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那只细嫩的手在他腿间摸来摸去,每次都故意绕开关键部位。
“你们调查小组那里,请假方便么?”他问。
翁沛说:“不方便。”
段余甯支起上身,手臂撑在她身侧:“那就不请假了。”
床上的被子盖过头顶,两个人纠缠着滑进去,被子中央鼓出又凹陷,翁沛躲他躲得衣发散乱,被一把按住后边笑边喘:“不行不行,我不能旷工……段余甯你不要挠我痒痒!你几岁了?”
“你好幼稚……啊你、你轻一点……”
她半撑起身子,头发散遮视线,房间里光线又还不甚明朗,只勉强看到段余甯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相接,酥麻蔓延到十个指尖。
他抓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滚烫shi润的粗物,即便是看不见也感受到在哪里了,何况他还恶劣地只肯进入一个顶端。
翁沛仰头去看他半隐在黑暗里的面孔,心脏怦怦作跳:“你进去啊……”下面的小xue一缩一嚅的,好像又有水流出来了。
她不由得抱住段余甯的背,将自己软绵双ru送上去:“可以插进去了,”在他耳朵边吹气,“我们小组集合是在早上六点四十五分,你抓紧时间和我再叙叙旧。”
段余甯说:“好。”
「好」之后,就是很「不好」。
六点的闹铃响起来时,她扬起手要去抓那个闹钟:“六点了……六点了,段余甯……”不知是被Cao到了什么地方,她呜咽着,手臂一抖,闹钟都被打落,闹铃声和呻yin声混杂在室内荡开。
“太深了嗯……”雪白腰tun在床单上滑蹭,下体风光也一览无余,他的性器在那个小洞里不知疲倦地进出又倒腾许多花样来,让她侧躺着,手指掰开自己的tun部,然后他缓慢从后进入小花xue。
这个姿势没试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私处yIn水流的太多,因此外Yin唇都shi哒哒的,喉咙却觉得痒,春意总是在顶撞中一声声婉转逸出。
“小沛。”
她咬着唇不愿回答,听得他又低低笑着叫了一遍。
“小沛宝贝。”
翁沛耳朵都有些热:“你别说话……啊……”
段余甯这方面总是比她更聪明,随口说出的戏语都能让她面红耳赤:“你知道吗,干你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就会一直流水;干你下面的小嘴……”在她的娇媚嘤咛中,Yinjing狠狠Cao开rou洞,“上面的又能叫的那么浪,不怕被隔壁听到吗?”
翁沛差点被他Cao哭,手指在他肩背抓挠:“你混蛋,你慢一点!”
段余甯捞起她,看见她胸前那两团nairou随着呼吸起伏,就抬起手摸了两把,说:“我的小沛真的长大了。”
她的腿缠住他的腰,身子被顶得一颤一晃,求欢的同时也在求饶,“其实……其实叙旧这种事,差不多就行了……”
粗硬的Yinjing每次都深深顶到她身体里,gui头挤碰着某一处敏感的嫩rou。
他突然吻她,舌尖勾缠,话语含糊:“射了就拔出来。”
翁沛眼眶水润润的,左胸那点樱红被指尖揉搓,又被舌头卷弄,连着一小部分rurou都被他含入口中,因此垂放在侧的两只手揪紧了床单,喘息凌乱。
身体总想往床头缩,颈窝边缘的两处锁骨似海上小舟桅杆颤升,又被他蓄意拍过来的海浪打落,浪尖上的小舟只能被海水淹覆,所以她也被凶猛的浪头托起又抛下,倒落回床上的那一刻像沉入蔚蓝海底的宝船。
他及时张开手臂挽住了沉没的船只,也挽住了她的身子。
“别往后倒,小心磕到头。”
射Jing后的Yinjing却依然不肯抽出来,甚至在那个被干到shi软的小洞里顶了顶。
她那对浑圆挤压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这回是真的吓哭了,xue壁夹紧了rou棒,口中却一个劲抗拒,神情满是委屈后悔:“我不来了!段余甯,真的不能再来了……我要出门的。”
段余甯照例在情事后吻她:“不请假了?”
“不想请假。”
段余甯从她体内退出来,白浊和yIn水从小洞里流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就喉咙发紧。
段余甯把她抱起来:“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翁沛累的够呛,哭了一整夜,醒来又被狠狠干了一回,坚守司法一线的铁人这个flag说倒就倒。
不,不对,是段余甯推倒的。
六点四十分,她从基地食堂叼了个包子就要跑,段余甯塞了一杯热豆浆给她:“带着路上喝。”
一大杯红豆豆浆,捧在手里也可以暖手。
她赶上了小组集合,室友看见那杯豆浆,眼睛一亮:“我说我怎么早上没看见你呢,原来你去食堂等豆浆了,昨晚我们在小李房里通宵玩游戏了,有个研究员告诉我们说食堂的豆浆很好喝,可惜一天只榨五杯,看人卖豆浆,也是蛮奇葩的。”
翁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走后门才有豆浆喝的,所以只笑笑。
又是红豆。
叼着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