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从床头拿过Jing致的木盒。机关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盖子咔哒一声弹开。
那盒子的盖背对着安卡达,因而他看不见里面的的东西。只是从诺亚拿出第一盒脂膏开始,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老师手下,还从来没有出过不听话的奴隶。”诺亚推开瓶塞,“我找他借了最温和的一套工具。”
安卡达已经尽了很大努力让自己不要在敌人面前露怯。可冰冰凉凉的脂膏沾在ru尖上时,他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少年灵巧的手指只绕着他ru晕和ru尖打转,抹散了滑腻的油脂。掌心残留在胸口的温度是热的,很快便融化在皮肤以下。
空气吹拂过敏感的皮肤,泛起轻微的麻痒。他忍了忍,阻止自己故作不经意地找个什么东西蹭一下。
诺亚手指又裹了些油膏,掰开他双腿,在xue口稍稍揉弄几下,便轻松地钻了进去。
“唔……”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被入侵,但涂抹油脂的步骤,是从到诺亚手里才开始的。因而仍然有些不适应。奴隶没有隐私可言。仆人们替安卡达清洁时,自然里里外外地洗了个干净。软rou温顺地裹着诺亚手指,因为紧张而咬得他寸步难行。
“放松。”他勾了勾,男人便软了腰,替他松开一截路。
那些奴隶也是这样把手伸进来的吗?而他也会顺从地放他们进去?古怪的怒气突然升起,诺亚一手突然使劲,硬是破开了还紧张着的嫩rou。
“呃!”
生硬的抽插刺疼了敏感的xue道。安卡达咬牙忍受着,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反悔了。”少年连耍赖都是大大方方,完全不觉不妥,“我不要让他们来了。”
诺亚将男人翻过去,从背后压着,两指整根探进了后xue深处。他喜欢这个角度。安卡达性器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微微上抬却始终难以释放,脊背结实线条连着两侧流畅腰线活像一头在他胯下的烈马。
视觉上太过香艳,以至于他不自觉真像驯马一般,一巴掌拍在结实饱满的routun上。
“以后我给你洗。”
他肯定是疯了。至少安卡达是这么想的。即便后xue里不断传来的刺激快感让他眼冒金星,也不影响他认为诺亚脑子现在不正常。
诺亚在性事上对他比以往的任何首领都要暴戾,几乎到了所求无度的地步,就算不是“月”也不打算放过他。却在另外的地方对他又完全不像个奴隶,甚至像宠爱的情人。主人给奴隶洗澡这种事情,传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也许少年只是酒劲还没过,现在还在胡言乱语。
盒子里的响动召回了安卡达的思路。因为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诺亚的动作,他只能紧张地等待着。
一些细小的,柔软的毛发浅浅拂过大腿内侧,泛起轻微的痒意。安卡达忍不住夹紧双腿躲避。
“腿张开。”
毛发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拍打,但显然没有谈判的余地。他不太情愿地又稍稍挪开一些,忍受着那软尖搔弄他会Yin处的软rou。
“嗯、嗯嗯……”
虽然“月”不到时候,xue口不让张开。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受到刺激会没有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毛尖不断挑弄,小小的电流不断积蓄着,却找不到出口。在非满月时,即使Yin处受到如何强烈的刺激,他也不会高chao。所有的快感都会积蓄在体内,等待着释放的时候。
他以前是幸运的。通过前端发泄让他的欲望足以控制在正常水平。然而诺亚显然不太满意,处心积虑控制着他的射Jing频率。如果所有快感集中在那一天发泄……安卡达几乎不敢想象。以前听祭司说“月”到来时,“神姬”往往需要几个人轮番才能满足,他当时只觉荒谬,现在却逐渐明白了可能。
绝对不能让诺亚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少年的异想天开程度,足以将他前面彻底玩废掉。
疼痛的感觉让安卡达瞬间清醒了。冰冷、坚硬的小粒挤进刚才被手指粗暴开拓过的菊xue,一颗,一颗。凸起的圆润表面滚过灼热的rou壁,让每一颗体积逐渐增大的感受变得十分清晰。
太古怪了,他挣扎着就要躲开。“拿出去——啊!”
诺亚拿着那牛尾一头权作鞭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抽上厚实的tun部。像是没过瘾一般,又在另一半上用力抽打。如此二三,男人算是听了话,塌下腰,颤抖着打开双腿,等待着他。
这样就聪明多了。诺亚高兴,一只手撑开xue口,另一手捻着珠链一颗颗往狭小的入口里塞。
“你乖乖戴着。”他恶作够了,还不忘给自己开脱,“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穿衣服。”
他知道男人拒绝不了什么。所以当身下的身体紧绷着又强迫自己放松承受他的侵略时,诺亚的玩性几乎被推到了顶峰。
“在部落里,新娘结婚时,会带一根牛尾在身上。寓意多产。”他把玩着尾巴尖端那一小撮毛发——只需要稍稍拨弄,xue道里的每颗珠子都会转起来,反复刺激柔软的rou壁,“我等着那一天。”
两股长幔自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