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
阳光明媚灿烂,落地窗外的繁华都市迎来新一日的忙乱,星罗密布的铁轨、川流不息的高架桥、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等钢筋建筑都被堵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卧室没有拉窗帘,晨间光线穿过玻璃在雪白的被褥上投下金色Yin影。长夜早已褪尽,明亮的房间内却依然持续着旖旎和晕眩。
大半的羽绒被垂落到了地板上,余下的棉被在床上鼓起了小山丘,正以某种迅猛凶狠的频率冲撞起伏着。两只勾缠的手叠放在枕头旁边,下面那只手随着一声声急促短暂的喘息而抽搐,紧接着仿佛逃离似挣脱,但每一次还没来得及抽出去,便又被死死扣住。
与粗暴凶狠的顶弄截然相反,顾偕埋首在朱砂颈窝里,嘴唇亲吻着颈侧的皮肤,舌尖顺着血管脉络慢慢舔弄,动作温柔得生怕撕碎了他的珍宝。
而“珍宝本宝”此刻还没从梦中彻底苏醒,只不过是熟悉的燥热让这具通晓情事的身体下意识回应着。她双腿自然分开,搭在男人身体两侧,甬道内壁的软rou紧紧吸附横冲直撞的Yinjing。
隆冬时节,房间里暖风开得很足,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脖颈都盖着一层薄薄的汗。
既然朱砂已经醒来,顾偕便索性掀翻了碍事的棉被,让这两具毫无遮挡的rou体暴露在阳光中。
他略微粗喘着,向下瞟了一眼,交合处的视觉效果颇为惊人,让这双常年毫无波澜的眼睛危险地变暗了,紧接着他胯间那根凶器又突突胀大了一圈。
粗壮的紫红色rou棒青筋狰狞,头部圆亮。柱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e体,分不出是自身分泌出的前列腺ye,还是rouxue帮助润滑的黏水。
朱砂剃了Yin毛,粉嫩的Yin户沾上粘ye倒不明显,而顾偕的Yin毛浓密,亮黑粗硬的毛发上在明亮的阳光中甚至反射出了微妙的光芒。
这丛亮黑的耻毛如同一把茂密的刷子,似乎因为毛发根根粗硬,所以这样轻微的碰触都让朱砂的xue口止不住颤抖。
顾偕伸出手指,拨开了rouxue,旋即一圈圈粉红的褶皱暴露在他眼前,刹那间如同繁复层叠的芍药骤然绽放。耻毛上沾染的透明ye体,仿佛是从花瓣上滴落的清晨露水。
他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下一秒双手掰开了朱砂的大腿根,用力一顶,粗硬滚烫的Yinjing再次捅进了他的剑鞘内。
被撑开快感就像电火花在脑海里爆炸,朱砂还没睁开眼睛,一声呻yin先逸出了嘴边:“顾……顾……啊……嗯……”
顾偕不再流连身下的美景,趴下去对着朱砂的脖子又亲又吮。
脖子是朱砂的敏感带,火热的嘴唇、锋利的齿间还有柔软头发丝在颈侧扫来扫去,引发极度强烈的刺痒,朱砂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人的亲吻。
“唔……嗯啊……哈……”
Jing壮的身体结结实实覆盖在她身上,磅礴的rou棒狠狠贯穿着rouxue,两个Jing囊啪啪撞击着tun部,每一次抽插直直捅到身体最深处。
一波波快感从交合处向上涌,再顺着脊椎一路闪烁着火花冲向头皮。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到连男人粗硬的毛发搔刮着xue口的轻微碰触都无比清晰。
Yin道被填满撑开,内部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柔软的xue口和Yin蒂被耻毛搔刮,说不清是痒还是痛;tun部被Jing囊撞得发麻,麻到深处又变成了触电般的快感。
然后Yinjing离开,方才那些感觉如退chao般消失,身体得到蚀骨销魂的爽感,短短几秒都不舍不得放走,一层层内壁软rou挤压着棒身,献媚讨好似的挽留,于是Yinjing撤出到体外时,都会扯出一点猩红的软rou。
朱砂装死不回应等顾偕发泄完继续睡的计划彻底破产,情欲点燃的一瞬间她就将双腿缠上了顾先生Jing壮的腰身,主动抬起tun部迎合他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将Yinjing吸到身体最深处,同时鼻腔逸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带出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和肆无忌惮的感慨在床上交织成浪荡yIn靡的乐章。
顾偕的贯穿如同暴风疾雨,一层层软rou被硕大的Yinjing撑满,上半身紧紧贴着朱砂的身体,在脖子、锁骨、肩膀上反复亲吻着。
汹涌澎拜的快感从交合处涌上大脑,朱砂闭着眼睛,抱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主动挺了挺胸,示意他把ru头吃进去。
舔也好、吸也好,光是磨擦着男人的胸肌,胸前两点都硬成了石粒,然而今天的顾先生和她格外没有默契,等了半天都没有满足她的意思。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还没对焦,率先看见了一片雪白的rou色。
古铜才是猛男的代表色,顾偕天生皮肤冷白,即使不注重防晒和保养也比她白了一个色号。
顾先生正要啃着她的脖子,腰腹剧烈摆动,带动了磅礴的背脊一块一块绷紧凸起。
“顾先生……吃一下好不好?”
“吃哪里?我嘴可没闲着。”
顾偕嗓音含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引起一阵强烈的刺痒。
深黑夜色能隐没一切秘密与情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