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坐在椅子上。
衬衫很大,可以盖住我的屁股,所以我没有穿裤子。
妈妈进来给我送了杯牛nai,我乖巧的向她笑,她摸了摸我的头问我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热的,然后为我打开了空调。
我却在妈妈出门的那一刻软了挺直的腰,脸埋在桌子上吐出刚刚被压抑了的呻yin。
只有我自己知道衬衫下的身体有多yIn荡。
被衣服遮住的景象实在算不上有多好看。
ru头被我揉红揉大,用皮筋绑了起来,可怜巴巴的变了形发了紫,很疼的,但我的鸡巴却爽的流了水,把衬衣下摆顶起一个小包,顶端都被沾shi了。
屁眼紧紧咬着一根黑色的橡胶假鸡巴,一端吸在椅子上,整个jing身都被我吞下,除非我站起来,否则没人看得见。
我没有对我自己的鸡巴做什么处理,也没有去碰它,任凭gui头偶尔和衬衣相触,直挺挺地站着吐水。
屁眼里很痒。
我忍不住轻轻上下套弄那根假鸡巴。它很粗,几乎像婴儿手臂那样,现在却有些不能满足我了。
欲望上头的时候我的屁眼就像是一个黑洞,什么我都想往里塞。
从一开始只能勉强塞进去一根筷子,到现在可以轻松的吃下这样粗的一根假鸡巴,我已经快把自己玩松了。
我甚至不怎么使用润滑剂,把东西硬往身体里捅的时候总是很疼。
这样很好,yIn荡下贱的身体不配被温柔对待。
我是自己的行刑人,快感是我的罪孽。
我总会在深夜发作的时候一边用假鸡巴粗暴的对待我的肠壁,把肠道和屁眼捅的又肿又烫,一边咬着被角哭泣。
nai头也sao,不碰它的时候会叫嚣着空虚。
我不仅会用皮筋把它绑到发紫,也对它使用过各种各样的夹子,导致曾经小小的有些内陷的ru头如今大的像哺ru期的女性,红红紫紫的葡萄一般。
我要用创可贴贴起来才能穿好衣服出门了,不然衣服摩擦几下,鸡巴吐的水就能沾shi裤子。
我把自己玩得像个怪物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曾经我希望有个人可以来救救我,可谁会拯救一个变态呢?
我有一整个橱子的玩具,夜深人静的时刻是我一个人的狂欢。
爸爸妈妈一定想不到,坐在他们面前乖乖吃饭的儿子衣服下面是用红色麻绳绑出来的漂亮的gui甲缚,白色的rou被一块一块的勒起来,屁眼上打着一个大大的绳结,动一下就会磨得我浑身酥麻。
他们怎么会想到的,他们的儿子是个yIn乱的变态。
我曾经含着跳蛋去上学,并且把遥控器随便丢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把它捡起来把玩。
但我没有想到它会在我上讲台上答题的时候被推到最大档,小小的椭球状物体抵着我的前列腺疯狂震动,第一排的同学或许能听到屁股里传来的嗡嗡声,但我已经无暇思考,我在全班同学面前高chao了。
太刺激了,我差点软了腿跪在讲台上,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我裤子上的shi痕。跟老师打了报告,不管不顾的丢下粉笔跑到厕所,用沾了粉尘的手捅进屁眼里来了一发。
我含着向班长借来的钢笔和他讨论问题,在他垂眸思考的时候悄悄用钢笔抵着前列腺滑动,小腿轻轻蹭着他肌rou紧实的腿,他没有躲开。
当天晚上我会一边用钢笔Cao着自己一边用新办的手机号打给班长,让他听五秒钟的娇喘,然后被他挂断。他当然会把这个号码拉黑,但我觉得我的叫床声应该挺好听的吧,至少应该很sao。
我换上自己的手机号和班长聊天,他的声音很好听,偶尔有书页翻过的声音,他敷衍着嗯几声,我把钢笔顶到前列腺上抖动手腕,很快就能高chao。我会在高chao的时候故意漏几声呻yin给班长听,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把洗干净的钢笔还给班长,缝隙处说不定还留着我的sao味。
他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摸过笔身,我却觉得他像是摸在我的鸡巴上,我头晕的几乎要站不稳。
我曾经以为班长是那个可以救我的人,但现在,我希望他变得和我一样脏。
我很少去人多的地方,rou和rou的摩擦会让我高chao。
我会忍不住扒光了衣服,躺在人群中央,等路过的流浪汉来Cao我。
我无数次想要脱光衣服冲到马路上,大喊我是个变态,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变态yIn荡的身体。可是不行,那样做妈妈会难过的,我不想让她难过,所以我只好忍住,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用假鸡巴惩罚自己,狠狠地捅到最深处,又在快要高chao的时候停下,很难受,也很爽。
高考过后的暑假我每天都藏在家里,我觉得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白天我赤裸着身体在阳台上跳舞,晚上像条狗一样含着假鸡巴趴在地上睡觉。
我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假装自己屁眼里没有含着什么东西,然后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