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上另外两三个同学也回过头来了,滕书漫扭头跑出了教室,裴燃骂了句“我Cao”,也甩着书包追了上去。
翁沛近距离看班草被掌掴,吓傻了眼,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以至于动起手来。
放学回家写作业,她凑过去捏着段余甯的下巴左看右看,问道:“诶,段余甯,你们帅哥吃大耳刮子一般是什么剧情啊?”
段余甯说:“听着就脸疼的剧情。”
翁沛沉yin道:“也是。”
段余甯觑她一眼:“你们班裴燃被谁打耳光了?”
“诶?我没有说是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段余甯把试卷摊开,气定神闲地说:“你刚刚告诉我的。” 泼泼qun8/5/6/2/6/7/7/4/3
“你又诈我!”
翁沛直起腰去掐他,但是忘记了她的脚丫子还放在段余甯怀里暖着,所以一用力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段余甯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弯下腰去:“坏了。”
“你没事吧?”翁沛脑子发懵,连忙蹲下去扶着他的手臂,“段余甯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段余甯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半身丧失知觉了。”他把额头压在手臂上,露出眼睛来,俯视在书桌底下蹲成一团的翁沛。
翁沛慌了神:“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看一下,这个地方坏了岂不是尿尿都没知觉了?”她想起医院里那些插导尿管的老大爷。
段余甯说:“我现在疼到无法动弹,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断掉了。”
翁沛慌忙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脱下内裤,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真的断了,都垂下来了……”
以往在床上,她看到的都是段余甯那玩意儿充血勃起和半勃起的样子,从未仔细留神他不勃起的情况,乍一看毫无动静的一根rou棒,脑子里“嗡”的一声,还以为真的是被她踩断了,说不出来的自责难过,眼泪又淌个不停。
段余甯看起来很难受:“还能抢救……你先帮我接一下。”
“怎么接啊,我不是医生……弄坏了怎么办,我还是去找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我就没命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段余甯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眼睛来,“段小沛,你不是最喜欢我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掉吗?”
翁沛又内疚又难过:“怎么救……我也没看到它流血,难道是内伤吗?段余甯我好害怕……”
“先用你的手把它扶起来。”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Yinjing,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拢着,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
“然后呢……果然是内伤了,段余甯你的唧唧都变烫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段余甯虚弱地咳了两声:“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你快点搓一搓它,让它清醒一点。”
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Yinjing:“越来越烫了,肿了……好像肿了……我还是叫救护车……我不敢弄了……”
“别慌,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对,就是那样,轻点轻点老疼了……好像有点接上了,可以亲亲它,给它加油打气,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
那根Yinjing渐渐充血勃起,gui头对准了她的脸。
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翘起来了,难道被我接上了吗?”
她仰头看段余甯,一张小脸雪白,眼圈微微泛红,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
段余甯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另一个是我插一下你的小xue,看它还能不能射Jing,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
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掰自己的两片小rou贝:“你不能动,要怎么插进去啊?”
段余甯往椅背上靠去:“你自己把小花xue弄shi一点,然后张开腿,对准我的大唧唧坐下去,因为我还不能动,所以你要自己摇屁股把它弄出Jing来。”
翁沛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水来,她岔开腿跪在转椅上,让段余甯帮忙摸她的小xue。
好容易将小xue弄得shi哒哒的,她坐了好几次都坐不进去,像是回到老家那一晚,越着急越办不成事。
段余甯用“还能活动的两只手”帮她分开tun瓣,让她的小洞慢慢吞没那根粗大滚烫的性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
段余甯捏捏她的后颈:“努力啊,段小沛。我下半身的健康幸福全靠你了。”
翁沛在他身上起伏,听他指挥着摇屁股,把自己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段余甯还是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抱着段余甯的脖子,气息不稳:“要不然你先尿尿吧,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果汁吗?我给你吹嘘嘘……这样太累了,我撑不住了。”
段余甯皱眉: