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手心和霜叶的右脚脚背上,汉娜
说的不错,被强制剥夺视觉后皮肤的触感变得更为灵敏了,冰冷而又滑腻的液体
在脚背和脚趾间流动的感觉让沃尔珀少女不禁打了个寒噤,但还没等她下意识地
让脚趾相互揉搓以适应那股粘稠液体,早已将手心里的沐浴露揉出泡沫的瑟蕾娜
直接用左手用力揉搓捏着霜叶的右脚,足后跟,足心,前脚掌,脚趾缝,凡是瑟
蕾娜认为的敏感点,沾满了泡沫的手指都没有放过,而当霜叶脚上的沐浴露也在
激烈的揉搓中化为了晶莹剔透的肥皂泡后,瑟蕾娜在汉娜手心上的毛巾抹了几下,
随后捏起了刷子抵在了右脚,足底接触到柔软毛刷后那不断刺激大脑的触电般的
痒感让霜叶汗毛挺立,但她还没等开口求饶,毛刷就毫不留情地以沐浴露为润滑,
粗暴地刷动着霜叶的足底,霜叶猛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她发出了自己这辈子最为
凄惨的笑声,很快她的泪水就打湿了眼罩,但喉咙深处依然传出了略带疲惫和沙
哑的笑声,霜叶不断地挺立上半身借机抽回自己饱受折磨的右脚,但一直站在她
身后的汉娜也时不时拧动开关,让电流再度瓦解霜叶的一切努力和挣扎。
不多时,霜叶就爆出了一声类似于溺毙前的呛咳,很快即使自己带着眼罩,
她也感觉自己的视野在逐渐变黑,她的肺活量被压榨到了极限,而瑟蕾娜和汉娜
则丝毫不给她喘息的
机会,尽管自己的手指多次做出了停下的手势,但陶醉于用
痒刑调教的瑟蕾娜早已无视了她微弱的求救信号。
「呼……哈啊……咳咳——呜哈……」就在霜叶认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
里时,两声轻敲铁门的响声让霜叶得到了些许的休息时间。脚上的剧烈痒感也消
失了,而霜叶则大口地喘息着,耳朵也灵敏地搜索着讯息。
「瑟蕾娜小姐,汉娜,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呜,好痛。」一个怯生生的少女
声音隔着铁门传来,而汉娜则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前,拉动了铁门中间的一个活动
门,「蕾妮?你手怎么了?」
「呜……被铁门刮伤了,就是擦伤,但是……好痛……」
「真是的,还是这么不小心。二小姐,我们去饭厅吧,老爷和夫人肯定等了
很长时间了。」
「呼……我还没玩够呢,真是可惜~」瑟蕾娜小恶魔般的声音再度传到了她
的耳朵,「好好休息一下吧~霜叶姐姐,毕竟我们可是……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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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狼是不可以冒冒失失的,大小姐最不喜欢的
就是冒失鬼,记好了。顺便,新来的那个叫秋易的女仆,她学的怎么样?」
「她?嗯……她上午就跟着雪莱和鲁珀特,听两人说这个孩子挺聪明,只不
过总是盯着她们的尾巴看,甚至还想上手摸。」
「呵……对狼尾巴感兴趣,那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伴随着铁门的落锁,三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也渐行渐远,正当霜叶咽了一下
口水准备思索对策时,突如其来的倦意直接打乱了她的计划,霜叶竭尽全力抵抗
那股强烈的睡意,但最终还是败在了那股卷一中。
眼皮一旦合上,就很难睁开了。
「噗啊!咳……嗯,我在哪?」伴随着肉体撞击在地面上的扑通声,霜叶的
意识被从背部上传来的刺痛踹醒了,她痛苦地蜷起身体用力咳嗽了几下,草草地
用衣抹去从嘴角涌出的一抹红色,下意识地伸向躺在手边的银色长斧,只有当手
指紧紧捏着那从未沾染过尘埃和鲜血的黑色斧柄时,自己才会感到少许的安心。
微微睁开眼睛,但并没有急于起身,身为佣兵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充分
调动全身的感官去感知周围的环境,她先将耳朵紧贴地面,并没有捕捉到任何一
丝声音,只是与她逐渐放松的神情不相符的是,沃尔珀少女的眉头却渐渐紧锁,
直觉本能地告诉自己面前的黑暗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自己的听
觉却一直否决知觉提出的种种疑问,少女轻咬了一下嘴唇,才发现自己的下嘴唇
上根本没有伤口,同样地,小腹上也没有伤痕的刺痛。
「呼……」直至身体适应了背部撕心裂肺的疼痛后,霜叶才用斧头支撑起自
己的身体,呼吸着夹杂腥味的冷气缓缓起身,但就在她彻底站起身后,强力的聚
光灯灯光驱散了黑暗,霜叶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用宽大的衣袖挡住脸颊,直至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