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嗯……”
偌大的卧室里,凯勒尔跪在床上,捂着嘴,手指用力在身体内抽插。他身体剧烈抖动片刻,随后瘫倒趴了下去。一股滑腻的粘ye从细缝中涌出,喷在被子上。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他翻了个身,看向两指间粘腻的ye体。
晚上就要和安吉他们出发了。为了不让珠链影响行动,他不得不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释放憋了好几天的欲望。柔嫩的内壁早已被珍珠磨得充血发红,轻轻一碰便敏感得要命。拿惯了刀枪的手指粗糙不平,光是自己劣质的戳弄就快感连连。
凯勒尔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很快yIn荡身体又会产生新的花蜜,珠子摩擦带来的反而是更大的空虚感。但他绝不可能将秘密暴露给任何人,所以除了忍耐之外也别无他法。
所幸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珠链的存在,日常走动虽有些僵硬,但不太明显,加上他本就一直吊儿郎当的模样,也能蒙混过关。即使安吉的任务危险重重,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
下面的快感刚刚涌过,两腿还软得打颤。凯勒尔抖着胳膊,手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指尖抠过挺立的ru头,他身子一抽,腿间霎时又涌出一股ye体。凯勒尔紧咬着胳膊,喉咙里呜呜叫着,表情痛苦不堪,手上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胳膊被啃出了深深的齿痕。他一只手死死捏住自己半边胸口,柔软的肌rou印上了深红的指印,他却最终颓然地松开。
放不出来。
自从森林回来后,凯勒尔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不但xue道被珠链折磨得汁ye横流,胸口也开始鼓胀,又硬又疼。如果说下面带来的是酸软参杂着快感,那么上面就成了纯粹的负担。无论如何揉捏,积蓄在胸口里的重量就是挥之不去。他拉不下脸找人看病,便只能窝在房间里自己忍着。
从战前准备的状态来说,他现在真是糟糕透顶。若不是安吉同他发誓他们会做好一切准备,只待凯勒尔进去收个尸,凯勒尔真疑心自己是否能出门。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已经没有悔改的余地了。
是夜。
繁星高挂苍穹。夜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野兔在林间跳跃,萤火虫闪着光点穿梭在灌木间。
安吉将护符递给凯勒尔。“贴身佩戴,千万别丢了。否则你就等死吧。”那是一块小小的六边形象牙白宝石,上面嵌着两个红点,形似蛇头。一向花枝招展的安吉今夜穿得意外轻便利于行动。他神情严肃,难得有了一点王国大祭司的样子。
凯勒尔无所谓地点点头。
其他人都已经去了安排好的地方。安吉站定,仰头对着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下一秒,他脚下忽然燃起烈火。火舌如一条长蛇沿着预定好的法阵飞速生长。从高空望下去,竟是从各个方向迅速连接成了一个圆形,向着中心逼去。
苍天大树轰然倒地,动物四散奔逃。熊熊火光倒映在安吉血红色的瞳孔中显得愈加疯狂。
“现在就出发吧。”他言语中透露着极度兴奋的情绪,“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力量在消失,他在挣扎……他就在这里!”
不知为何,凯勒尔觉得相熟的旧友此刻有些可怕。他抬脚迈进火圈中。火焰向两边退开,自动为他打开一条道路。
虽然能屏蔽火焰,但安吉的护身符并不能隔绝烟尘。浑浊的空气和狭小的可视范围使凯勒尔行动缓慢。动物们仓皇地奔逃在山野间同他逆向而行。
他踩过焦灰的枯叶,眯着眼睛仔细搜寻。事实上他根本不认为安吉的方法行得通——从小开始那人就有点不正常。但他知道和安吉没道理可讲,在莱利的事情上那人从来都不讲理。哪有大祭司不稳居王城安民心,跑边境去抛头露面的?
不过找不到就找不到,他也没有什么损失。毕竟银孔雀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传说,凯勒尔不可能真的将战争的希望放在那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乘着马车一路过来,珠子又在花xue里磨得发痒。他忍着腰上阵阵软意,只想赶快把事情办完回去给安吉报告。
火势蔓延得很快,路上尽是横七倒八的树木。凯勒尔忽觉得耳边吵闹不休,抬起头,竟见飞鸟围在山顶盘旋,喳喳直叫,形成龙卷风似的鸟群。大的小的白的黑的样样都有。这显然不是一次简单的积聚。按理说地面上的高温应该让它们飞得越远越好才对。怪异的景象引起了凯勒尔的注意。他心忧安吉这次的举动触怒了天神,踏足沿着群鸟飞行轨迹的中心而去。
绿草茵茵的山头已是一片荒芜,四处是倒塌的篱笆。凯勒尔还没想出来这里为何如此眼熟,眼角就扫到了一抹在黑暗中尤其亮眼的浅金。
那是……
“希洛!”
安吉事先不是应该清场吗!希洛怎么会在这里?凯勒尔此时已经来不及多想。他跟这人的麻烦还没扯完,可不能就这么让他死了。
“我先带你出去。”
他身上带着护符,火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凯勒尔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