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就被绞住,两只嫩藕似的大腿夹紧了他的手。
灭顶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她像只被打捞上岸胡乱扑腾的鱼,张着口急促的呼吸,面色chao红,涌出来的水全落到他的手指和掌心。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哦。
她脑子还晕乎乎的,两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她身上未着寸缕,可他一身还是完完整整的。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Yin户大开,可以看到稀疏毛发中间高chao后水亮亮的蜜xue,微张着红嫩的软rou。
我给你口好不好。他脱了上衣,趴在床沿上问她。
不要。她先是一口拒绝。
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他的手已经攀上了一只大腿,内侧的肌肤似上好的绸缎般丝滑。
她心动了,默许了他的动作。
他把一只腿架到肩膀上,shi热的吻从大腿绵延到腿心,唇瓣相接,当然不是上面那张,生理的刺激猛烈而急剧,涌出来的花ye全都流入他的口中被悉数咽下。
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让空气都变得燥热。
她是被欲望囚禁的奴隶,欢愉是她的锁链,快感是她的项圈,不分昼夜的只知道高chao。
舌尖钻入小口,抽插的捣弄声啧啧作响。
高挺的鼻梁顶在小小的rou珠上,刚刚已经被玩得红肿不看的Yin蒂格外敏感,此时的刺激是水中泛起的涟漪,一层一层蔓延扩散。
啊别她的声音柔媚中带了一丝哭腔,仿佛身下钻入的是一条毒蛇。
滚烫的舌嘬吸着软shi的蚌rou,水滑的像嫩豆腐,张口贪婪地吞噬着。
嗯啊快点要到了她上半身坐不住,只能撑着一只手半仰在床上。
大腿开始抽搐,小腹像是被电击中,酥麻的感觉从花心蔓延到脚底,花ye控制不住的往外喷,连呼吸都在抖动。
喷出来的水顺着股沟往下流,打shi了床单。
真的太爽了,她刚才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
他没给她休息的时间,抓着她的手解开了皮带,抽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硬的生疼。这回的视角她可以正面看到他的Yinjing,粗壮的jing身上青筋虬结,紫红的gui头冒出几滴浊白。
她的拇指抚摸gui头,擦掉马眼处的前Jing,却又分泌出来粘腻的体ye,她伸出舌尖舔过小眼,手中的硕大抖动了一下。
Cao。她还是第一次听孟钰说脏话。他咬着牙,忍住把Yinjing插进她嫣红的嘴里的想法,别舔。
你不想要吗?她像女巫扮演的小人鱼,天真但狡诈,是善与恶的矛盾体,只为引诱你俯首称臣。
别,我怕控制不住。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
她只好作罢,从床头柜翻出上次买的安全套,帮他套上。
进来的时候,试了几次,都因为太shi而滑开了,游弋让他放手自己来,握着已经膨大的冠顶往自己体内塞,第一下就进去了,可是只进了个蘑菇头就卡住了。
是不是你太大了进不去啊?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揉着她的小腹:你放松点,太紧了,一直夹着我。
你这样我放松不了啊,要不然你往前顶顶。
他当然试过,可是里面太窄了,动都动不了。
这下她真的气哭了,怎么会进不来呢,不上不下的感觉如鲠在喉,她现在不想做爱了,只想大哭一场。
其实孟钰更难受,性器硬太久了,发泄不出来,她下面咬着gui头,又shi又热烫的他要爆炸,偏偏她又开始掉眼泪,只能一遍遍哄着宝贝不要哭了,还要一边刺激她的敏感点。
我不哭了,你再试一次吧。她哭了几分钟冷静下来。
他用手帮她揩干眼泪,抽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她往后躺。
这个姿势花xue开的更大,挺腰把Yinjing往前一送,直接插到了底。
啊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痛也有,爽也有,涨也有。
是不是很痛。他不敢乱动,小心翼翼的问她。
倒也没有很痛,比这痛得多的事她也经历过。
你快动一下。
他确实快忍不住了,里面的媚rou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吸着柱身,吸的他腰眼发麻,快速的挺动着下身,交合的地方水渍咕叽咕叽响,蜜ye被绞出白沫。
她搂着他的脖子,舔干他留下的汗珠。
刚开荤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九浅一深和调节速度,每次都撞到最深处,又快速的抽出来。
妈的,真的太软了,软到他根本控制不住破坏欲,想要把她撞烂,而且她好多水,都流到他的Jing囊上了,毛发也被打shi了。
她被他撞的发懵,捞过他的一只手,放入口中用舌头舔着。
手指被含入温热的口腔,激的他差点射了。
下面吃还不够,上面还要吃,宝贝你好贪心。
他抽出手指,下半身撞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