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半山腰原本人烟罕见的山林中,那时现时灭的光点,在幽暗林木间明亮的照映出灯光,闪闪烁烁。
……
又不知过去多久,从天际黑幕之中的黯色云霞裡,迸出一道细细的抛物线,曙光如波四散,其中各种耀眼的光彩,飞快辐射到高空的云层上。
这道弧线贴在天地尽头,初时的红豔光泽染红了东方的天际,渐渐闪起金光的弧线愈加宽厚透亮,化成一道耀眼的光带。
此时四周的天空变成
了一片浅蓝色,很浅很浅,由一抹淡青变为一幅淡黄色,色调由黄橙转变为金红,飘盪天际的云霞也晕染成一片绯红,紧接着金光四射,加强了它的光亮。
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一霎间,铺展了万道霞光;慢慢地扩大了它的范围,红日的半头冉冉上升,光照云海,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五彩纷披,跃出一轮红豔豔的朝阳。
天亮了,金灿灿的朝晖。太阳即将往天际间飞升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喊杀声消失,“呯!呯!呯!”零星的枪声慢慢的稀疏起来,很快就消失的无声。
林道间充斥着一股浓浓烈烈的血腥味,气息被山风带到很远的地方。万道金光投向大地,山林亮了,幽谷也亮了,部份林道浮出了一片猩红。
山下的农家或许也听闻到,情绪尽皆惊疑不定,心中忐忑不安,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查探,个个都紧锁门户卧在房中,装作深睡,不敢去理会这等闲事。
几年前这处地界上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混乱,但这两年到处都在严厉打击各种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行为。今日这么一闹驣,大概又会再出现新一波整肃。
……
一道黑色身影与山体几乎融为一体,在这片林间已隐匿将一个小时了,林场范围不大,但随着太阳的出来,在失去夜幕的避护条件,渐渐地行踪即将曝露而现形。
郊外这一片林地,在以前就是有名的乱葬岗,一阵冷风吹过,落木声萧萧,眼前这片坳地与周围林区不同,似乎感觉不到春天的气息,雨刚停露凝秃枝,初阳不暖,早起的乌鸦停落在干枯的树干上伺机啄食,上头一些干枯的枝条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
一道年轻身影在林间快速穿行,凌乱衣衫的人影踩着脚底下的枯枝烂叶,与这枯黄之山林地显得格格不入,刚刚踩过之地感觉有异样,旋即回身小心翼翼的用手摊进一条被杂草掩盖的石缝上,拨开半人高的杂草一片木板隐藏在下方。
年轻身影很仔细的将这片已略为腐朽的木板掀开一角,在下面发现有一个暗洞,凝神思考片刻,接着此人轻巧的躲进这井中,阖上这片腐败的木板,不敢太用力,轻巧的盖回去,上头与四周的凌乱杂草又迅即掩盖了这片木板,不仔细看只会以为是茂密的草堆。
没错,这是一口枯井颓巢的废坑,不算上烂泥还不足两米高,此人凌晨后被追击奔波已超过两个小时了,现在天光大现,由于追击的人太多,发现自己再也无处可躲,加上淋过大雨看起来十分狼狈,又湿又冷,快速消耗人的体力,此刻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上携带的手枪,子弹在检查后只剩下最后一发,实在有必要立即找地方休息以恢复一下体力,准备做最后的拼搏了。
再走过去不远就是一片小荒地与一片被泥石淹没的废宅院,而那屋旁二十步开外就是近百米的断崖,废弃的土瓦房后面傍着一面峭壁,山体已经坍塌,但是目视也超过四五十米,凭藉人力一时很难攀爬翻越上去。
年轻身影现下所在的区域几乎已没什么栖身躲藏之所了,就因如此,在毫无退路之下,要不像这样的藏洞也实在不想躲藏,但后面的废宅院已无门窗,更没屋顶,只能算是几面短牆而已,所以说就这么一个藏洞,确实是目前唯一可选的地点。
现在外面依旧是危机遍布,从半山腰密林,追击的人多路包抄,被困在这荒山老林裡,这伙凶徒一直都没放弃要抓到人,而且他们也几乎都要将整座山给翻个底朝天了,没能追捕到,他们是绝不死心的,所以留给人的时间已不多了,此人只希望对方别太早发现到这荒地底下还有一口枯井。
而此刻,这伙凶徒再一次来到这个密洞口徘徊搜寻,此人的藏身附近外的脚步声也愈发密集,双方的距离其实已不远了,仔细算来还就只在十步内的距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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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有一首流行乐曲中探讨一个人在追求爱情中尝够了苦,用一生的力气去爱一个人,但是最后却还是爱而不得,这曲中描写主人翁才华横溢,风流倜傥,这才子佳人固然是美好的开局故事,但有才之人内心嚮往自由,放荡不羁,根本上不适合作为託付终身的,正所谓“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但我在心中忍不住腹诽的吐槽了陈平,歌词是没错,可是就陈平这样的人实在是挨不上边,他这种刚追求到佳人,一得到爱情,没过多久就被自己私欲蒙蔽心眼,回头就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