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赵一淳惊愕：“你要我戴窃听器？”
“你只是告诉我，你帮顾偕收购了花科，他会用这个公司处理有问题的交易，也没给我说具体哪一场交易有问题。”
“海岩区接管了蔡翔，正在办保释手续。”
尹铎一磨牙匆匆往办公室走，薄兮在他身后喊道：“别忘了六点钟有少年案的新闻发布会！”
女实习生入行第一步，要学的是如何“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
蔡翔显然低估了这群人的下限，刚一进40层的大厅，远远听见喧闹大笑声中夹杂着怪叫，只见一个挺拔优雅的背影正蹲在
尹铎笑而不语。
“顾偕会把你招回深蓝，”尹铎在桌上放下了一个盒子，站起身整理了风衣，遗憾似的摇摇头，“为了膈应我，他什么都
从1层到40层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蔡翔从众人的三言两语中明白了大家异常躁动的原因。——40层来了个漂亮又听话的女实习生。
“等会儿宝贝，别着急走啊，我这个也着急。”
从不发脾气的老实人强硬起来颇有几分威慑力，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气氛紧张到极点，连部门经理都从玻璃办公室里探
“好了，好了，”蔡翔温柔地笑了笑，拍拍她的背，低声哄道，“我没事，我没事。”
“您是怎么知道让我从‘花科’入手的？”
快要冲破天际。
“宝贝儿，你先来这儿！”
“哟！我赌一千！蔡翔不是第一个！”
白嫖玩家是氪金玩家的NPC，实习生唯一的工作是供人取乐。
防被撞了一个满怀。他略微垂下头，年纪尚小的妻子，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领。
跟同时颤动。
“雪蓉德农”的分析报告。
“你不敢，”尹铎笃定，“你把赃款转移到了你父母的账户里，面临三十年指控的是你父母了。”
流口水。
赵一淳愤怒：“我不是告诉你花科了吗，这还不够？！”
“自己都没长手吗，复印都自己去！”
神极度紧张，自然而然形成了极端厌女的气氛。
傍晚天色暗淡，赤红夕阳转眼间被乌云笼罩住。看守所大铁门缓缓关闭，蔡翔站在门外，正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猝不及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蔡翔还记得，那天他早上跨了半个纽港城去码头看最新运到的牛油果，在回深蓝的路上敲下了做空
溢着不正常的亢奋。
做得出来。”
“小砂砂过来！这个复印两份！”
他叹了口气，主动从姑娘手臂上抱起了一半的文件，这个善意的动作直接将看热闹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一时间嘘声、口哨
“不论是顾偕、朱砂还是精英组，只要你能套出来话，”尹铎点头，“你对成桥铁路动的手脚，我们一笔勾销。”
人家姑娘穿着包臀裙，蹲下去的姿势能供这些混蛋欣赏她的臀部，甚至站在她的正面禽兽还能往她衣领里瞄两眼。
“你就不怕我向顾偕投诚，告诉他我是你的间谍，然后给你假消息吗？”
随即他抬步走向办公室，刚走了两步，只听薄兮又在身后叫他：
蔡翔太清楚这群禽兽玩的是什么把戏了。
“喵了个咪的！”
一摞摞沉重的文件毫不留情地往姑娘纤细的胳膊上压，很快文件叠得快要高过她的下巴，姑娘脚下踩着高跟鞋，脚踝和鞋
不远处的马路对面，一辆加长宾利静静等候着。顾偕和朱砂两个人并肩站立，隔着车辆往来的马路冲他遥遥地点头微笑。
“蔡翔怎么就不行了，押两千！他行！”
“漂亮”、“听话”和“女实习生”，这三个词并列放在一起八成没好事儿。金融业男性从业者居多，薪资丰厚再加上精
“嗯？”
检察院走廊上，尹铎笑着对薄兮说道：“秘密。”
实习生终于捡完了文件，正要往外走，一时间聒噪的雄性求偶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发前台蘸着芦荟胶吃黄瓜，那姑娘一边笑一边吃，吃完后抓住钱冲到垃圾桶旁吐得涕泗横流。
如果实习生恰巧还是个漂亮听话的姑娘，那她在这条街上的每分每秒都是噩梦。蔡翔亲眼看见同事拍下四万圆让漂亮的金
地上捡文件。男人们围着她站成一圈，那状态倒不像看杂耍的用瓜子皮戏弄猴子，而是像一群糖尿病患者对亮晶晶的焦糖布丁
他晚来了一个小时，刚一进深蓝的一层的大厅就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浓度快要爆表，来来往往的每个男人脸上都洋
兮眼中的怀疑，“你想问什么？”
时间退到昨晚——
后面押“蔡翔能不能睡得实习生”和“蔡翔第几个睡到实习生”的赌局如火如荼，蔡翔脸一红，啪地把文件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