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青已经记不清他被掳到山上来多久了,他被关在幽暗的柴房里,匪徒们不分日夜的cao干着他,他的嘴里,小xue里都塞满了男人们浓浊腥臭的Jingye。
刚开始,他还期待着袁家会来赎出他。直到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山匪们并没有因为他怀了孕放过他,仍旧把他当成随时可以泻欲的鸡巴套子,或许是因为之前为了怀孕吃了太多补药,胎儿跟着他受尽了男人们的折磨,仍旧稳稳地待在肚子里。
“这袁家果然是大户人家,满月酒都办得这么大气,听说全城的人都能去讨口酒喝。”
“人到中年一下得了两个儿子,可不得乐疯了”
“啧,咱们是没那富贵命了……不过……这袁老爷cao过的水xue,咱哥几个倒是可以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男人的手掌揉捏着孕夫的tunrou,严培青原本麻木的神经猛地绷劲……
袁家……有儿子了?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没死呢!袁严两家何时轮到严宏瑜那个贱人当家作主了!
严培青垂眸看着自己如覆盆一般高拢的腹部,眼神突然狠戾起来。
肚子里这个野种,千万不能生下来。
下身的一阵疼痛让孕夫回过神来,一根紫黑的rou棒已经破开怀着孩子的rouxue,开始前后搓磨起来。经过几个月的调教,严培青的rouxue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只需用gui头轻轻顶弄一下花蒂,便会淌出yIn水来,rou棒一进入便好像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住。
“呼……真他娘的紧……原来怀了孕的双儿这么好cao……”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但是这细皮嫩rou的,舒服得很哩”
旁边的男人见rouxue已经被占,直接将勃起的rou棒塞进了孕夫的嘴里,腥臭的味道盘桓在喉咙口,弄得孕夫几欲作呕,但下身的酥麻早已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念头,只能捧着肚子扭动起来。
“呸!大户人家!都会自己吃鸡巴了……下面的嘴都不知道sao成啥样了。”
“唔……呃……哈啊”
细密的呻yin从孕夫的唇齿间泻出,rouxue击打的水声越来越响。男人不满足于唇齿的顶弄,直接将孕夫架在二人中间,对准后xue刺了进去。
“额啊……唔……好大……塞满了……快……快动一动……小xue好难受……啊”
“想要鸡巴cao就求求我们!老子高兴了就捅捅你的逼xue。”
孕夫肚子被挤在两具身体之间,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堪堪保持平衡,两个rouxue都塞进了男人的阳物,内里的空虚让他不断晃动着躯体想要进得更深。
“嗯哈……求你……求求你们cao我的小xue……啊……小逼流水了……好痒…求你们狠狠cao妾身的孕逼……额啊”
男人狠啐一声,挺腰疯狂在孕夫的yInxue里抽插着,不消一会儿下面的两个rouxue就发出了yIn靡的水声,yInye不断交合处溢出,沾shi了男人的耻毛。
“哦哈……进得好深…唔…好厉害…嗯啊……逼xue被cao得好舒服……啊…快……再快些……”
“呼……夫人saoxue这么能吃……再吞一根鸡巴也不在话下吧”
还没反应过什么意思,另外一根rou棒就在在xue口顶弄了两下,蛮横地塞进了嫩xue里。孕夫觉得自己的下体就要硬生生被撕裂了,花瓣红肿外翻着,花蒂和孕肚下的rou棒就因为充血兴奋地敲起。
两根粗壮可怖的rou棒豪不怜惜地在大肚孕夫的花xue里卖力抽插。
钻心的痛苦之后酥麻瘙痒的感觉开始从rouxue深处攀升上来,孕夫的痛呼也渐渐变了意味。
“啊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了……呃……两根鸡巴…额啊……会把逼xue撑坏的……呜啊……好痛……停下来…哦啊……好深好大……小逼受不住了了。”
“呃…怎么会坏,这不都吃进去了……夫人的小逼比那花楼的ji子还要强上几分哩…爽死老子了。”
两根rou棒同时在逼仄的嫩xue里进出,孕夫觉得小xue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硕大的gui头一前一后搓磨着sao点,chao水如失禁一般一股股往外冒,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开始激动地翻滚起来。
“哦啊啊…不成了……小逼太舒服了……爽死sao逼了…sao逼要去了,要被两根大鸡巴日到去了啊啊啊……呼啊……肚子……别caosao逼的肚子…”
rou体相贴之时,奋力cao干的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孕夫腹中的胎动,被这肚里的rou块打搅了好事,男人作恶般用力在大肚上按压了两下。
“呃…肚子……好痛……二位大爷放了妾身……啊啊啊……别压妾身的肚子……妾身的孕逼给大爷们cao……不要……额啊……停下……孕逼要流产了……”
虽说严培青对肚里这个生父不详的孽种心有愤恨,甚至不准备留下他,但当胎儿真的受到伤害时,母性的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的保护起自己的孩子。
“夫人还这么宝贝肚子里这块rou呢?也不知道怀的是我们哪个兄弟的种……不如我帮夫人cao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