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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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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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冷冷道。

    怎么能这样?凯勒尔几乎惊恐地看着狄伦将他强行压在希洛的性器上,而自己贪婪的身体真的在一点一点将那可怕的东西吞进去。他知道前端最后能顶进花径最深处,在猛烈的撞击中锁紧子宫口。希洛喜欢他偶尔的主动,可被另一个人胁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希洛在下面也忍得难受。他额头聚起一滴汗,托着凯勒尔的腰,引领青年慢慢骑在自己身上。

    “好深……”身体都好像要被撑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第三人在场,希洛今天来势比平日里都要凶狠。

    希洛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无意间顶到宫口就撞出了凯勒尔的眼泪。青年低着头,泪眼朦胧地瞪他,像受尽了委屈又说不出口。他一咬牙,按下凯勒尔脑袋接吻,不让自己看到那张脸。

    都这样了还傻傻相信他的白痴。

    “一人一边。”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响起了。

    希洛不爽地皱着眉头,但没有反对。忽然明白他们算盘的凯勒尔惊惶地反抗,却被下腹处狠狠一顶丢了半多力气,趴在希洛身上。

    “唔、呜呜!”

    他不明白希洛为什么要助纣为虐,想说的话也全被舌头缠走。陌生的东西在挤进身体里,但也许是熟悉。因为狄伦就连下面都长得和希洛一样。只是原始森林的神不把身体当回事,如野兽交欢般压着他干得又快又狠,连带着希洛的东西也在体内磨擦,一次又一次蹭过内壁上的极点。希洛不如小孩一般急躁,但也显然被明目张胆的挑衅惹了火,手压着凯勒尔屁股,强迫他重心完全落在自己身上,长枪一路势如破竹,直抵脆弱的花宫。

    “不、啊、真的,不行了、呜……”

    凯勒尔仰起头,手指抓紧希洛后背的衣衫,眼泪一滴一滴融进三人身下凝固的湖水。朦胧模糊的视野里,银孔雀依然扑着翅膀在山洞顶缓缓旋转,昭示着希洛的魔力已经开始集中轮回。被完全开拓占有般惩罚的快感侵袭了全身,而魔法师是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狄伦是希洛的复制品,就连手掌从他后背滑到尾椎再到掐住大腿的力度都那么像希洛。他已经分不清进来的是谁,因为两个人以一种本不该存在的诡异默契轮流往里面顶。像坐在一具木马上,无论怎么摇晃都会要他的命。不知谁又给了那通红的可怜屁股一巴掌,凯勒尔嘶哑地呻吟一声,半哭着乖乖夹紧了。

    背后呼吸忽然加快了。狄伦粗重喘息两声,一口咬在凯勒尔肩膀上,低头闭上眼睛。

    看起来一直只单纯执着于青年胸前乳露的希洛忽然睁开一只眼睛。

    一声啼鸣撕裂了山洞永远看不见的天空。巨鸟振翅向上一飞,直直朝着山洞顶撞去。凯勒尔视线循着长长尾羽,忽然发现那魔法阵其实生在山洞顶上——而水里的阵法只是它的倒影。

    “不——”

    背后凄烈的惨叫吓了凯勒尔一个激灵。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希洛一手摁在肩膀上。

    “怎么、可能——”

    “我告诉过你应该怎么做,狄伦。”希洛的声音里有凯勒尔少有听过的紧张。老不死的魔法师仿佛从未在意过这世界上的一切。

    他很想回头,可希洛警告了他。凯勒尔只能听出惨叫声时而沙哑时而稚嫩,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希洛加重了语气,“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稚嫩的声音渐渐占据大多数。凯勒尔心急如焚,却只能看见银色星点从山洞周边不断升起,朝着洞顶上的法阵聚集。法阵的光芒越来越强得刺眼,照得墨绿石壁都发白。凯勒尔眯起眼睛,在听见背后的对话时心漏了一拍。

    “我是不是要死了?”狄伦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垂下眼睛。

    当然不是。凯勒尔挣扎着,却发现身体纹丝不动——希洛甚至对他用了定身术!

    “我很抱歉,孩子。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希洛顿了顿,“但这不是死亡。”

    “为什么?”狄伦问。

    “真正的死亡是被遗忘。”希洛望着渐渐消失在法阵中的孔雀尾巴,“但你不会。从今以后,图书馆的学者会记下你的功绩,酒馆的吟游诗人将吟唱你的传说。”

    狄伦沉默着。

    “而且,”他加了重音,“封印在一天,我和凯勒尔就会陪你一天。”

    法阵闪了闪。

    “真的吗?”他眼角挂着泪花。

    希洛指甲擦过指腹,一道血线飞出,在少年额头结了一个小小的印。

    “我发誓。”他说。

    “那真是……太好了。”他微笑道,“再见,爸爸。”

    银孔雀头冠的最后一根羽毛也化成光点向上飞去,融进法阵里。石壁上的青蔓又开始发出波动的绿光。凯勒尔还记得这景象——在当初自然之灵被释放的时候。良久,万籁俱寂,山洞里只余下两人交错的呼吸。

    “你做了……什么啊。”

    身子能动的一瞬间凯勒尔立刻回头,心中一沉。如他所料,他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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