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陆瑾浑身都泛粉,颧骨处有两坨醉酒似的红晕,快感像是一浪一浪涌来的海水,拍打着她的理智、冲刷她所有的烦闷。齐医生含住ru头,舌尖打着转玩弄着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的ru粒,又嫌不够似得用他尖尖的虎牙去蹭着那颗凸起的小红豆。
“唔…温柔一点对她…痛…”女人扭着腰要逃开这种带着痛意的玩弄,却被齐逸阳扶住了腰后不许她乱动,牙齿轻轻拉扯着小ru头,像是在嘬弄着最为美妙的糖果。
他的性器撞进花xue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陆瑾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Cao干,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花xue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xue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含着昂扬的rou棒,嫩rou泛红,那粒小rou粒颤巍巍地露出个头,被人用小指指腹抵住揉捏着。
“这里吗?”齐逸阳难得开口一次,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询问着陆瑾。青年的指腹打着转揉捏着那一小粒软rou,他缓慢地抽插着,似乎刻意在吊着陆瑾的胃口。花xue被Cao干的shi软,性器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吸附着。
医生(下)
齐逸阳的脑子像是被大量突然涌进的肾上腺激素填满,挤得理智不能喘息。他在黑暗里望着陆瑾,他的病人、他暗恋的人,所有的快感肆意随着动作炸裂,唯有喘息与痛苦是真实的。
齐逸阳疯了一样抓着陆瑾的腰Cao干着,放肆地去顶弄着深处的花核,带出些黏腻甜蜜的汁水。
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瑾,她刚从欧洲回来,美黑的肤色配着金属色的口红,说不出的狂野。齐逸阳当时只觉得她特别,没想到她会在自己心里生根。陆瑾从来不缺异性的示好目光,她的合伙人是位美国回来的商科大佬、合作的研究所负责人同样是博士后,她从来不缺优秀的男人。
而现在,她就骑在自己身上,眉眼含媚,一下下吞吐着rou棒,没合拢的窗帘落下稀疏的光斑映在她肌肤上,像是梦中的阿芙洛狄忒。陆瑾缠着齐逸阳,舔着他的嘴唇,又撬开牙关与舌头纠缠着,她坐在小医生身上,胸脯上下晃动着,两颗ru尖显得额外撩人,性器被一次次吐出来又吞进去,tunrou软软地撞着胯部发出一声声啪啪的闷响。
齐逸阳咬着陆瑾的唇横冲直撞,把快感都撞得七零八落,他的性器被嫩rou咬着,一口口吞下洋溢的快感。欲火被摩擦着在身体深处燃起来,顺着血ye烧向全身,让两个人同归于尽。花核一次次被撞到,撞出又长又媚的调子。“好重…被撞到了、撞到了…好深…轻一点…齐逸阳…好深…”她的口水都吞咽不下去,被齐逸阳抓着交缠着吻上来,涎水顺着口边流下去,蜜水随着交合的动作把不堪的欲望都尽数品尝。医生抱着他的病人在怀里一下有以下重重挺动抽插着,昂扬的冠部顶着深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他把所有的喜欢都尽数发泄出来,rou棒碾磨着花心,陆瑾借着重力向下坐,把最后一点骨髓里的甜美也嘬啃干净。
太深太狠的冲撞撞得人头皮发麻两眼发白,却像是罂粟让人上瘾。性器从紧致的甬道中抽离,又再度破开吸附的嫩rou,深深向上顶,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满满当当。
他们两个总要疯一个,要么就是都疯了。两个人拥抱缠绵着一路从书房吻到卧室,门被重重推上,齐逸阳一刻也不肯放过这种滋味,在密匝的亲吻中,理智的城墙崩溃沦陷。
“阿瑾…阿瑾……”青年这样喊她的名字,他想要喊上一百遍,形成习惯。他喊得仓促又沙哑,性器不知疲倦地撞上陆瑾的tun。女人躺在床上,暗绿色的内衣被甩到了一边,两团柔软的胸rou被Cao得胡乱甩动,她的脖颈高扬着,吐出火热灼烫的喘息,把安静的空气都染得火热。
她在万物中浮现,充实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
这场似山洪般倾泻的性爱在傍晚终于落下序幕,两个人赤身裸体缠在一起。陆瑾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她撑着头望着险些把自己埋进床垫里的齐逸阳,颇感无聊地用手把头发卷着玩儿。小医生的耳朵红得要滴血,陆瑾也不急,她就这样望着一张床上的人,想着却又开始出神。
“齐医生。”陆瑾喊他,她看见齐逸阳整个身体一颤,像是受惊的鹿。
“阿瑾,我会对你……”齐逸阳转过身,刚开口就被陆瑾伸手堵住了嘴。陆瑾摇了摇头:“不用。”
“为一场性爱负责,不值得。”陆瑾撑起身子来看着小医生,她的身体因为病痛开始变得瘦削,两条手臂的肌rou线条不似之前那么明显。齐逸阳一副错愕的表情尽数落在了陆瑾眼底,她的手指蜷起来,轻轻刮着小医生的脸颊:“但是我有一个愿望,只有你能满足。”
陆瑾满眼都是真诚,齐逸阳拒绝也拒绝不了,他轻咳了一声,对上面前人的视线:“阿瑾,你要做什么?”
哪里有什么临时起意,不过是蓄谋已久。
女人的眼里有笑意浅浅掠过,她直直望着齐逸阳,语气如天上那薄薄的云:“我不想接受治疗,安乐死你来实施可以吗?”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