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玄少爷的卧室,明玄少爷和晚玲还没起呢,全看见了。”
“看见了?啧啧…”月莹哈哈笑起来,“她还是席家的少nainai呢,才流了产,自己的丈夫就和亲表妹搞在了一起,还不气死。不过这哑巴亏她肯定是不吃的,早晚搞事。”
“搞事?那怎么办?”喜凤问。
“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明哲才不趟这混水。”
月莹想好了,石局长可是警察局长,和他的千金联姻,不只席家,她和明哲在整个上海滩都算站稳了。
啪嗒一声,像是什么掉在了地上。所有人扭头一看,是小白把客厅那盆茶花給扒翻了。晚玲无奈地摇头,走过去扶起花盆,见蹲在一边做错事的小白,委屈地瞪着大眼睛。
“哎,这么调皮,你怎么这么调皮呢。”
晚玲指着它的鼻子骂,看它那可怜样又心疼,不禁抱起小白,看前爪脏兮兮的全是泥土,“乖,我们去洗洗。”
小白哼哼唧唧,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冲餐桌那边汪汪叫了两声。
“洗干净了才可以吃rou的!”
晚玲抱着小白去洗手间,找出来个大盆,倒了温水,把小白的前爪放了进去。小白碰到水,不老实起来,把盆里的水扑腾得到处都是。
“听话,听见没有?”
她拍拍它的头。
“汪汪!”
小白又扑腾了水,把水溅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斜着头故意看她,看她会不会再打它。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理你了。”
晚玲胃里有点难受,想吐。她扶在洗漱池边,想起了昨夜做的噩梦,那冰凉的手术刀冲她而来。
[叶叔。]
她的手覆在小腹上,月事又迟了。
小白玩水半天,晚玲还没有理它,终于意识到主人可能真的生气了,乖巧地在她脚边磨蹭起来,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踝。
“痒呀。”
晚玲弯腰抱起小白,擦干它的爪子,言语起来。
“都说梦是反的,是不是?”
“汪汪!”
“哎,你又不知道。”
推开卧房的门,明玄正在翻看那本《傲慢与偏见》,写着[我心如你心]的茶花花瓣掉落下来。
晚玲歪着头装做没见过,“什么东西?”
“什么都不是。”明玄觉得自己这个表白有点露骨,丢人,什么[我心如你心],像是一百年前的古人,忙攥在手里想把它销毁。
“拿出来!”
“不给是吧,爱給不给,反正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不就是給我写的情书吗?就那么几个字,真是不诚心。”
晚玲赌气坐在床边逗它的小白,“还是小白最好了,见我生气了会主动舔我的脚踝呢。”
明玄有点吃醋,居然吃醋一条狗。他拉过晚玲直接从轮椅上往旁边的床上倒去。
“喂…要掉下去了。”
“掉就掉,我们在地板上做。”
“做什么啊?”
“明知故问。”
晚玲怕他掉下去,抱紧了他的背在床上翻了一圈,终于翻到了床中间。
“大白天的,不能这样。”
“让我亲亲,”明玄捧起她的脸,呆呆傻傻,一点也不聪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喜欢她。
轻如蝉翼的吻落在她的睫毛上,舌尖辗转点过她的眼角。
晚玲闭上眼又缓缓睁开,搂住明玄的脖子,“表哥,我好害怕。”
“嗯?害怕什么?”
“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害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她想起了那个噩梦,万一…
“不会,什么都不会把我们再分开,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不要我了。”
晚玲不争气地眼角流泪,“不会的,这辈子我只守着你一个人,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也要守着你。”
吻渐渐向下,贴上嘴唇,越来越深,自然而然地,她闭着眼,享受着爱情带给她整颗心的满足,愧疚地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
她对不起他,从头到尾他只爱她,而她,却与明哲,与那个老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晚玲心底暗暗发誓,这辈子,无论未来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明玄,她要照顾他一辈子。
(六十一)石安安<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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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石安安
(六十一)石安安
晚玲呆在家里无事,便陪着明玄看书,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上次你做的香皂,做成了吗?”
“你说呢?”
明玄从茶几上拿起报纸,指着右下角的一个版面,“看看!”
晚玲接过,读起来。
“新时代美丽的赠品,百花牌槐花皂。”
晚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