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包,有新作品第一时间分享给段余甯,段余甯回到家中寂寞无聊,顺手也给翁沛发了一张乖乖的表情包。
动图上的小猫从桌子边缘冒出一个头,耳朵尖尖:【小可爱在吗?】
十分钟后收到翁沛简洁的回复:【不在。】
段余甯牵动嘴角,开门走出去,按了按隔壁的门铃。
翁沛听见门铃一直响,以为是物业,门一打开,伪装是物业的段余甯就抬腿跨了进来。
“你怎么这么黏人,我就是回来试穿一下衣服……”
“我可以给你提建议做参考,”他拥着她往卧室里走,“我还没有见过你穿伴娘服的样子。”
段余甯跟着她进衣帽间,看见她要脱下身上的制服,衬衣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胸口扣子也解了三颗,露出墨绿色的文胸,将双ru兜得满满的。
他把手机搁在一边,认真地评价说:“你腰很细。”
衬衣没有彻底脱下,还有一颗扣子系着,翁沛扶着置物柜弯下腰,想把裤子先脱掉,冷不丁背后有温热身躯贴上来,她吓了一跳:“——你!”
段余甯的手从背后伸过来,他亲吻她的耳根:“上次你在法院,也是穿成这样,”压低了声音,“你猜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在想什么?”
她臣服于这种春雨般shi漉漉的吻:“想做你现在要做的事……”胸腔里的心跳鲜活剧烈,腰身却仿佛要随斜风细雨一并倾尽软倒。
穿衣镜立在左手边,镜面明亮干净,连她私处的嫩rou都照得纤毫毕现。
段余甯将她的一条腿折起来架到置物台上,她的另一条腿还支撑在地上,腰和胸ru都在颤抖,腿心毫无防备大方敞开,那一处shi润就被他的手指寻访到。
“不要用手了……嗯好胀……”
段余甯低头咬了一口她修长的肩颈:“才放了两根进去。”手指在紧热幽xue中戳刺,偶尔按住某一块软rou,她会塌下腰窝,喘息着反手去摸他的脸。
“换、换成别的,”她的手从他胸膛滑落,落在滚烫的勃起的Yinjing上的时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段余甯……”
段余甯稍稍和她拉开点距离,任由她解开裤子拉链,唇舌含住那根性器。她从他的性器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开嘴,却只肯吞吐猩红的gui头。
在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伸手拨了拨她的额发,拇指在她眉心擦过:“现在衣服不难洗了?”
衣帽间并不宽敞,水声滋滋,格外响亮。
那根粗硬发红的Yinjing从她的小嘴里滑出来,口角银丝yIn靡牵连。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到时候你来替我洗。”
“好。”段余甯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舌尖濡滑且灵活得不像话,她觉得自己真是在这方面有弱点,一旦被吻住,四肢就同时发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酒香。
酒香才醉人,才配得上「醺醺然」三个字。
他握着Yinjing在那个yIn水泛滥的xue口磨蹭时,她也挺起腰扭动,似乎在求他快点进入。
段余甯使了个坏心眼,让她趴到木质台子上,背对自己,然后Yinjing慢慢挺入那个软热的小xue。
这样她就等于是面对那面镜子。
角度原因,现在镜子只能照到上半身,她的制服衬衣还剩一颗扣子未被解开,两粒粉红ru尖随rurou摇晃着从月白色衬衣里露出来。
“啊……阿甯,”她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这是少女时期的称呼,“好深,别插这么快……”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她被狠狠Cao了多时,脖颈汗涔涔的,小腿白如雪,嫩如花藕,腿弯处还浮着一抹胭脂色。
他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吻那处肌肤。
她呜咽着求饶,求他快点结束这场rou欲的征伐:“段余甯……你弄好久了……”
性器Cao开深处的软rou,就是要再Cao得热一些,乖顺一些:“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腿无力耷拉着,只有双臂还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坚持好久了……不行了,”翁沛去吻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哆哆嗦嗦道,“阿甯,好阿甯,你拔出来吧……”
段余甯半退出来,看着那个被粗大性器撑开的小xue。
xue口嫩rou都被Cao熟了,红艳艳的像秋天树梢的饱满到裂缝的小果子,拨弄几下还会溢出汁ye。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里,性器又固执地重新挤进去。
“你够了呀,”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她浑身发抖,“要弄坏了……”
Yinjing抽插挺入,又从她体内捣出水来,段余甯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下体失禁一般在流水,眼角又红又shi,瑟瑟发抖:“我下面……”
段余甯的手掌摩挲她左边雪ru,说:“把你下面Cao坏了,怕不怕?”
翁沛胸口起伏,看了他的眼睛许久,忽然抱住他的脖子:“阿甯哥哥。”
“哥哥……哥哥你拔出来好不好,”她吻他的颈间细汗,声音软若云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