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没想到这个乡下土包子牙尖劲大,皮下都出了血。
车子停在了明哲的诊所旁,他把她拉扯进来。
“不是学护士的吗,给我包扎。”明哲仍给她碘酒,一滚棉纱和绷带。
“不会。”她还是倔强着背对着他。
明玄觉得她实在是太闹脾气了,扳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晚玲攥紧拳头一边使劲锤他,一边也下狠心,咬他的舌头。
“啊!”明哲吃痛,用手背擦拭嘴边,竟见了血。
“叫我表哥。”他强忍着愤怒。
晚玲没有开口。
“叫我表哥。”他又说了一遍。
晚玲还是没有开口。
“最后一次,叫我表哥。”明玄生气到了极限。
晚玲最终没有叫。
“你混蛋…”晚玲终于开了口,叫的不是表哥,而是混蛋。因为明玄开始扯她的衣裳了。
她想继续骂,嘴巴又被他的吻堵住了。她想再去咬他的舌头,他却总能从她的齿缝间顺利逃脱。
晚玲的的外套已经被他扒掉了,继而他的双手从腰背往她的胸口捏去。
“唔…唔…”她伸出拳头再去反抗他,却被他死死压在诊室的病床上。
晚玲的胸口起伏着,明哲不再与她的唇舌打游击战,撩开她紧紧包裹着她胸口的内衣,白花花的ru房和顶端的粉红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叫我表哥。”
“不叫。”晚玲不屈不挠。
突然有一浪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胸口直窜向大脑,阻挠了她的思考。
明哲吸住了她左胸的ru粒。
“叫我表哥。”
“你不是我表哥,你是来抢姨妈家产的坏蛋。”
“是吗?我是来抢你姨妈家产的坏蛋?”
明哲把被她咬过的手腕给她看,“你才是坏蛋,咬这么狠,有没有心。”
晚玲这才看到,两排牙齿印深深地嵌入他手腕的皮肤,血珠还在不断地冒出。她果真是咬重了。
她支支吾吾,直愣愣看进他的眼底,跟他对峙。
“你…你就是坏,我看到了,你不只套我的话,你还去勾搭表嫂…”
明哲这才明白近日晚玲对他不理不睬的反常的缘由。
“你吃醋了,吃了沈微的醋。”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没有!”晚玲继续死不承认。
“欠吻。”明哲压在她身上,再次攫取她的唇,卷起她的舌尖。她的胸口砰砰跳着,她的确是喜欢上明哲了,心疼地没有再去咬他的舌头。
他拨开掉落在她眼睫上的发丝,温柔地吻她的眼,她的鼻尖。
“喜不喜欢我?”
晚玲用力抿嘴,环起他的脖子,藏在他的心窝处。
明玄懂她的倔强的矜持,把她从病床上抱坐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裳。
“以后别闹了,表哥只喜欢你,只想和你生孩子。”
明哲偷偷在她耳边撩拨。
“表哥,你不要骗我。”
晚玲主动回手围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同她的心一样快。
(二十三)吓人<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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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吓人
(二十三)吓人
“刚才把你咬疼了吧,对不起。”晚玲把纱布蘸了碘酒小心给明哲擦拭,边擦边吹。
“叫表哥就不疼了。”明哲低头去寻她无处闪躲的眼神。
“表哥,”她开始娇嗔了,“怎么开了姨妈的车子出来?”
明玄看看表,“接你吃饭,闹这么久,大家都在鸿运楼等你呢。”
“啊,那快去吧,姨妈要等久了。”
明哲系上衬衫袖口的扣子,晚玲知道是为了掩饰她咬的牙齿印,有些歉疚。
“走。”他拉起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把她的心捂得越来越暖。
饭局是家宴,申月莹搬进席公馆已有几月,席太太赶不走她,只能妥协与她和好。
“明诚不在了,现在上海的药厂越开越多,我们要齐心,席家才能越来越好。”
席太太使了个眼神,站一旁的周然去给申月莹倒菊花茶。
“那是自然的。”月莹端起茶水,回敬给席太太,“一定会越来越好。”
“姨妈,我下学晚了。”晚玲进来先编了谎。
“大妈,妈。”明哲挨着晚玲坐下了,店里服务的伙计上了蘑菇汤,明哲先给明玄盛了碗,端过去,“哥。”
站明玄旁边的周然帮忙接了过去,明玄哦了下算是应了声。
席太太笑起,“他们兄弟两人相处得好,席家一定不会散的。”
沈微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