻些医书钻研一番。”
萧云彰看她一脸儿娇媚,忍不住去舔吻她嫣红的唇瓣,林婵也乖顺地奉迎,他哑声道:“还敢叫我滚蛋麽!夫为妻纲,你要爱他,尊他,以他为天,奉他为旨,一切都要听我的,可明白?”林婵脸颊一热,方才以为他真的要走,心底憋气,连滚蛋都喊出来确实是过了,她也不答话,只是伸出丁香小舌探进他嘴里,咬住他的吸吮,让他言语不能。萧云彰品尝着这份甜美,享受她的热情,往昔夫妻床帏恣情欢爱的场景在脑海闪过,挟抬她的下巴尖儿,反客为主,绞紧她的舌,纠缠吸啜,交换吞咽彼此的津唾,那咂巴声儿不断,林婵脑里昏沉,手指自有意识地在他胸膛摩挲打圈,又顺着健实的肌腱往下滑,解松革带,小手插进裤腰里,浓密毛发扎的掌心发痒,一把握住那硬挺肿胀的大物,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了。
他说话真粗俗,林婵听闻军营里的将兵满嘴没个正经,果然是真的,九爷也跟着学坏了。
“可以麽?”萧云彰分开彼此唇舌,见不得她星眸红腮、嘴儿湿肿,这般意乱情迷的俏模样,又难捺地去扯开她的衣襟。
林婵握弄着他的肉茎,喘着气有些害羞:“我看医书上说可以。”她发现自己腿间出水了,这是有多饥渴。
“我心底有数。”萧云彰此时九头牛也拉不回,他抓住林婵的手箍在枕上,低头将一圈儿乳晕连同鲜红的奶尖儿吃咬进了嘴里。
萧云彰手指开始不疾不徐地挺送,春液如溪流潺潺淌出,又添一根,再是一根,三根儿一齐抽辙,拇指则抵在肉唇里匿藏的花珠处磋磨,滑滋滋地,咕吱咕吱欢快的作响。他低头,温柔地亲吻她隆成弯弧的肚皮,留下炙热的痕迹,不止亲吻着他深爱的妻,也亲吻着里面的小家伙,好久没见,为爹也没多疼过,但能感觉挺识实务,知道此刻不能打搅了爹娘的好事,安安静静地。
萧云彰还在摸她的肚儿,笑问:“也快七个月了,这小家伙倒安静的很,秉承了他父亲的君子风范。”
萧云彰唇间有股子香甜的奶味儿,他松开,见得乳白的汁水滴嗒嗒,不由微怔:“怎地现就奶溢了?”
林婵星目半阖,脸颊发烫,抬手揽他的颈子,频喘气儿小声道:“医书里说会这样的。”
他哪里有时辰看这些呢,如今战事吃紧,他辅佐宁王夺取天下迫在眉睫林婵缠绵的亲他嘴儿:“不用你钻研,我都懂得!”
“臊脸皮!”她的手抽不回来,索性用指甲刮蹭他的茎首马眼,很快有浓稠的前涎沾湿她的指尖。
萧云彰嗯了一声:“疤痕还需些时日慢慢褪去。”林婵仰颈看他,他也垂头看着她,双眸深邃,目光充满了爱怜。
“娇娇。”萧云彰心底愈发柔软,甚是愧疚,让她跟着自己吃这样的苦:“等天下平定,我定好生的补偿你。”他俯首把她两颗奶尖都舔舐干净,耳里皆是她抑忍不住的低吟娇唤,他的大手揉弄着她愈发圆媚的两片臀,指骨顺着瓣缝摸到肉唇处,已经湿淋淋的滑不溜手,修长手指才试探地往幽洞里探,就被细细嫩嫩的软肉密叠紧挟住,反用力吸吮拼命往径道深处卷带,她想得厉害,自动把两条白腿儿大张开,任他为所欲为。
林婵察觉到他的犹豫,一下子受伤了:“我晓得自己如今可丑九爷不必勉强。”就要缩回手,却被重重摁住,萧云彰嗓音喑沉道:“给我继续握紧。”又轻笑一声:“你倒挺会瞎想的,我要是嫌弃你,鸡巴会硬成这个样子!”
第壹玖玖章诉情(高H)
林婵两手抓皱了锦褥子,指节隐隐发白,浑身哆哆嗦嗦如秋风吹扫的落叶,心尖则有无数蚁虫在爬行噬咬,两片肉唇被刺激的红肿,蓊蓊抖颤不住,花珠被他捻搓地胀大舂血,她觉得快乐极了,兴奋
林婵噗嗤笑了:“他皮的很,现在正睡着,到了晚间就要大闹天空了。”
萧云彰把她红绸肚兜剥落,那孕中的胸乳倒底和从前大不一样,胀得丰满圆翘,雪白的乳肉如两座高山丰峦耸着,两颗奶尖儿红艳似玛瑙,没有衣的遮挡,被房里的冷气儿催生的硬实娇挺,颤微微的在他眼底晃着,这般活色生香的景儿、看得他血脉喷张,俯首要去含,却被林婵用另只手儿一挡,她故意道:“我肚子大着!九爷还是悠着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