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成的股份我们要不要吃下呢?”
沈微坏笑起来,端起桌上的咖啡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真愿意给那个残废生孩子?做名副其实的席夫人?”
“这个嘛…孩子是肯定要生的,不过不一定要跟那个残废生,你说,我生的如果是席明哲的孩子…”
“席明哲?”
“对,七成不够,十成才是我的目标。”
沈微对自己的美貌有充分的信心,既然席明哲既然连那个乡下的土包子都下得去嘴,那么她…呵…她自得得笑起来。
送走父母和晚风登上回奉天的火车,晚玲掰着手指数还有几日,她也要去学校读书了。
“发什么呆呢?”
一条恐怖的绿色的吊死鬼毛毛虫,突然出现在眼前,把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啊!”晚玲大叫着站起来,向后躲。
“不过一条虫子。”明哲把虫子往她背后领口塞去。
晚玲吓得要哭了,“快,别开玩笑了,帮我拿出来,我就怕这个。”
“叫我表哥。”
“表哥,快,快拿出来。”她那里有空思考,表哥她听话地叫了。
“乖。”明哲满足地展开手掌,刚才那条肥嘟嘟的毛毛虫就在他的掌心蠕动着。
晚玲长舒了一口气,“快拿走,以后不要吓我了,我真的怕这个。”
明哲把毛毛虫仍在地上,脚踩上去,用力捻了捻。
“你…你怎么把它踩死了?”
“踩死不可以吗?”明哲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的眼认真问。
“有没有想我?”
“没…”晚玲偏过头,心跳得厉害。
预料的,由轻及重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探入她的口,温柔地吸吮起她的舌尖。
“有没有想我?”他又问了一遍。
“有。”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晚玲赶紧推搡开明哲,捋了捋杂乱的头发,端正站好,心口还在砰砰跳着,生怕姨妈发现他们之间的异常。
“姨妈。”她叫。
“大妈。”明哲也叫。
“没去诊所?”席太太见两人站得奇怪,倒也没多想。
“礼拜天。”
席太太拍拍脑门,“我这脑子,睡午觉睡糊涂了,”她抬头看看钟表,“已经五点了,裁缝铺子关门了估计,晚玲,明日再去,还要买书包钢笔本子。”
(二十一)醋好酸<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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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醋好酸
(二十一)醋好酸
陈家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奉天,糕点铺门口坐了个人。
“吕游?”晚风意外叫他。
吕游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没看到晚玲,很是失望。“伯父伯母。”
“快进来坐。”陈太太开了门锁,有些无奈。
“晚玲去上海读书了,真是对不住你。”
吕游陪着笑,“没事,我等她。书总归是要读完的。”
“哦。”陈太太把箱子提到楼上,“我去给你煮茶。”
“不用了,伯母,我是来找晚风的。”
陈太太再回头,晚风和吕游已经不在铺子了。
“找我做什么?”
吕游把晚风拉扯到了小巷,指着自行车说。
“这车送你了,我家过一阵子要搬走了。”
“搬去哪里?”吕游手在自行车把上摸来摸去,“我这次去上海姨妈家,还学会了开小汽车呢。烧汽油的,跑得可快了,突突突的。”
“哦。”
吕游靠在墙面上,从裤兜摸出一根老刀牌香烟,叼进嘴里。
“你…你啥时候开始抽烟了?”
嚓的一声,吕游像个成熟的大人把红色的火苗拢在嘴边,低头狠吸一口。
“你姐在上海还好吧。”他的鼻孔冒出白色的烟气,把小两岁的晚风呛得直咳嗽。
“姨妈给她联系了什么女子医学院,要去学护士。”
“挺好。”吕游又狠吸了口,不再言语了。
“你真要等我姐?”
他还是不言语,昂着头继续吸烟。
“我觉着我姐不会回奉天了,姨妈都说让我姐给她养老送终。”
吕游还是不说话,他把一整支烟吸完,就走了,走之前,从裤兜掏出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递给晚风,“拿去防身。”
席太太带着晚玲去裁缝铺子裁了几套学生装,有素旗袍,也有蓝色灰色的绵衫和羊毛半裙。九月份,席明玄同沈微回了席公馆,晚玲女子医学院的护士班也开课了。
护士的课程,晚玲以为不过是学识些药品,如何包扎打针,没想到还有外文课。坐她旁边的女生,拿胳膊肘碰她。
“我叫白曈,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