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厄恩心中绝望,那个可怜的女人、艾博夫人凄厉的哀嚎已经充满了整个车厢,他根本不敢想象她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事情。
你只来了两遍!亚克斯利,跟我比,你们就是新手!有人下流地叫嚣道,声音中充满了醉意。
====================
亚克斯利哈哈大笑道:别跟我瞎扯!我早就怀疑了,若是将奥利凡德给我,她肚里肯定早已塞满了婴儿。
斯坦!厄恩叫道,但没用,是夺魂咒,厄恩死死抓住方向盘。
我要宰了你们!是斯坦的怒喝。他还没死!厄恩欣喜地想。从车窗的倒影上,厄恩看到年轻的男巫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高高举起了饮料机
你这蠢猪!一派胡言!亚克斯利争论道,顿时车厢之中一片肮脏的叫骂声。
着冰,令他的四肢石头般僵硬在座椅上,竟然无法动上一动。
在第一次巫师大战初期,曾经带来一股结婚潮,或者说私奔潮,因为当时的婚恋没那么自由。许多人在战争的阴影和压力之下走到了一起。而当局认为这有助于鼓舞人心、振作士气,便鼓励这种行为有人在一旁高谈阔论,
不,斯坦!厄恩从面前的抽屉中搜索着魔杖,他把魔杖放到哪里了?到了这个年纪,他总是忘事。厄恩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袖口和口袋,可这些地方也空空如也,不、不厄恩的双手抖如风中枯叶,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声音,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什么。
休息室中的气氛变得松快不少,即便是在桌旁学习的人脸上也没有怒容。最近的几件新闻闹得人心惶惶,大家都渴望听到一点好消息。卡罗琳紧紧依偎在安东尼的身侧,手上带着订婚戒指。霍格沃茨中情侣们之间的热情空前高涨起来,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如今的世道下未来会发生何种变故。
愚蠢。他身旁的食死徒低低地说,不等斯坦动手,便用禁锢咒缚住他的双手和双脚,将他固定在了车厢的座位上。现在,在你的驾驶位上坐稳。食死徒再次冰冷地发话,用尽你的全力往前开,无论是谁召唤,都不要停下来,否则食死徒向身后示意,其余几人将艾博夫人团团围住,厄恩从黑袍之间瞥见了一条惨白的裸腿从床位上垂下,女人的皮肤上布满了各异的几只大手,她的挣扎已经渐渐地微弱了。
他身旁的斯内普微微转头,然后又猛地回过头来,紧了紧手上的魔杖,这不关你事,好好开车!他低声地威胁。
你在那里磨蹭什么,斯内普?名叫亚克斯利的食死徒向厄恩的方向呼喝道,我已经干上三遍了!
图卡娜
省省吧,你这狗杂种!厄恩感到斯内普按捺着怒气,抵在他脖子上的魔杖愈发地紧了,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把精力浪费在泥巴种身上。
斯坦、斯坦、斯坦,他们把一个好小伙子毁了梅林若晓得今日,他厄恩·普兰是做了食死徒的帮凶。
但是那群人那群食死徒中闪出一道红色光芒,斯坦瘦高的身体仿佛一块被丢弃的破布飞到了车顶上,又狠狠地砸了下来,他的魔杖骨碌碌滚到远处,又被一只华丽的皮靴碾断。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斯坦从椅子上解了绑,斯坦低垂着头,宛如一只提线木偶,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食死徒中爆发出一阵狭邪的笑,梅林啊,他们在拿这孩子取乐!
我有了个女朋友。一个五年级男孩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中高声宣布,我们还一起去了猪头酒吧
一根冰冷的杖尖抵住了他的脖颈,深深地陷入了肌肉之中。如果你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去做。一个冷酷而傲慢的声音慢吞吞地在他耳边响起,厄恩根本不敢转头细看,只从后视镜中瞧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和一张闪着冷光的面具。
求生的本能让厄恩麻木地遵循了指示,不知何时冰凉的泪水已经冻结在他的双颊,他和斯坦都并非麻种巫师,厄恩虽听说食死徒的活动日益猖獗,但私心以为他们并不会找上自己的麻烦,他与斯坦都是普普通通的巫师,只想兢兢业业地做好公交车上的工作,帮助更多在夜晚需要帮助的人。
先、先生。斯坦浑身颤抖,我们不、不欢迎危害他人的乘客年轻的售票员颤巍巍地举着魔杖,对准了那群人。
斯内普,这个姓氏并不多见,但听起来有些熟悉,他应当在英国的巫师之中有一些名气,然而厄恩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他面具后的声音一如钢铁、又似丝缎。
滚蛋,斯内普!亚克斯利粗声粗气地说,很快他的语调变得猥亵无比,老实讲,你是不是不行?
图卡娜没听清他剩下的话,因为一阵欢呼声将他的话音掩盖了。他只是想说自己不再是处男。艾洛伊斯在她耳边不屑地说,看到她不明就里的模样,便好心解释道,别忘了猪头酒吧上面是旅馆
厄恩感到自己身旁的男人明显僵硬了一瞬,要不是我控制着司机,他早连人带车把我们送进了挪威海。男人很快说道,这老头做得出来这种事。
厄恩脖颈上的魔杖几乎令他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